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拥。
沈婷木依偎在陆从声的怀里，听着他心脏在强有力的跳动：“等我走了你就养一只狗，好吗？”
“为什么不等你回来再养？”
“我想让你帮我养。”
“那你要记得回家，”陆从声将下巴抵在沈婷木的发顶：“不然我会把它养死的。”
“会的。”沈婷木心中泛起酸涩，像咬了一颗未熟青梅，涩而苦：“等我回来，我们就去结婚，然后一起养小狗。”
“好。”
这一夜，他们在故作轻松地憧憬未来。
房间陷入黑暗，半夜沈婷木睁开了眼，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看着爱人安静的睡颜。许久，她在陆从声的脸上落下一吻，与吻一同落下的是一滴小水珠。
我的爱人，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轻微的关门声传来，陆从声睁开了眼，他怔怔看着天花板。良久，他侧过身眼泪和那滴水珠一同流下。他抬起右手捂住双眼，昏暗的房间只剩下男人低沉压抑的啜泣声。
——
五
幽暗漆黑的小巷，只有尽头还闪着斑斓的门牌灯。在破败不堪的环境里，那灯亮得格外妖艳，仿佛是在蛊惑着人前往享受里面的极乐。
“everybody，让我们一起来迎接今日的狂欢吧。”台上的主持男相女扮，雄厚的男音却拿腔作调，活脱脱一个变性失败的人妖。
台下的人大多瘦骨嶙峋，个个精神亢奋，眼里冒着精光。
忽地，灯光乍灭，只留下一盏刺眼的白灯。
防火装置喷淋出的不是水，而是浊白色的液体。下面的人或是张开大口，或是相互吸吮，或是跪地舔食，生怕错过一滴这“天降的甘露。”
“你就是季婷？”
“是。”
楼上的包房与下面的疯狂不同，明亮的光线照亮每一个角落，七八人坐在沙发上安静喝茶，像是几个公子哥为了打发无聊而开的茶话会。
在他们的对面站着一个女人，寒冷的天气穿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