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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我为提高家庭地位,故意拿乔沈苕溪沈母前文+后续

江入年1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走到堂厅,一张实木大方桌,四把凳子,一大家子人除了大姑子都到齐了。这两年她算是看明白了,丈夫这一家,大大小小,别的不管,吃饭一定是最积极的,也舍得在吃上面花功夫。当初就是看重这一点,她才会选了身材矮小,皮肤黢黑的沈苕华,当时同一时期下乡长的斯斯文文的男知青对他表示好感她都没同意。好在她没选错,在沈家只要不作妖,做儿媳的想要吃饱肯定是没问题,光是这一点,就足够她安安心心的跟着沈苕华。沈家今天的早饭是一人一碗红薯稀饭,三四块的红薯混着稀稀拉拉的白米。不是农忙的时候,只有中午才能吃上扎实的红薯米饭,虽然依旧是红薯多大白米少,不过贾慧云是满意的,村里很多人还吃不上呢。就稀饭的小菜一般是腌萝卜之类的腌菜,或者是山上采的野菜,今天婆婆大方,炒了...

主角:沈苕溪沈母   更新:2024-11-29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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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苕溪沈母的其他类型小说《婚后我为提高家庭地位,故意拿乔沈苕溪沈母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江入年1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到堂厅,一张实木大方桌,四把凳子,一大家子人除了大姑子都到齐了。这两年她算是看明白了,丈夫这一家,大大小小,别的不管,吃饭一定是最积极的,也舍得在吃上面花功夫。当初就是看重这一点,她才会选了身材矮小,皮肤黢黑的沈苕华,当时同一时期下乡长的斯斯文文的男知青对他表示好感她都没同意。好在她没选错,在沈家只要不作妖,做儿媳的想要吃饱肯定是没问题,光是这一点,就足够她安安心心的跟着沈苕华。沈家今天的早饭是一人一碗红薯稀饭,三四块的红薯混着稀稀拉拉的白米。不是农忙的时候,只有中午才能吃上扎实的红薯米饭,虽然依旧是红薯多大白米少,不过贾慧云是满意的,村里很多人还吃不上呢。就稀饭的小菜一般是腌萝卜之类的腌菜,或者是山上采的野菜,今天婆婆大方,炒了...

《婚后我为提高家庭地位,故意拿乔沈苕溪沈母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走到堂厅,一张实木大方桌,四把凳子,一大家子人除了大姑子都到齐了。

这两年她算是看明白了,丈夫这一家,大大小小,别的不管,吃饭一定是最积极的,也舍得在吃上面花功夫。

当初就是看重这一点,她才会选了身材矮小,皮肤黢黑的沈苕华,当时同一时期下乡长的斯斯文文的男知青对他表示好感她都没同意。

好在她没选错,在沈家只要不作妖,做儿媳的想要吃饱肯定是没问题,光是这一点,就足够她安安心心的跟着沈苕华。

沈家今天的早饭是一人一碗红薯稀饭,三四块的红薯混着稀稀拉拉的白米。

不是农忙的时候,只有中午才能吃上扎实的红薯米饭,虽然依旧是红薯多大白米少,不过贾慧云是满意的,村里很多人还吃不上呢。

就稀饭的小菜一般是腌萝卜之类的腌菜,或者是山上采的野菜,今天婆婆大方,炒了一盘尖椒鸡蛋,特别刺激食欲。

鸡蛋是分好的,一人一筷子,多了是没有的,毕竟是难得的荤腥,照沈母的话来说,要是让这群饿死鬼自己来,等她忙完怕是连个味儿都尝不上。

沈家包括她一共是八人,公公沈塘,婆婆李秀花,两人生了四个孩子,最大的就是她丈夫,沈苕华,老二大姑子沈苕溪,老三老四是一对双胞胎,分别叫沈苕森,沈苕林,最小的是女孩,沈苕娟。

位置刚刚好,一边坐两人,现在只有丈夫和小姑子旁边空着,其余都坐满了。

沈家没有等人吃饭的习惯,沈母从来不惯这坏毛病,儿子也好,女儿也好,喊了吃饭,你不来,饭菜吃完了可别怪别人。

贾慧云靠着丈夫坐下,端起稀饭就是吸溜,咸辣的尖椒鸡蛋混着香甜软糯的红薯,别提有多香了。

就是可惜鸡蛋实在是太少了,细细的吃也很快全部吃进了肚子,看看丈夫,也是如此,失落的收回视线。

又忍不住把目光看向大姑子位置上,她们都是辣椒比鸡蛋多,只有沈苕溪碗里每次都是鸡蛋比辣椒多,看起来分量是差不多,实际差可多了。

不过她现在也不嫉妒了,想明白了,毕竟一个是亲闺女,一个只是儿媳妇,待遇肯定是不一样的。

就算不重男轻女的家庭,那也是给儿子吃,她这个儿媳妇能不能吃上还是个问题呢,争这个又有什么用,争过来也是进了沈苕华的嘴里,她又分不到一口。

她就是馋,那可是鸡蛋啊,这年头谁不馋。

沈苕娟一惯喜欢粘着大姐,家里孩子只有她们两个是女孩子,天然的比哥哥弟弟来的更亲密,加上大姐漂亮,家里她最喜欢的就是大姐了。

她看到城里大嫂盯着大姐碗里的鸡蛋,伸手将沈苕溪的碗往她的那边挪挪,又暗戳戳的瞪了她一眼,不敢太明显,怕被揍。

做完这些,还是不放心,扯着嗓子喊,“大姐你快点来,今天早上有炒鸡蛋,我给你看着呢。”

小心机很明显了,就是警告贾慧云不要想着打沈苕溪鸡蛋的主意。

本来低头吃饭的大家纷纷抬起头看向这边,贾慧云尴尬的扭头,小跟屁虫怎么这么贴心,可惜不是她妹妹,也不对她贴心,就没什么意思了。

沈苕溪正在屋子里往脸上抹雪花膏,听到小妹的话,立马回了一句,“来了。”

慢悠悠的动作加快了不少,这是有人惦记上了她的鸡蛋,虽然知道有小妹给她看着,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是她总是偷懒不想下地,沈母正在气头上呢,怕就怕她一个生气,把她的鸡蛋分了,那可哭都没地方哭了。

一碗混着鸡蛋的红薯稀饭下肚,沈苕溪空了一晚上的肚子总算是舒坦了,无意识舔舔嘴唇,鸡蛋可真好吃,要是天天可以吃到,她都不敢想她会是一个多么幸福的小姑娘。

其实真要说起来,沈家条件不差,想要吃好难,吃饱却还是可以做到的。

根本不存在沈苕溪对沈说的吃不饱穿不暖的情况,贾慧云很满意,但沈苕溪可不想过那种早出晚归累死累活的干农活,结果一年到头,肉都吃不上几回,半辈子穿不上一件新衣服。

她也想像村东头的郝知青一样,不用干活也有饭吃,时不时还能来点小零嘴,衣服不是布拉吉就是的确良,这才是一个女人该过的生活。

还是郝知青命好,一出生就是城里女孩,上面两个哥哥,就她一个女孩。

旁人一打眼就能看得出这姑娘在家一定很得宠,要不然也不能好东西不断的往村里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坏了,明明有机会待在城里,还非得下乡。

下乡嘛,即使你不缺吃不缺穿也还是得干点活的,要不然不好向别的知青交代,天天这么风吹日晒的,不到半年,就把好好的一个白嫩嫩姑娘变成了小黑妹。

要是搁她,她可受不了。

沈苕溪磨磨蹭蹭的跟在上工大部队的后面,双手交叉搁在额头上,企图用手挡住阳光的热情亲吻,想到一会要到地里干活了,就烦躁的要命。

沈家的位置靠近村子中心,周围人家多,这个点大家都陆陆续续的从家里出来,碰上了相互打个招呼,唠上两句。

走了一小会,就经过知青院,里面住着的知青也在正往外走。

里面有下乡好几年的老知青,也有刚下乡半年的新知青,老知青们倒是和村子里关系不错,很快就融入进自己的小圈子里,只剩下五个新来的知青抱成一团,孤零零的走到一边。

本来还恹恹的沈苕溪看到郝知青,立马亮起了双眼,迈着大步走上前,好姐妹样儿一把跨住郝瑛的胳膊,“郝知青,好巧啊,我一抬头就看到你了呢。”

郝瑛一惊,看到是沈苕溪之后,放松下来,然后不习惯的扭了两下胳膊,想要将两人挎着的手分开,下乡半年了,她还是没办法习惯沈苕溪的热情。


各打一巴掌,谁也不偏心。

两人熄声,沈苕娟还有些不服气,暗暗瞪了沈苕森两眼。

沈苕森好笑的摇头,这小丫头,气性还挺大,算是他一个当哥的,怎么能跟妹妹计较呢。

唉,他可真是一个绝世好哥哥。

还好沈苕娟不知道她二哥心里是怎么想的,要不然这个早饭怕是真的要被恶心的吃不下了。

桌上其他人都不参与两兄妹的小矛盾,不过同为双生子的沈苕林对小妹怎么惹大姐生气这件事也很好奇,只能说,不愧是双胞胎。

私底下跑去问,起初她还不想说,经过他的威胁利诱,才撬开嘴,原来早上起来的时候,沈苕娟的口水没留在被子上,但是她尿床了!

又睡了一个回笼觉的沈苕溪起来,发现小妹醒了,但是人还抱着被子不想起床,外边儿已经叫吃饭了,心里觉得奇怪,她吃饭一向积极。

顿感不妙。

上前拉开小妹,小粉被子上面明晃晃的湿了一大滩,那面积,一看就不是口水,她惊吓到差点失声,“你尿我床上了?!!!几岁了你还尿床!!!”

沈苕娟也很羞耻!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梦里,她鸡腿吃太多了,感觉有点咸,她就去喝水,喝了很多水,然后就想去上厕所,结果就尿床了。

她小心的看了眼姐姐,紧张的舔了舔嘴唇,“姐,对不起,我会给你洗干净的。”又小心翼翼的扯了扯沈苕溪的衣摆,“姐你能不告诉别人吗,你让我做什么都成!”

要是别人知道她这么大了还尿床,肯定会嘲笑她的!

沈苕溪气死了,早知道沈苕娟会尿床,她就是再有小心思,也不会同意沈苕娟睡她的床的!绝对不可能!!!

今天一天都别她给这个世界好脸色!

于是一整天,碰到沈苕溪的人都觉得莫名奇怪,是谁惹她了?黑着一张脸,怨气冲天的,总感觉无辜的小狗经过她身边都能被她踹上一脚。

张之梁推着自行车从沈苕溪身边经过,她正巧在田边水沟洗脚,准备去解决一下人生大事,少女的脚,小巧、白皙,骨骼清晰。

他甚至能看到,阳光打在上面露出的青涩的血管。

更瘦。

比他曾经无意间见过的,要更瘦,那时大哥已经发家,家里条件好了不止一点,把沈苕溪养的很好,贵气逼人,对着他永远扬着的尖尖的下颚,也变得没有那么咄咄逼人。

当时正在家庭聚会,小姑娘和家里的亲戚闹了几句口角,就闹着要走,任性的像个还没长大的小孩,要说刚结婚那会还会做一点表面功夫,随着大哥赚钱的速度越来越快,被大哥惯的是越发的脾气大,看着温温柔柔的人,气性那么大。

纵使那人说话是不好听,你当做耳边风不就好了,本来就不是很亲近的人,大哥还能让你吃亏,家里能让你吃亏,他有事求着大哥,肯定不会太过分。

偏你沈苕溪,是一点气也不受,一点表面功夫都不想做,让大哥在一群人面前失了面子不说,饭没吃上两口还得去追你。

就这还不依不饶,穿着高跟鞋就重重的踢到了大哥小腿上,那一脚,他看着都疼的厉害,鞋子都踢飞了。

大哥也是一个不争气的!这样了,还不生气,忍着疼,捡起鞋子,半跪着帮你把鞋子穿上,一点尊严没有。

他记得,昏暗狭长的餐厅过道,沈苕溪穿着一身鎏金珠光的旗袍,那旗袍不像是什么正规旗袍,岔都快开到大腿根上,一动,露出白花花的一片,白的晃眼。

亲戚也是因为这个,说了她两句,她不服,回了好几句,说了什么他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亲戚的脸,难看的要死,她这还不解气,直接摔桌走人。

穿的高跟鞋,走起来哒哒哒,特别有气势。

踢掉了鞋的脚,有些无处安放,傲娇的气势瞬间散了一半,光线太昏暗了,他看不清沈苕溪的脸,只能看到,被大哥捧在手心的脚,是圆润的,肉乎乎,软乎的像个糯米团子,掐一把,青紫的印子像是会留下半个月的样子。

在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以为女性的脚,都应该是那样儿。

洗完脚沈苕溪走上岸,在旁边的草地随意的擦了擦水,直起身看到张之梁,心情更是跌到了谷底,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又瞪了人两眼,“晦气!”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两人都可以听见。

然后立马转身准备穿上鞋离开,仿佛和他多待一秒都觉得晦气。

张之梁脸色一僵,回忆戛然而止,脸上没了笑意,她沈苕溪这么讨厌他?讨厌到连看都不愿意看见他,凭什么,明明是他该讨厌她,不待见她的!

她沈苕溪凭什么!

张之梁眉头一压,眼神锋利阴沉,握着自行车把手的手不断攥紧,“你离我哥远一点。”

“哈?”沈苕溪惊讶扭头,看向张之梁,“你在和我说话?”

张之梁抿着唇,唇色苍白并没有多少血色,温和的眉眼却始终压着,显露出几分锐利,赤裸裸的刺向沈苕溪。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哥不可能娶你。”

沈苕溪挑眉,咬住唇,直至唇色变得殷红,像颗成熟的,柔软的,饱满的,樱桃,一口咬下去,会爆汁的吧。

张之梁神色莫名。

“关你屁事。”张嘴就凶巴巴的很,和对他哥就是两种天差地别的态度。

张之梁气急,口不择言,“我哥已经有喜欢的人,你这样缠着他不觉得自己很贱吗。”

沈苕溪现在是真的生气了,纵使他的声音没有很大,但万一有耳利的人听见,她名声还要不要,再说,她在没彻底和张之栋绑定之前,她才不要被别人知道她想要嫁给张之栋呢,万一以后有更好的机会呢!

“你才贱,你全家最贱,你就等着吧,我做定你嫂子了。你越不喜欢的事,我就越要干,看你能拿我怎么办。”沈苕溪走到张之梁的身旁,压地声音放着狠话。

离的很近,近到张之梁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眼里的怒火,也能清楚的看到樱桃上的清晰的脉络,喉结微微滚动,声音喑哑,“我等着,有我在,你的算盘是打不响的。”


“婶子,我明白你的担忧,我也是有闺女的人,你放心,这件事我肯定会和刘家好好说,要是有人问起,就说两个孩子没看对眼。”

听到媒人这句话,沈母的脸色终于是缓和了,“我是相信你的,只要没坏了溪溪的名声,他们不愿意结亲就不愿意吧,我们溪溪是有大福气的人,当时我就觉得刘家还差点,是你一直说人好,我才同意两人见面的。”

“好在这会也没感情,退了也就退了。”说着还不忘踩刘家一脚,要不是刘家那破事,她这几天至于这么担惊受怕的吗,吃饭都不香了,觉也没睡好,今天晚上她可得好好睡上一觉。

媒人一边听着一边在旁边附和,“是是,是这么个理儿,改明儿啊,我一定给溪溪介绍一个更好的。”

沈母摆摆手,“过段时间吧,我想啊,还是不能太着急,这次就是太赶着了。”

“对对对,慢慢寻摸也好,我这边也帮着看看,有合适的家里条件好的,我肯定那个第一时间介绍给我妹子。”

现在婚娶基本都是靠媒人两边说合,正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且媒人手里掌握着附近十里八乡大部分未婚男女青年的信息,沈家后面还有双胞胎和老幺,沈母也不想让媒人太难看,脸上露出点笑意,“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以后溪溪她们还得你多费费心。”

“那是肯定的,婶子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溪溪可是我妹子,我不费心谁费心啊。”别管心里是怎么想的,媒人说话那叫说的一个漂亮,叫人舒心。

也不知道沈母信了几分,反正面上是开心的,于是双方都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心满意足。

既然事情办成了,媒人也打算离开,沈母起身送客,“刘家那边,还得你去说说,毕竟两家虽然没成,但也不是结仇对吧。”

“您就放心吧,刘家那边我肯定会好好说的。”

等媒人离开,沈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但也奇怪,媒人怎么这时候就过来了,决定晚点找侄子问问,要不然心里想着,怕还会有什么变故。

变故是不可能有变故了,刘家现在是铁了心的不让刘江娶沈苕溪,就连刘江自己,也退缩了,要不然也不能同意刘母擅自做的决定。

刘母气都要气死了,谁能想到,好不容易儿子有看上的人了,结果没想到是个带霉运的,她现在也完全想不起当初老道士说的是,男方命弱,强行在一起会犯晦,她只一门心思的认为,沈苕溪是灾星,会克她儿子。

对着媒人也完全不遮拦,“沈家同意了?”

媒人带着笑意,“那有什么不同意的,您就放宽心吧。”

刘父也抽着烟坐在一旁,“沈家没生气?”当时太生气,就没拦着老伴。

“那肯定是要生气的。”媒人也没瞒着,把沈家的态度说了一遍。

刘父点点头,“你跟沈家说,放心,本来就是两个孩子没看对眼的事,任谁问也是这句话。”

媒人这才放心的离开。

“明明是沈苕溪克我儿子,你为什么不让我说,你儿子现在还躺在床上下不了床呢!”刘母生气的质问刘父,只要一想起自己儿子因为沈苕溪遭了那么多罪,她就非常不爽,沈家还想要留一个好名声,做梦!

刘父瞪了妻子一眼,“你要是想让别人知道我们儿子命弱这件事,你就尽管去乱说,你真以为沈家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先不说人家人脉就比我们广,就拿他们沈家人数来说,要是打过来,是你能上,还是咱儿子能上?”


沈母动作很快,她人缘一向很好,别说是打听隔壁村的人家,就是县里城里,她也有人手的,都不用太大动静,不稍两天就有人传信回来。

大致情况讲了一下,基本和妇人也就是媒人说的一致,有点夸大成分,但不过分。唯一一点,传信的人迟疑了一下,她不也知道该说不该说,明眼看就知道沈家的是要给苕溪那丫头相看。

这男方条件好,就是男方母亲为人有些强势,毕竟家里只有一个,还是个男孩,肯定宝贝的不行,除了地里的活,回家什么活都不让干。

家里的事上上下下都是夫妻俩操持,其实也没什么毛病,最起码没把孩子惯的五谷不分,四体不勤,听说在大队上干活的时候还是很勤快的。

要是放在别家,都不是什么问题,可沈家,村子里谁不知道,沈会计最惯着大女儿了,这要是嫁过去,肯定不可能再像在娘家一样,轻轻松松,每天什么也不用干。

想了想,她踟蹰着还是开口了,“我妹子给我说,男方家只有男方一个孩子,平时肯定宠了点,你放心,人还是能干的。”

“不是那种不干活的人。”传信的女人看沈母皱眉,赶紧找补。

“就是不太操心家里的事。”说的很委婉了,这种事也不好直说,万一人家不介意,被她说的介意了,两人相看黄了,到时候男方还不得恨死她呀。

女方也不一定能记得她的好,她到成了两方的罪人,要不是跟沈家关系好,她什么都不说,现在,已经是她好心了。

沈母会意,拍拍对方的手,很感激的道,“我懂我懂,还得谢谢你,回头喊上你家的,来家里吃饭。”

“客气了啊,咱们两家什么关系,还用得说这个,我呀,就等着吃你们家溪溪的喜酒了,到时候可别忘记请我。”现在不兴大办酒席,也没什么物资,结婚顶多请两家亲近人的吃一顿饭,就算完事。

不是关系特别近,不会请,免得落人口舌。

费钱是一回事,到时候你请了这家,那家关系差不多,你不请,怎么说的过去。

其实就算是不说,沈母到时候肯定也是要请女人的,说这一句,只不过是为了不让沈母太客气。

“看你说的,不请谁,也不能不请你呀,你可是看着我们家溪溪长大的,到时候还得让溪溪给你敬酒呢。”

“这感情好,我就等着呢。”两人相互客套着。

经过沈母和沈苕溪的商量,还是决定先与男方见一面再说,男方给的诚意确实大,至于男方她妈,只要不是特别胡搅蛮缠的,沈苕溪相信她都能治的服服帖帖的。

再说,又不一定成,先看着,大不了骑驴找马呗,人家也说,要是看对眼了,也不着急结婚,先定着就行,可以过两年在举办婚礼。

两年时间,有什么变故都正常,沈苕溪漫不经心的想,她这辈子就想过好日子,谁也阻止不了她迈向幸福生活。

男方那边也很快来信了,邀请沈苕溪去县里逛逛。

“姐你真带我去啊。”沈苕娟欢喜的围着梳妆打扮的沈苕溪转圈圈,她也不小了,明白相看是什么意思,但是小小的脑瓜想不到太多,只知道她可以跟着姐姐去县城里头逛。

往常她只有等到过年的时候,去舅舅家拜年才能去县城里头一回,还不能乱跑,吃完饭就得回家,一点意思都没有,跟姐姐去肯定不一样了,没准还会可以去看电影!去饭店吃饭!

上次芳芳姐姐相看人家,就去电影院看了电影,去饭店吃红烧肉。

自从知道自己也可以去县城,她从早上开始就非常的兴奋,吃饭的时候还不忘得意的看着三个哥哥,一副我跟姐姐最好,所以大姐只带她。

沈苕华因为要帮家里去换东西,县城都逛烂了,早就没有新鲜感,对小妹妹的耍怪也只是纵容微笑。

双胞胎就气炸了,嚷着,“凭啥大姐带你不带我们!”

沈母瞪了眼嚣张的小女儿,往双胞胎碗里一人夹了一块咸菜,安抚道,“你们要上学。”

双胞胎今年还在上五年级,明年就要小升初了,就算学习不好,也不能让他们随便旷课,沈母是真怕老师再次找上门了,村里都看着呢,她这张老脸还要不要。

本来小女儿今年也要去上学了,结果这丫头死活不去,闹到直接错过开学,好在农村上学都晚,晚两年也没什么关系,没准到时候懂事了,知道主动学习呢。

沈母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听到要上学,双胞胎沮丧的耷拉着眉眼,看到眼前还在炫耀的小妹,嫉妒的立马张牙舞爪的表示要抓住她,让她也去不了。

吓得沈苕娟饭都没吃饭就跑出去了,等到双胞胎去上学了,才悄咪咪的从菜园围栏那儿摸回家。

沈苕溪在脸上细细的抹上雪花膏,撇了眼跳脱的小妹,“你要是再问我就不带你去了。”目光又瞄到她的鞋子,看着上面的泥巴,狠狠的皱起了眉头,“沈苕娟!你就穿着这样的鞋子进我的屋子?!”

沈苕娟随着姐姐的视线,往下看到自己鞋子的脚边沾满了黄色的泥土,讪笑,“姐我会收拾干净的,你等我!”转身就往门外走,要去拿扫帚,小跑了两步,又特别不放心的跑回来。

她扒在门框,叮嘱,“一定要等我啊!”

沈苕溪不理她,她就不走,两个眼睛瞪的像小牛犊一样,水汪汪,大有一副你不答应,她就要大哭大闹。不过沈苕溪并不吃这一套,非常冷酷的一眼都不看她,“我扎好头发你还没弄好的话,我就不管你了。”

她说着就从床头旁边的枣泥红的木箱里面拿出一件蓝色衬衫和灰色裤子,衬衫看着平平无奇,穿上身,将少女本就苗条的腰身,修饰愈发纤细。

沈苕溪穿好衣服,又把扎着的头发放下,拿起梳子慢慢的梳理一遍,她发质好,很少会有掉发,披着的时候头发又柔又顺。

眼看姐姐都已经开始梳头了,沈苕娟懊恼尖叫!“啊啊啊啊啊,我马上。”她时间不多了!


也是用手捧着大哥的脸,然后踮起脚尖,直接就是亲了上去,他们的唇贴着唇,或许她还更过分,她会不会直接伸出舌尖,去追逐,又故弄玄虚的引着大哥去追她。

大哥也会吗?大哥是不是知道,她的舌头甜不甜。

他越想越觉得恼火,甜不甜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想这么多干嘛!真是吃饱了撑的!

要是张之栋知道弟弟把他和沈苕溪上山的事情想成钻小树林,一定会气的想要暴揍一顿这个被自己从小宠到大的弟弟,胡思乱想什么?他和沈苕溪清清白白的好吗!

可惜这件事张子栋注定不会知道,大概永远也不会。

还在胡思乱想的张之梁肚子饿的咕咕叫,他晚上没吃饭,中午也没怎么吃,但是现在他丝毫没有想要吃点东西的欲望,人也一点都不困,反而越来越精神,越来越燥热。

满脑子都是红红的,软软的,甜甜的。

他觉得沈苕溪就像个魅惑人心的妖精,要不然他现在怎么就控制不住的想她?肯定是这样没错,他是这样,大哥也是这样,明明不喜欢她,但总是被她缠上。

一旦她缠上,想要挣脱就难了,挣脱不掉,就只能等着被她吸髓喝血,最后一点渣渣都不剩,张之梁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要远离沈苕溪,无论是他还是他大哥。

......

媒人文嫂,第二天确实一早就往张家村赶,被沈母三言两语就打发走了,推脱说沈苕溪还在舅舅家没回来,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怎么说也得问问孩子,才能给一个准信。

当事人都不在,文嫂也确实不好多说什么,只得为男方说点好话,希望可以赶快促成这桩婚事,“男方回去对苕溪可满意了,喜欢的不行,当天就让他妈上门找我,要我赶快过来问问你们的想法,要是觉得可以,他们就带着东西上门定亲了,有什么要求你们提,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他们都能满足。”

转而又说,“人家也不是没人要,好几家盯着呢。”想给沈母增加点紧迫感,营造男方抢手的气氛,其实她也不算说谎,就光男方是家里唯一的儿子,就不少姑娘父母心动,将来男方家的房子钱都是小夫妻两人的,男方父母又都是勤快的人,还能帮着干一二十年活呢。

沈母不吃这一套,嫁女儿总比娶媳妇要容易,只有心疼女儿家的,才会看了又看,挑了又挑,不过她并没有反驳媒人说的话,没必要把话说的太死,“我明白我明白,等过两天,她一回来,我就托人回个信儿。”

媒人也只好暂时离开,回家等信儿,临走还抓了一把沈母拿出来招待人的瓜子揣裤兜子里。

等人离开,沈苕溪才翘着嘴巴从房间里出来,一屁股坐在沈母的旁边,把碟子里剩下的瓜子倒在手上,然后分了小一半给沈母,边嗑瓜子边吐槽,“这人是真不讲究。”嫌弃人家把她零嘴给一把抓完了。

这年头没什么吃的,零嘴更是少的可怜,这瓜子还是去沈母娘家,沈苕溪外婆特意给她装的,沈苕溪外婆从小就看这么个外孙女顺眼,问就是长的漂亮啊,看着眼睛舒服。

不过沈苕溪刚拿回来,就被沈母给没收了,说要留着待客,偶尔沈苕溪会去她们屋子里翻,不敢拿太多,怕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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