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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亭以这件事本该他负责为由拒绝了。
我和他默契的不提孩子的事情。
但是深夜的时候,还是会偷偷一个人躲进厕所哭泣。
贺云亭知道,他也不阻止。
每次我从厕所出来,
都能闻见身边的人多了一丝烟草味,很淡,淡的如果不是我这种极其厌恶烟味的人,是闻不出来的。
贺云亭将我照顾的很好,
为了不让我碰冷水,手都是他用帕子沾了温水擦拭的。
恶露排净以后,我跟他说我想回去上课了。
他也没阻止我,开车载我回去。
临下车的时候,他拦住了我。
“最近我有个项目需要出差十天左右,这十天你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我挤出自认为甜美的笑容回应他 “好,没问题。”
我拖着行李走进了学校,
门口的保安大叔还跟我打了个招呼,我礼貌的回应着。
贺云亭就这么盯着我的背影,
直至我的背影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看不见
就像前年夏天,我盯着公交车后视镜里的他一样。
他驱车离开了,去了哪里,无人知道。
没有贺云亭的日子里,我如往常一样上课,
食堂吃饭,回寝室睡觉,听舍友八卦。
从舍友口中得知,那个陈旭出国留学了。
他们家好像生意上得罪了什么人,
不得不举家出国避难了。
门口保安大叔,
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被人打了一顿,断了两根肋骨。
我问了是不是那个每天笑眯眯,见谁都打招呼的那个。
“对对对,就是那个,多好的一个大叔,怎么就被人打了呢?”
我大概知道是为什么了,
也许他像全世界最不该打招呼的人,善意的打了个招呼,
就被恶鬼报复了。
上课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