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打开的行李箱。
“没什么。”
她忽然捏住我的手臂。
“周阳,都大岁数了,还玩离家出走那一套,你幼稚不幼稚啊。”
是的,离家出走。
因为我在她家里住了这么多年,所以她笃定我离不开她。
也正是如此,她才敢肆无忌惮地伤害我。
她刚好捏的就是被箭划过的地方,我痛得面色发白。
“那也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她似是看到我的脸色,连忙松开手。
准备拉开我衣袖时,陈飞扬的声音传来。
“青禾,我饿了,什么时候能吃饭啊。”
保姆休假回家,这意味着别墅里只有我们三个人。
“周阳,去做饭。”
毫不掩饰的命令口吻。
我忽然想起我跟沈青禾彻底撕破脸就是因为一顿饭。
一顿陈飞扬做的饭。
4
两个舞团上节目。
我跟陈飞扬各自为一个舞团的首席。
厨艺切磋环节,我在吃了陈飞扬的菜后吐了出来。
经过另外几个评委尝菜后裁决,陈飞扬输了。
本是来探我班的沈青禾忽然一巴掌打翻我做的菜。
“这做的什么东西,是人能吃的吗?你们这些评委,是失去味觉了吗?”
随后夹起陈飞扬那被众人嫌弃的菜咀嚼,笑道:“我觉得挺好的,认为这道菜不好的人不是品位差,就是公报私仇。”
我这才意识到她从未信过我。
在舞蹈学校时,我跟陈飞扬是同班同学。
他不止一次欺负我。
撕毁我的舞衣,在我鞋里放钉子是家常便饭。
后来更是带着他的跟班将我的头摁进便池里。
沈青禾得知这件事后,带人堵住陈飞扬。
自此之后,陈飞扬没有再找过我的麻烦。
很快便转学了。
再见便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