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的菜不是特意给他做的,我只是忘了你不吃辣,我也没叫他来。”
“他跟我说那些事,其实我都不太记得了,但我们两个以前也没有过什么。”
“还有让你去找乡长那事儿,我也没再答应过。”
杜文锦难得主动来跟我解释这些,可我却觉得奇怪。
跟我有什么关系?她爱给谁做菜,跟谁发生过什么,和我有关联吗?
我“噢”了声,没再像以前那样揪着某个点不放,甩了甩手上的水就要回房间,结果刚转身就被杜文锦叫住。
“梁程,你不问我,不生气了吗……”
我不明所以:“气什么?”
“要我看,既然你们两个这么情投意合,不如早点搭伙到一起过日子算了,省得你还两头跑。”
“……梁程!”
杜文锦突然一声气呼打断了我接下来的话,我回头就看到她气红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我:
“我是你老婆,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那不然呢?我应该像以前一样吃醋,让她离阮少庭远一点。
结果反被她说我思想龌龊,侮辱他们纯洁的革命关系?
别开玩笑了,我现在一心想着下南洋,哪有功夫去理他们的恩怨情仇。
我泄了力气,与杜文锦四目相对,脱口的话坚定到不能再坚定:
“文锦,我说过了,我要和你离婚。”
“我这两天手头事有点多,等我都处理完咱们就去办手续,我不拖累你,你也别再牵扯我了。”
转身的那一刻,我能感觉到有一道目光始终在追随着我,但我依旧被子蒙头呼呼大睡。
求财的路很累,我没精力去注意那么多目光。
……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去挑货,还刻意叫着两个工友陪我一起。
刘广强看着我带回来的那堆花花绿绿的小玩意面上犯难:
“这东西真能挣着钱?”
我笑而不语,只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