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束光突然暗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遮住了,但又立刻恢复如初。
阿牛眨了眨眼,确定不是自己看错了,他心中一惊,仿佛猜到了什么,立刻跑到那束光束下,从射入光束的破洞翻身爬上夯土房的屋顶。
刚一从屋顶探出脑袋,就看见花猪趴在上面,手里捧着那条美羊羊裤衩,如痴如醉地欣赏着。
见阿牛翻上了屋顶,他一下子愣住了。
“花猪,你在干嘛!”阿牛在屋顶站稳,叉着腰、皱着眉看着趴着的花猪。
“没干嘛……”花猪急忙爬起来,把裤衩往怀里一塞,“就顺便看看。”
“随便看看?”阿牛走过去,把手一伸,“还我!”
花猪死死抱着裤衩,目光狠戾,语气强硬地说道:“不还!我早听阿妈说,这裤衩是你走了狗屎运,从城里人倒的垃圾里捡到的!你能捡,我为什么不能?”
阿牛愣了一下,随即嚷道:“你看见我捡了?再说,上面还有我阿妈的补丁呢!”
两人怒目而视,对峙着。
花猪慢慢后退,准备找机会跳下房檐,逃之夭夭;阿牛也步步紧逼,丝毫不松懈。
就在对峙僵持之际,后退的花猪一个脚底踏空,竟从房檐摔下,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阿牛吓了一跳,刚才的愤怒全无,赶忙翻下房檐去查看花猪的情况。
“老猪,你没事吧!”阿牛上前想把花猪扶起,但又怕造成二次伤害,在一旁干着急。
“我没事,都从上面摔下好几次了……”花猪从地上坐起来,语气郁闷地说道。
阿牛松了一口气。确实,这废弃的夯土房房顶不高,比他们跳着玩的小石崖低得多。
“哎呀,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