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容谢明翊的其他类型小说《逃离京城后,被小侯爷当场抓住姜容谢明翊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飞花弄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事,昨天睡得晚了。”“那就好,姑娘快些起来梳妆吧,今日是中秋,还要去给老夫人请安用午饭呢。”说罢,绿云便端着一盆水过来。姜容轻轻道,“好。”因着今天夜里宫中设了宫宴,于是老夫人就将团圆饭挪到了午饭,这种日子姜容不好推拒,便只能应下。铜镜前姜容的脸色比之前病中好了不少,但随着她的视线下移,就看到一道极其显眼的红紫色吻痕。是他昨夜留下的。她的心闪过一丝慌乱,赶紧盖了一层粉在上面遮住那显眼的颜色。她叹了一口气,“他这人下手也太重了些。”一番梳妆后再一看,已经看不出来任何痕迹,姜容这才放下心来。“绿云,咱们还有多少银钱?”绿云思索了一会儿,疑惑道,“姑娘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了?我还没细数过,姑娘要买什么的话知会奴婢一声就好了。”“不是。...
《逃离京城后,被小侯爷当场抓住姜容谢明翊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没事,昨天睡得晚了。”
“那就好,姑娘快些起来梳妆吧,今日是中秋,还要去给老夫人请安用午饭呢。”
说罢,绿云便端着一盆水过来。
姜容轻轻道,“好。”
因着今天夜里宫中设了宫宴,于是老夫人就将团圆饭挪到了午饭,这种日子姜容不好推拒,便只能应下。
铜镜前姜容的脸色比之前病中好了不少,但随着她的视线下移,就看到一道极其显眼的红紫色吻痕。
是他昨夜留下的。
她的心闪过一丝慌乱,赶紧盖了一层粉在上面遮住那显眼的颜色。
她叹了一口气,“他这人下手也太重了些。”
一番梳妆后再一看,已经看不出来任何痕迹,姜容这才放下心来。
“绿云,咱们还有多少银钱?”
绿云思索了一会儿,疑惑道,“姑娘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了?我还没细数过,姑娘要买什么的话知会奴婢一声就好了。”
“不是。”姜容偏过头去压低声音,“是为了离京做准备。”
她想到昨夜谢明翊说要途经淮宁去查案,倘若能一次查明白便是最好的,若是去了淮宁都不能查清,或许也再无他法了。
到时候不管能不能查清楚这桩案子,此事都该有一个了结。
当谢明翊再回京的那个时候,她也该离开了。
绿云抬着眉头道,“姑娘你想好我们要去哪里了吗?”
“还没有,之后还有一段时日,咱们可以慢慢想。”
“其实奴婢说一嘴不该说的,奴婢还是觉得让老夫人替姑娘你找一户人家,等孝期过了从侯府出嫁这个法子比较稳妥,这样名正言顺的成亲,也不会有什么差错。”
“我也想过,只是孝期还有那么久,我总是放心不下。”
在这之前,就要一直住在侯府,谢明翊也不会饶过她的。
上次他随口一说要和娶她的话,也不知道他是玩笑还是是什么。
但要是他真的将对她的心意说到老夫人面前去,那才是真的难以收场。
到哪里去她尚且还不知,总之越远越好,最好是没人发现的地方。
除去她上京时身上带来的盘缠之外,这段时间卖画还赚了一些银钱。
虽是不算很多,但都是自己一点点攒下的。
今日中秋,她却不想太过招摇,便穿了一身淡粉留仙长裙,发间簪着两支碧玉簪,衬得眉乌肤白,远胜冬雪。
这一回照常是素秋给她簪的发。
自从知道了素秋是谢明翊的丫鬟,她做一些事情都有意避开了素秋。
尤其是跟准备离开侯府有关的。
她如今在众人面前还是跟往常一样的模样,在谢明翊面前更是如此。
唯有私底下才会偷偷想法子让绿云出去卖东西,这一举动就连素秋就连素秋也不知道。
姜容走出院中,秋风萧瑟,带着一丝丝凉意。
落叶如枯碟在空中盘旋打转了几圈,掉进了浅浅的池中。
行至菊香居,下人便引着姜容去了见老夫人。
座中的老夫人正在喝茶,姜容上前去徐徐福身,“姜容来给老夫人请安。”
“你过来坐。”老夫人笑道。
姜容迟疑一下坐了过去,她想到前些天一直在病中,也没能侍奉老夫人,反倒叫老夫人担心自己一场,还送来许多补品。
于是便含笑道,“容儿前些天生了场病,劳老夫人一直挂心,我一直感激在心。”
老夫人望着她,平和道,“这都是一些小事,本来也是府里那群丫头没轻没重,翊儿都处置过了,你也别太放在心上。”
彼时,姜容已经梳洗完用过早饭,听这声音是谢如蕙在喊,三两下的就收拾妥当出去了。
府门口早已经备下了马车,谢明乘立在马车旁等着姐妹二人出来,再一道去街上。
他们先是去了竹松斋看字画,今天斋中的人不多,掌柜的还在一旁细细介绍。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姜容看着十分稀奇,也见识了许多不同的画作家的各种技法,让她颇有所得。
“这一副芝兰图是当朝名家徐绪风所作,他的笔致清秀,色彩淡雅,画风清丽。”
姜容抬眼,便看到朵朵兰花在点染勾勒下呈现出婀娜多姿之态。
她看得入了神,又像是想到什么,回头正要和谢明乘探讨,便见他专注地看着自己。
就如同她看画时一般。
姜容刚要说出口的话一下子就忘了,只好又转身去看别的画。
最后谢明乘买了两本名家的字帖,又给姜容买了好些上好的笔墨纸砚,说是她的画工好,不要浪费了天赋。
姜容本来是推拒的,但在谢明乘的极力劝阻下,还是只能硬着头皮收着。
从竹松斋出来后时间还早,三人又在旁边的杏林街上闲逛。
街上人群来往,熙熙攘攘,街道两边茶楼酒馆以及一些作坊应有尽有。
路边也有小摊贩,卖些小吃糖水糕点还有一些首饰小玩意,谢明乘看到一支好看的发簪,便停了下来买下要送给姜容,“这支感觉你戴会好看。”
姜容敛眉,“今天收了你的笔墨纸砚,已经有些难为情,你若再送,我也不好意思收。”
“我几次在府中碰见你,都看你都的打扮素静,只有昨天在祖母的寿辰上才戴些穿戴得鲜艳些,我……”
说到一半的话,谢明乘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他心仪她,便想让她开心一些。
昨日看到三妹为难她,他的心就像是被揪了一样难受,急着想要替她解围。
谢如蕙见状,略带撒娇道,“三哥哥偏心,我也要一支。”
“好,六妹尽管挑。”
谢如蕙挑了一圈,选了一支翠玉簪,“就这个吧,表姐我们一人一支。”
又向谢明乘使了使眼色,他付了钱愣了一下,想要给姜容簪上。
忽然身侧有马车驶过,一阵风刮起,吹起姜容鬓角的碎发,她的脸迎着风,眸中透着一股清澈的透亮。
她温柔道,“不用替我簪上,我与三公子这般容易遭人误会。”
“是我唐突了。”
又一辆马车驶过,不过却是不急不缓的,马车的外饰和他们所乘的是相似的。
谢明翊撩开车帘,恰好见到三个人站在摊前,一个是他的三弟,一个是他的六妹,还有一个,是她。
他看到谢明乘手中拿着发簪,正要给姜容簪上,身后的小厮还抱着一大堆画材,像是刚逛完街。
先看到车内之人的是谢明乘,他欣喜道,“兄长。”
谢明翊嗓音淡淡的,听不出来喜怒,“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谢明乘道,“今天无事,和两位妹妹一同去竹松斋看了字画,表姑娘她没逛过京城,就又带她逛了逛。”
“功课学完了吗?整日里不是看字画就是参加诗会,还要不要科考了?”
突然被这么猝不及防的一问,谢明乘变得支支吾吾,“兄长说的是,这段时间是有些松懈,回去我就把落下的功课补回来。”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谢明翊的脸色有些沉,语气也比平时要更凶一些。
兴许是对自己有些失望吧。
不过他清楚,兄长一般不轻易生气,但要是生起气来,也是十分吓人的。
姜容察觉到气氛的不对,抬眸道,“是我与蕙妹妹没看过字画集,才让他带我们一同前去的。”
谢明翊眼神灼灼地盯着她,递来的视线耐人寻味,“表姑娘要的东西找到了,一会儿回去到泠雪院来找我。”
还未等她回答,谢明翊就将车帘放下,眸光一点一点地变冷。
明明还没到秋天,姜容却莫名感觉到了一股凉意,让她心头直发颤。
谢明乘将那支簪子递给她,解释道,“大哥哥他平常不会这样的,可能是今天心情不太好,又见我读书不用功,就生了气。”
“没事,先回去吧。”
姜容其实不太想去泠雪院,但又不得不去。
毕竟她要拿回的那个玉佩是自己的贴身之物。
况且她还想问一下父亲的事,若是有三分的希望,对她来说也是极大的一件幸事。
虽然谢明乘不知道姜容要去取什么东西,但还是温和提醒:
“一会儿你去找大哥哥注意些。”
“嗯。”
回府后,姜容就直接去了泠雪院。
对她来说,这个地方无论去几次都会让她感觉到紧张。
才入外堂,便远远看到谢明翊的房门敞开,他刚把上朝的官服换了一身,此刻正候着她的到来。
“侯爷,我来取回玉佩。”
谢明翊从一个架子上将那枚牡丹纹的玉佩取了下来递给她,“既是重要的东西,下次当心一些,别再弄丢。”
姜容谢道,“知道了。”
他轻掀眼皮,很容易就注意到她头上那支发簪。
是谢明乘送的。
他沉静的眉宇间隐隐有了几分戾气,缓步向她走近,“表姑娘与我家三弟倒是相谈甚欢。”
姜容解释道,“是昨日宴散之后聊到有一些相同的爱好,才一起去看了字画。”
其实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但是谢明翊看着她的眼神,又不得不让她想要向他交代一番。
“是吗?”
他像是自顾自地问。
他的气场太过强势,逼得她不得不往后小退了几步。
直到挨近门边,她又想要寻个借口离开。
却听谢明翊说,“姜家的事情我已经听祖母说过了,这段时间你就安心在府中住下,那些族亲我自会找人来料理。若是还有其他的事情,也可以同我说。”
她想到父亲遇难的案子还没着落,便犹豫着问,“不瞒侯爷,我这次上京其实还有另一个目的,是关于我父亲的。”
谢明翊不假思索,“表姑娘或可一说,我兴许能帮上忙。”
姜容细细道来,“两年多前,我父亲去查一桩案子,被派去了一个偏僻的地方,之后就一直没有下落。后来父亲的同僚才来告诉我父亲遇难的事情,在父亲的同僚告诉我他遇难之前,我从未和他取得联系。”
“我问那大人是什么缘故,他说是办案的途中不小心遭到刺客陷害,我父亲不幸身亡,那大人也不太清楚具体的缘由。”
“表姑娘疑心这其中有内情?”
“我曾多次去县衙查问父亲的事情,一开始那些大人还好言劝我节哀,可是当我问及案件细节,他们说这是公事,涉及密案,我不该过问太多。”
谢明翊沉默片刻道,“无须担心,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替你查探。”
姜容的双眼微亮,露出喜色,“多谢侯爷。”
像是一直悬着的一颗心忽然有了着落,再说起父亲的遇难,她的眸中蓄上了点点的泪光。
她甚至没能见到父亲的最后一面。
“姜大人若知道你如今过的好,也会替你高兴的。”
姜容应了一声,“我在府中借住已经是叨扰,再有这两桩烦心事,这样麻烦侯爷……”
加上姜家族亲的事情,她已经承了谢家不少的情。
谢明翊从来不需要她能还什么情,又见她如此一片孝心,心中也十分动容。
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忽地笑了,直勾勾地看着她,“那你想怎么谢我?”
姜容怔了一下,脸红了起来。
她的身子早已经给过他,还能怎么谢?
见她双颊微红,谢明翊又不免要想起那夜妩媚的她,他的心中有一种欲念升腾而起。
在遇到她之前,他一直是品行端方的君子。那一夜也只不过是形势所迫,是为了给她解药性。
除了解药性之外,他却莫名生出了一些别样的情绪。
这种感觉并不是单纯的怜惜。
可当自己一要靠近她,她就像看到了什么豺狼一样,躲着自己,躲着自己的眼神。
她好像在怕他。
姜容垂着眼,不自觉地感受到了来自谢明翊目光的注视,她的朱唇微启,紧张道,“侯爷想我怎么谢?”
而那双藏在袖口的手,却是被握得发白。
“你好像很怕我。”谢明翊再次逼近。
姜容为难,“侯爷气度不凡,很难让人不心生畏惧。”
他常年习武,即便是年纪轻轻,却早已经生出了一种让人还没接近就会被震慑到的威严气息,所以在面对不熟悉的人之时,他常常都会给人一种脾性不好的感觉。
这对于一个将军来说,是不失为一件好事的。若是在军中都无威严,就很难以让人信服。
但是在面对姜容时,谢明翊不愿让她怕自己。
谢明翊道,“该怎么谢我,表姑娘自己想。”
他依旧盯着她头上的发簪,像是不悦,“以后缺什么就跟我说。”
姜容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府中吃穿用的一应俱全,没什么缺的。”
“既是不缺,收谢明乘的簪子做什么?”
原来他刚刚是一直在看自己头上的簪子啊!
姜容真是猜不透他这个人。
她自认为谢明翊不是一个心胸狭隘之人,送她簪子的也不是外人,而是他的三弟。
本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一桩事。
“簪子而已,也不算什么信物,侯爷是个君子,为何非要与我过不去呢?”
谢明翊沉声道,“姜容。”
“你当真不怕我将我们之间的事情告诉三郎?”
姜容心下微颤,缩了缩指尖怯生生道,“我信侯爷不会是这种卑劣小人。”
听到这回答,谢明翊幽沉的眸色慢慢变淡。
他的唇角轻扯了下,像是嗤笑了一声,她还真是将他的性子摸透了。
祖母一直说她乖巧顺从,可是他看却未必。
谢如芝含笑道,“静姝你今天来的时候见到大哥哥了吗?不会是上次一别之后,便对大哥哥念念不忘吧。”
一侧的叶静姝露出羞涩,“侯爷还没回来,晚些等他回来再见也不迟。”
谢如芝抿了一口清茶,随意道,“也是,不过大哥哥若是没什么要紧事,都是下朝之后就回来,想必是有什么事耽搁住了。”
一贯坐在谢如遥旁边的楚若盈听到这话心有不快,眼前这个女子和表哥还没谈婚论嫁,就在这里脸红害羞了。
还说什么大户人家,简直是不知廉耻!
她迟疑了一下,开口道,“四表妹这话说得倒像是表哥定了叶姑娘做未婚妻一般,姑娘家的名节珍贵,表妹还是得慎言,免得让人说了闲话去。”
在面对心上人谢明翊的时候,叶静姝早已经不在乎这些表面上名节,只怕谢明翊不愿选她而已。
况且她的心意,谢家上下早就已经心知肚明了。
但一个姑娘家的,怎么好意思将这些害羞的话说出口,她只能附和道,“楚姑娘说的有理,这些没得羞的话还是要少说才好。”
谢如遥一直都知道楚若盈是最能看人眼色的行事的,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和中书令之女过不去,她捏了楚若盈一把,低声呵道,“你今天吃错什么药了?”
楚若盈垂眸不语,她便是见不得旁的人喜欢谢明翊,尤其是像叶静姝这样仗着自己父亲有权势,就觉得自己已经半只脚踏入侯府大门的女人。
想到这里,她便觉得自己应该快些行动,再多一些在表哥面前示好,她日日住在府里,肯定会比叶静姝这个外人更有把握一些。
谢如遥见她没反应,也没搭理她,而是满脸堆笑对叶静姝道,“叶姐姐现在就别不好意思了,不然等见了我家大哥哥,还不知道是不是说不出话来呢。”
叶静姝捏着一方帕子掩面,“你们一个个的都来打趣我。”
谢如芝道,“即便是不放到明面上来说,这事儿也是咱们心知肚明的。”
眼看着这话越说越过了,叶静姝不再任由她们说下去,又把话题转向了别处。
坐在末尾的姜容时不时说上一两句话,但都是心不在焉,看着这叶家姑娘这般对谢明翊上心,她不免有些担心起自己来。
而后姜容对她们所聊的京中趣事也说不上什么话来,但叶静姝还是时不时的点到她,言语中总有些挤兑的感觉,让姜容感到很是不适。
她本无意卷入和谢明翊有关的斗争之中,更不想和谢明翊扯上什么关系,可是不知怎么,自己莫名地就被叶静姝当成了假想敌。
还是得找个机会和谢明翊说清楚才好。
午饭时间将至,姑娘们也都三三两两地离开了醉溪亭。
姜容准备回了自己的芙蕖居,便也没和谢如蕙还有其他人一起,而是自己独自走了。
她走得慢,走到一处平桥,又碰上刚刚的几个姑娘在山石旁低头弯着腰在看着湖边的鱼。
“姜姑娘,又碰上了。”这其中也有叶静姝,她笑道,“你来瞧瞧这湖里的鱼好不好看?”
姜容被她们叫了过去,她见湖水清澈,里面的鱼花色相间,很是喜人,便停下来一同看了看。
一群人前前后后挤在窄窄的平桥上,她们的丫鬟都站在不远处平桥之外的岸面上。
姜容望着她,也跟着笑,“白日里的集市人还真不少,蕙妹妹跟着我,别跟丢了。”
“表姐不熟悉路,应该是我怕表姐跟丢了才对。你不知道,明天晚上的中秋节这里会更热闹,我同姐姐出来挑衣裳,也是想明日一起穿新衣服过节。”
“是吗?”
说到中秋,谢如蕙就来了兴致,掰着手指头给姜容细细数来,“是啊,每年到了中秋的晚上会有灯谜大会,花灯巡游,还可以放天灯祈福呢。”
姜容有些心不在焉地点了头,心中想的却是另一桩事。
如今已经过了一月有余,也不知道谢明翊那边,关于她父亲的案子调查的怎么样了。
谢如蕙歪头去看她,“表姐,你在想什么呢?”
姜容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家中事。”
“是和姜姨父有关的案子吗?这查案本就是繁琐的,再说大哥哥又这样忙,总是需要一些时间,表姐就算是一直在府里住着也无妨,祖母仁慈,定然不会说什么的。”
谢如蕙住在五房那边,却也有听说她这个兄长谢明翊不怎么近人情,谢家许多亲戚好友找他帮忙他都未必愿意。
如今他能愿意替她表姐查案,也是一桩很难得的事情,不过能不能查得出来就未可知了。
但她不想让表姐失望,所以这便出声安慰姜容道。
姜容颔首,拉着谢如蕙道,“嗯,我们去别处逛逛吧。”
回府后,姜容便回了芙蕖居用晚饭。
今日出了门,她总觉得身上出了一些汗,又让下人备好洗澡的水正要去洗澡。
她一抬眼,便瞥见西向有一扇窗户没有关,也没有唤来丫鬟,而是自己径直走了过去。
忽然间门外有一道黑影,她正要张口叫人过来,那人却闯入了屋中。
“侯爷。”
谢明翊靠在门边,“好些天没见你了。”
上回被她推拒了一番,这段时间他都没有再来了,只让她安心养病。
他的心中却是愈发的想她。
尤其是今日在明月楼上瞥见她的身影……
他走前几步,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她有些推拒,到底还是没有直接反抗。
他帮了自己这么多,就算是还他的吧。
待还完之后,她与他也就两清了。
等一切尘埃落定远离京城,便再也不会有什么瓜葛。
他的呼吸洒落在姜容白皙细嫩的脖颈上,她一偏头就闻到他身上的一丝酒气,“侯爷喝酒喝多了。”
“没喝酒我也想你。”
她的眸光骤然缩了一下,心里一紧,慌忙垂下眼帘不不去看他。
谢明翊忽然低沉的笑了起来,低下头去吻她柔软的唇。
随之,她感觉到他的一只手握在她的腰间,欲要探入她的衣襟中。
她的呼吸一滞,一双似水的眼中瞳孔紧紧缩起,挡住了那只手,“侯爷来得不巧,我正要去洗澡。”
他闻声,抬手将她那只娇小的手包裹住,“今日来也是想告诉你一声,待忙完了京中的事,我便要去出京巡察。这次巡察途经淮宁,也会一并调查有关你父亲的旧案。”
姜容心里生出一丝异样,“这桩案子是有些难处吗?”
一桩陈年旧案,还需要他亲自去调查吗?
这一桩案子让谢明翊帮忙查了许久,她原本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是查不出来,可是他这样说,她总是隐约觉得事情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更复杂。
说到底最后查出来,也不能让爹爹再活过来,可是她的心里就是不愿意放弃查探,这是她最后的一点念想。
走到一处漆黑的巷子,她想起从这里穿过去再走一些路就是一条书画文玩的街,便抬脚走前去了。
忽然几道黑色身影不知道从哪一处窜出来,“小美人,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啧啧啧,姿色还真是不错,看上去比那花魁娘子都美上几分。”
“嘘,你小声点,先将她敲晕了带走,此处不宜久留。”
“知道知道,还用你说。”
说罢,那为首的黑衣人,就露出一副凶煞模样,不断地朝姜容这里靠近,“小美人~”
“不要过来。”姜容顿时脸色煞白,心跳得快要从嗓子眼出来。
她没想到皇城跟前,天子脚下,竟还有这种地痞流氓。
姜容不断地往后退,那两人却不断地往前走。
直到将她逼退到一处墙壁前,退至不能再退的地步。
姜容抬高音量,“你知道我是谁吗?要是敢对我做什么,小心你们的脑袋。”
眼下别无他法,也只能这样吓唬他们一下,替自己拖延一点时间。
“小美人,你就别虚张声势了,你身边连个丫鬟都没有,还想吓唬我们不成?”
“就是,瞧着这还是个有性子的小美人,更喜欢了。”
“别跟我抢,一会让我先。”
宫宴过半,歌舞声渐渐淡去。
谢明翊想到要去寻姜容,就并未饮下太多酒。
她似乎不喜欢他身上酒气太重。
但此刻要走,还是得借着醉酒的由头告辞离去。
谢明翊站起来微微福身作礼,“陛下,臣今日喝得有些多了身子乏,便先告退了。”
皇帝大笑道,“谢卿这酒量越发差了,才喝了多少杯就要喝倒下去。”
谢明翊面上没什么表情,“陛下说的是。”
见他没反应,皇帝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若是乏了就回去吧。”
“谢陛下体恤。”
谢明翊匆匆走出宫去,一边走还一边问身边的琼林,“寻到她了吗?”
琼林迟疑了一下,开口道,“刚刚咱们的人来道,表姑娘原本是和六姑娘她们待在一处,而后又走散了,现在也不知道在何处。”
“人不见了?”
谢明翊淡漠的眼底迅速泛起了一丝惊慌失措,他声音肃然,“还不赶紧去找。”
随后他又道,“多派一些人手去找,人不够就回府里去调遣。”
“是。”
她在这里不熟悉路,今日中秋节人多杂乱,要是出了什么差错该如何是好?
谢明翊心中火急如焚,随之他的脚步也走得愈发快,走到谢家的马车前上了车便催促着车夫快一些出宫去。
出了宫,他又嫌马车太慢,便自己换上了一匹快马飞驰而去。
到了未央街上,他们很快就找到了谢家的马车,谢明翊下来问道,“六妹,表姑娘在何处?”
“大哥哥。”
谢如蕙本是在马车 处等着姜容来与她汇合,却见到来的是大哥哥。
她的面上有些诧异,“表姐她说想一个人走走,我们就分开了,现在我在这里等她回来。”
但谢明翊的眸色深沉,口吻也变得严肃起来,“在什么地方分别的?”
谢如蕙有些被吓住了,她指了指旁边的集市,“就那边,卖灯笼的那个集市。”
“去找找。”
随后他们便离开了。
留下神色茫然的谢如蕙愣在原地,“大哥哥这是怎么了?”
她心有疑惑,大哥哥来找表姐是有什么事情呢?
或许是和姜家的案子有关吧。
她也没多想,只是想到表姐说自己走一会儿,却现在还没回来。
好像是去得有些久了。
难道是遇上了什么麻烦?
不管是不是有什么麻烦,她一个人不熟路,现在又还没回来,总归是不对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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