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问道:“排长,我们这种情况下被俘,是不是意味着背叛祖国?是不是就是投降叛变?
你说的话,是不是命令?
我们战前曾立下誓言,要战斗到最后一滴血,誓死不当俘虏,誓死不投敌叛国。”
我心头一热,多么纯洁的战士啊!按部队纪律,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在战场上,战士必须无条件服从干部的命令。
我不忍心看着这两个重伤员自尽,没有多想,含泪点了下头,说这是命令,我负责,你们执行,不需要承担责任。
你们已是毫无抵抗力的重伤员,可以放弃抵抗,保全性命。
这时远处的几个敌军发现了我们, 我抬手单臂用冲锋枪就是一梭子,匆忙和他们道了一声保重,和小刘一起边打边撤。
一天后,在大炮的掩护下,我们重新组织部队攻击三号主峰, 我轻伤不下火线,吊着一只胳膊,带领尖刀排又一次攻上主峰, 杀的敌人片甲不留。
打扫战场时,我来到了我们昨天撤退的路线,收殓牺牲的烈士遗体,但找遍四 周,没有见到那两个负重伤战士小天府、小高原的踪影。
是战场失踪?被敌人俘虏? 还是被炮火覆盖了?情况不明,无法判断。我们只有心里默默祷告战友平安。
在接下来的20多天战斗中,我带伤坚持战斗,三次带领尖刀排打头阵,啃下一 个又一个硬骨头,连续打了三个胜仗。
战后,我被送到南疆军区后方医院治疗。军医说:我的伤本来不重,但由于没 有得到及时治疗感染伤筋了,伤愈后也不能完全康复,达到了伤残军人标准。给我开了伤残证明,让我回部队后申请伤残。
回到连队后,获悉我已被评为一等功,授予一级战斗英雄称号,原连长已提副营,副连长和两个排长已经牺牲,我连升两级被提为连长候选人,正在等待上级批复。
怕申报伤残军人影响进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