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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开法拉利的女上司邢敏敏儿

回首是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里是一家叫做“一品湘”的高档湘菜馆,白色“天籁”车在湘菜馆门口的停车场缓缓停下。白琴说要想在滨海市要吃最地道的湘菜,非这家餐厅莫属了!这餐厅的内部构造与设计也都很有特点,分上下两层,侧面有一个红色扶手的黑色大理石中式楼梯供宾客上上下下。楼梯拐角处有一盆绿色盆栽植物,对面的护栏内摆着一盆插话,很有艺术感的黑色立体花瓶,红艳艳地花朵!白琴领着我,轻车熟路地直接上了二楼的一间包厢,包厢虽不大,但装修却很有格调,也很有湖南特色,主色调是辣椒般热烈的红色,临街的一面是一个小露台,还有大面积的玻璃窗户,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得见街上川流不息的行人车辆,还有都市夜晚流光溢彩的霓虹灯。“白主管!你经常来这家餐厅吃饭吧?”我一边打量着包厢墙壁上的手工艺...

主角:邢敏敏儿   更新:2024-12-01 1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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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邢敏敏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开法拉利的女上司邢敏敏儿》,由网络作家“回首是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里是一家叫做“一品湘”的高档湘菜馆,白色“天籁”车在湘菜馆门口的停车场缓缓停下。白琴说要想在滨海市要吃最地道的湘菜,非这家餐厅莫属了!这餐厅的内部构造与设计也都很有特点,分上下两层,侧面有一个红色扶手的黑色大理石中式楼梯供宾客上上下下。楼梯拐角处有一盆绿色盆栽植物,对面的护栏内摆着一盆插话,很有艺术感的黑色立体花瓶,红艳艳地花朵!白琴领着我,轻车熟路地直接上了二楼的一间包厢,包厢虽不大,但装修却很有格调,也很有湖南特色,主色调是辣椒般热烈的红色,临街的一面是一个小露台,还有大面积的玻璃窗户,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得见街上川流不息的行人车辆,还有都市夜晚流光溢彩的霓虹灯。“白主管!你经常来这家餐厅吃饭吧?”我一边打量着包厢墙壁上的手工艺...

《结局+番外开法拉利的女上司邢敏敏儿》精彩片段


这里是一家叫做“一品湘”的高档湘菜馆,白色“天籁”车在湘菜馆门口的停车场缓缓停下。

白琴说要想在滨海市要吃最地道的湘菜,非这家餐厅莫属了!

这餐厅的内部构造与设计也都很有特点,分上下两层,侧面有一个红色扶手的黑色大理石中式楼梯供宾客上上下下。楼梯拐角处有一盆绿色盆栽植物,对面的护栏内摆着一盆插话,很有艺术感的黑色立体花瓶,红艳艳地花朵!

白琴领着我,轻车熟路地直接上了二楼的一间包厢,包厢虽不大,但装修却很有格调,也很有湖南特色,主色调是辣椒般热烈的红色,临街的一面是一个小露台,还有大面积的玻璃窗户,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得见街上川流不息的行人车辆,还有都市夜晚流光溢彩的霓虹灯。

“白主管!你经常来这家餐厅吃饭吧?”我一边打量着包厢墙壁上的手工艺挂画,一边问白琴。

白琴将黑色的小西装脱下来挂在门边的衣帽架上,回头看着微笑着说:“还好了!我老家是湖南人!父母那一代才来到这座城市,家里的饮食习惯都是湖南特色,我很能吃辣的喔!”

女服务员走进来上茶,古朴的桌椅,古朴的茶具,茶水在杯子里冒着丝丝热气,带着碧螺春特有的芬芳气味儿。

我虽然不是湖南人,但湘菜馆像川菜馆一样,全国哪个城市都有,我也不是第一次吃了!一些湘菜馆的招牌菜式我都能叫出准确的名字,诸如什么农家小炒肉,冬笋炒腊肉,剁椒鱼头,红烧鳝鱼,粉蒸肉,红油藕片,焦盐肘子,还有毛泽东当年极爱吃的红烧肉呢!

高档餐厅跟小饭店的区别在于,除了菜式正宗之外,上菜速度也快,不一会儿我们点的菜就一一端上来了,色香味俱全,看上去很食欲!而且,这家餐厅还免费赠送湖南特色的甜酒。

我和白琴边吃边聊,真正熟络起来后,我发现她时而会表现出几分少女般活泼的神情,偶尔会在温软细语里带着一句俏皮十足的话,让我不由地发笑。或许她是担心我过于局促,才故意说些俏皮话使我放开来吧!

成熟女人就是不一样,一言一行都会让人感觉自然舒适,哪怕是在细节上,比如坐姿,都会让跟她在一起的同伴感觉非常舒服!

从跟白琴的谈话中,我也了解了一些关于林曦儿的事情,怪不得她的嚣张气焰无人可敌,像个不可一世的女王呢!原来她就是滨海市赫赫有名的房地产业大亨林啸天的千金啊!

白琴还告诉我,林曦儿虽然性情乖张,但在设计方面很有天赋,她毕业于世界公认的最为著名的设计学府。意大利马兰欧尼学院!“丽日服饰”的许多服装设计都是她亲自完成的,她还是一名业余模特,许多时候她都会亲自走上T台演绎自己的设计作品!

林曦儿虽然身为公司的总经理,但她很少参与管理公司,她在公司里主要负责服装设计这一块!她把管理权交给了公司副总杨万里负责!杨万里是林啸天专门派来帮助林曦儿打理公司的,据说是牛津大学的MBA博士!

林曦儿生性叛逆,她老爹原本是希望她去意大利读MBA课程的,结果她去了意大利后自行改了学校改了学科!回国后老爹希望她能女承父业,她却开了这家丽人服装公司,最后她老爹拗不过她,只好支持她做自己的时尚设计事业!

在滨海市林曦儿的知名度有时候要高过演艺界明星,她经常出现在各种高档商业或非商业活动酒会上!也经常成为各大娱乐报纸的头版头条!她男友是法国的知名时装男模,他们是在意大利米兰时装周上结识的,这段浪漫异国恋的许多情节都被狗仔队搬上报纸杂志的娱乐版,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林啸天坚决反对女儿的异国恋,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最后他老爹气不过,扬言要跟她断绝父女关系!可林曦儿很有些一意孤行的作风,毫不隐晦地对媒体大谈她的爱情国界论!她说要用自己的行动证明这段异国恋情的伟大!

“也不知道林总的这段异国恋最终能走多远?哎!爱情真地可以超越年纪、超于国界么?”白琴说到这里,蓦地感叹了一句,神情有些落寞。

餐桌上那壶甜酒已经下了一半,这种湖南特色的甜酒喝起来甜丝丝的,像喝饮料,可醉人却在无形之中!不知不觉间就会显出了醉意!

白琴面颊微红,仪态依然端庄典雅,口齿清晰,温言细语,只是因为甜酒的作用,她看起来更加地性感迷人了!

我呡唇看着白琴,幽幽地说道:“爱情是经不住距离和时间考验的!林总的异国恋也逃不过悲伤的结局………”

白琴抬眼看住我说:“你怎么知道?………”

我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忙改口说:“我猜的!不过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林总在中国,她男友在巴黎,林总应该不会抛弃家人,去异国跟男友一起生活结婚生子吧?我也不相信她的法国男友会抛弃事业和父母,来中国做一个倒插门女婿吧?”

我断定林曦儿的法国男友就是Lucas,那一夜她醉酒后,从口中心碎喊出的名字!就是她卧室墙上精致相框里的高鼻子蓝眼睛的外国帅哥!

我没想到林曦儿还有过这么一出热烈而浪漫的异国恋情呢!现在想来,我虽然不知道他们是谁先提出的分手,但是那一夜她的心一定是很痛很痛的!我能深深体会到失去至爱的那种彻骨地心痛!准确地说,那一夜我和她都是心痛的人!

这样想来,我倒觉得多少理解了林曦儿一点了!

白琴微微点了下头,呡唇看着我说:“顾阳!你说的非常有道理!爱情虽然可以美奂美轮,但它却不是一个可以天长地久的东西!”


“小顾!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地为什么就………”白琴在手机那头依然疑惑不解,方才在办公室她一定是不方便多问话。

“白姐!”我这样叫她,既然不再是公司的职员了,我可以这么亲切地叫她了吧!“白姐!人倒霉了喝水都塞牙!我认了!谁叫我大早上在巴士车上发情呢!”我心中不爽,言辞就有些粗俗!

“………”白琴在手机那头没说话,大概是不明白我在巴士车上发什么情了?

我强颜欢笑说:“白姐!我只是觉得有些对不住你!其它的也没什么,像这种大都市,每天跟我一样被上司炒鱿鱼的人多了去了!我不觉得有什么!”

不觉得有什么才怪!我来滨海市都快三个月了,好容易才找到这么一家像样的公司,好容易才过五关斩六将应聘成功,这下倒好,一上台就被踹下来了!

“小顾!你不想说就算了!白姐只是有些担心你!要不晚上我们吃个饭吧!白姐在其它公司有些认识的人,我帮你打听打听他们公司要不要人,要人的话我第一时间通知你!”白琴在手机那头关切地说。

我不知道白琴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隐约觉得其中必有原因,但我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原因?从大学校园满怀激情地奔出来后,当理想的海浪重重地碰撞在现实的礁石上之后,我深深地体会到了“世态炎凉”这个成语!除了我妈,除了我前女友,恐怕白琴是第三个对我这么好的女人了!

我鼻子微微有点酸,我笑笑道:“谢谢白姐!我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哪还好意思再麻烦你!”

“别说这话!小顾!我们还是。朋友。对不对?………”白琴在手机那头小心翼翼地说,仿佛朋友这个界定是她慎重斟酌后才说出口的!

我一边向街边走去,一边对手机笑笑道:“对!我们是朋友!白姐,谢谢你对我的关照!等我找到新工作,我第一个请你吃饭!嘿嘿!”说到这里,我还很可耻地笑了笑。

男人总不能为了失业而哭泣吧!虽说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那你有什么打算?小顾!”白琴问。

我想了想,认真道:“我还是决定去人才市场撞撞运气!希望会喜从天降吧!”天生我材必有用,我辈岂是蓬蒿人!我就不信我堂堂一个大学生还会被一纸文凭吊死了!

天生我材必有用,除非你是天才,或者是身怀绝世之才,否则你的那些小才华还不如领导的一句话!二十一世纪,关系才是硬道理!如果人才市场机会满地皆是的话,我也不会来滨海市三个月后才找到“丽人服饰”这么一个像样的工作机会!

“那好!小顾!如果有什么困难,打电话给我好吗?”白琴在手机那头小心地说。

我说:“我会的!白姐!谢谢你啊!。我先挂了!不影响你工作了!”

挂了白琴的电话,我朝巴士站慢慢走去,心中忽然升起一股酸楚感,我想我此刻的背影一定充满了悲凉!

街上人马川流不息,一个人的悲伤,悄无声息。

何况是一个人的失业,即使是一个人的死去,世界不会因你而有所改变,连滨海市都不会因你而改变!伟人们太少了,一个世纪才出那么几个,我们大多数人都是像蚁类一样卑微地活着,渺小如同漂浮在阳光里的尘埃!

没有人为你找不到工作而难过,没有人为你饥寒交迫而难过,没有人为你形只影单而难过!

不知不觉我已经走过了巴士站,我忽然不想回到我那个租房,那个远在诚郊的不到两百块钱的老鼠在水泥地板上悠闲散步的小小单间,那里就像一个坟墓,没有阳光,没有电话,没有笔记本电脑,没有二十四小时热水!

跟初恋女友柳青分手后,我就痛心地离开了H市,来到了滨海市,租下那个小单间已经三个多月了!我在这个城市举目无亲,没有朋友,没有同事,孤单寂寞得如同孤魂野鬼!


“林曦儿啊林曦儿!你当老子是一条虫,老子现在就让看看我到底是一条虫还是一条龙?!你说我哪里配不上你?臭婊子!老子今天非弄死你!怎么样?我那药挺管用吧?怎么样?别急!老子慢慢跟你玩!丰盛的宴席要慢慢享用!哈哈哈。”

药?什么药?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我蓦地想起在台球厅里的情景,想起林曦儿像梁山好汉喝酒一样喝茶的架势,又想起她说这头痛病多年未发作了!为什么今天却毫无征兆地发作了呢?莫非肖德龙在林曦儿喝的茶水里下了药?

一定是的!肖德龙点的那壶龙井似乎只有林曦儿喝了,其他人似乎都没碰过!这肖德龙到底什么来头?竟敢对滨海市房地产大亨林啸天的千金下药?这厮真色胆包天啊!再说这手段也太卑劣了吧!

房间里充斥着肖德龙近乎变态的声音,却听不见林曦儿的喊叫声,也没听见任何挣扎时碰撞房间内物品的声响?莫非她晕过去了?

我来不及多想,退后两步,运足一口气,冲上去,抬腿猛地踹向那扇房门,只听见“嘭”地一声巨响,门锁崩开了,房门随着巨大的惯性“哐当”一声摔在门后墙上。

出现在我眼前的情景简直让我难以想象!虽然我预感到肖德龙是个阴狠的角色,但是看到眼前的景象,我觉得他这人不仅阴狠,还是个十足地变态狂!

林曦儿躺在床上,无声地挣扎着,身子扭得像一尾被钓到岸上的鱼!她的双手被一只黑丝袜紧紧绑在身后!那张性感的小嘴被床上的白色枕巾塞得紧紧地!那只黑丝袜显然是林曦儿自己的!

林曦儿身上的衣服全被丢在床边的红地毯上。

肖德龙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短裤,他跪在沙发上,一手按住林曦儿,另一只手里擎着一瓶XO,一边怪笑,一边发疯似地将酒液倾倒在她身上,他妈的就像是往一条鲤鱼上浇上美味可口的调料。

白得耀眼的肌肤,黄褐色的XO,两者形成鲜明的对比。

破门而入的我显然终止了这副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终止了肖德龙的美色盛宴,我和肖德龙面面相觑,放荡的笑冻结在他的脸上,嘴巴张得足够塞下一只鸡腿汉堡了!

他像一尊活化石跪坐在床上,从他几近变形的五官上可以读出“目瞪口呆”这个成语。

“你、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他看着我结巴地问。

我盯着他,冷哼了一声道:“大漠里的狼群闻血腥而动,我是闻好酒而动!肖总,开人头马XO也不叫我,不太够朋友喔!”

我伸手指了指他手中那瓶人头马XO,这厮还真舍得啊!

肖德龙的眼睛用力眨动了两下,似乎清醒了许多,伸手指着我吼道:“滚出去!滚!谁、谁叫你进来的?”

“肖总!玩斯诺克你输给了我们林总,我想该罗奔滚出去的人应该是你吧?”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道。

“臭小子!”肖德龙冲我咆哮道,“趁老子没记住你之前,你最好马上给老子滚出酒店去!”

我冷笑一声道:“抱歉!肖总!恕在下不能从命!朋友妻不可欺,你不是说我是你朋友吗?我去了药店一趟,你就把我的女人搞到床了,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你的女人?”肖德龙盯着我冷笑道,“你太他妈的也可笑了吧!就你这个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只是个傀儡么!”

“好吧!至少我是林总承认的傀儡!”我摊了摊双臂,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道,“但无论如何,现在我必须把人带走!”

我不准备再跟他浪费时间,急步向床边奔去。

“臭小子!敢坏老子好事!”肖德龙冷不丁冲我大喊一声,提着人头马酒瓶从床上蹦起来,扑向我,扬手向我的头部砸过来。

我一闪身,那酒瓶就砸在我肩膀上了,锥心刺骨,我感觉锁骨似乎都要断裂了!MB的!可是你先动手的,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我顺手扣住他的手腕,抬腿一脚就踹上去,一个前蹬腿直取他胸腹部,随着“嘭”地闷响,他惨叫着从床上滚了下去,他手中的酒瓶也“哐当”一声跌落在地板上,滚了出去。

他妈的这么不经打,喝多了吧?!

林曦儿使力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哇呜哇”的声音,示意我扯掉塞在她嘴里的白色枕巾。

“你没事儿吧?林总。”

我奔到床边,伸手一把扯掉那枕巾,同时解开缠绕林曦儿她的手腕。

林曦儿无力地摇了摇头,挣扎着坐起来,她的目光却有很有力,像两道闪电射向床下的肖德龙。

我从地上拾起她的挂脖和短裙扔到她手里,也不知道她忽然从哪来生出来的气力,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和短裙飞快地套上了。

“肖德龙!”林曦儿尖叫一声,滑下床,扑到肖德龙面前,左右环顾,没找见可用来做武器的东西,索性抬腿就朝肖德龙没头没脸地踩上去。

边用力踩边大声尖叫,嗓音有些嘶哑:“王八蛋!敢陷害我!王八蛋!敢陷害我!我踩死你个王八蛋!”

肖德龙惨叫着双手护住脸,可怜道:“林总……林曦儿……曦儿,有、有话好说,有话好好说。”

踩着踩着,林曦儿便没了力气,一手撑住墙,一手抚住前额,身子顺着墙壁往下滑。

我奔上去搀住她道:“林总!我们先回去再说吧!”

瘫在我怀里的林曦儿,使出全身力气,照准肖德龙的脸上就是一脚踹过去,肖德龙应声倒在地毯上。

她自己也累得趴在肖德龙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了的样子,这个时候还用手捶打着肖德龙,嘴里喃声骂着:“王八蛋!敢陷害我!王八蛋!……”

这时门外廊道内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我冲上去抱住林曦儿的腰,搀着她转身向客房门口奔去。

刚走出房门,廊道那头迎面冲上来俩面相凶恶的青年男子,正是肖德龙那两名手下!双方都刹住脚步,抬脸面面相觑,那俩青年男子看看我和林曦儿,又看看客房门口,大概一时也猜不出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

我没理他们,搀着林曦儿向电梯间走去,那俩男子则转身奔进客房。

“肖总!肖总!什么情况?”一个青年男子叫道。

“到底怎么回事?肖总!”另一个男子叫道。

“妈的!我把他们抓回来!”一个男子凶狠道。

“事情闹大了会影响肖总的名誉!”另一个男子紧接着道。

紧接着才是肖德龙的咆哮声。

“给老子记住那小子的脸!……敢坏老子好事!老子不饶他!……”

出了电梯,她的手臂依然缠绕着我的腰,身子像藤条般绞着我,我只好用力分开她的手臂,将她安放在副驾驶座上,顺势关上了副驾驶座的门……

红色法拉利跑车在夜色中的街道上风驰电掣……


我没想到白琴的身世这么可怜!十岁就是失去了家人!那她这二十年是怎么生活的呢?从小女孩到少妇,她都经历过什么呢?可是,现在我不能继续问下去,这样做是残忍的!

“姐!你别哭!”我说,看见白琴的眼泪,我有些心慌!

白琴扭头看我,含泪笑着,嗓音涩涩的:“小顾!姐没哭!………只是在电脑面前呆久了,眼睛受不了………”

“姐!………”我忍不住伸手将她揽入怀里,我只想用我的胸膛带给她片刻的抚慰!

白琴没有拒绝,轻轻地靠在我的胸膛上,乖巧如一个懵懂的少女,我知道她此刻也一定像个小女孩一样地脆弱!

“姐!你别难过!一切都过去了!我做你弟弟,我做你弟弟吧!”我安慰白琴说,手掌轻抚着她娇柔的背,“姐,过去的我们终究拿不回来了,好在我们还有现在,姐现在有疼爱自己的丈夫,有自己的事业!一切都好起来了呀!而且你又找到一个弟弟………”

听我这么动情地一说,白琴有些激动,温润的鼻息轻拂着我的脖子,丰腴温软的身子靠我更紧些了!那股淡香也更逼近,仿佛要将我紧紧裹在其中!

我的身体有些僵,心脏在胸膛里咚咚咚有力地跳着,都不敢大声呼吸,有滚烫的泪滴落在我脖子上。

过了好一会儿,白琴才离开我的胸膛,抬手拭了拭眼角,带着泪笑说:“小顾!姐让你看笑话了!………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掉眼泪………”

“没什么呀!姐!人都有脆弱的时候!姐!我相信你会幸福的,你会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小女人!”我注视着白琴的眼睛说,递给她一方纸巾,“因为上帝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会打开一扇窗!”

“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小男人!”白琴呡唇注视着我说,带着泪笑了一下,俯首用纸巾轻轻擦拭着眼角。

我完全可以理解白琴的心情,一个家庭中没了母亲,弟弟一定是依恋姐姐的,姐弟的关系一般都非常亲密!一个家庭中没了父亲,妹妹一定是依恋哥哥的,兄妹的关系一般都非常亲密!

无疑白琴是属于前者,而我属于后者,我父亲在我十岁时就因为肝癌过世了,那时候我妹妹顾彤才六岁,从小我跟我妹的关系就特别亲密,顾彤从小就特别依恋我。根据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论,我相信这种依恋带有一种女儿对父亲的感情成分,只是父亲不在了,兄长取而代之!

只是,我比白琴要幸运得多,我的亲人们都在,妈妈在老家农村守着菜园守着鸡和鸭过日子,妹妹在省城读大学。我妈是个特别勤劳善良的乡下女人,她辛劳一辈子,供我和妹妹都读了大学!。

回去的车上,白琴已经恢复了常态,依然那么端庄典雅,根本想象不出她刚才还是泪光盈盈的娇弱模样!

车里的CD打开了,播放的是梅艳芳的《女人花》,轻柔唯美!我总觉得梅艳芳唱这首歌时,就像诗经里的幽怨女子,闺房中倚窗而立,媚眼如花,只是时光如梭,有情郎始终不肯出现!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

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

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我有花一朵花香满枝头

谁来真心寻芳纵

花开不多时啊堪折直须折

女人如花花似梦

我有花一朵长在我心中

真情真爱无人懂

遍地的苇草已经占满了山坡

孤芳自赏最心痛

………

“姐喜欢这首歌么?”我转脸看着她轻声问,她侧脸很好看。

白琴点点头,朝我微笑一下说:“这是姐听的次数最多的歌!小顾不喜欢,姐给你换首别的!”说着她伸手去调音乐。

“不!姐!我也喜欢………”

情急之中,我一把握住了白琴的手!这可是我平素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我呆住了,砰然心跳!

白琴天生一双美丽的手,她的手纤长温软,手白而柔,骨节长,伸齐时关节处便显出若干微妙之小小漩涡,轻盈而流动!指甲不涂油,却淡红有光泽,如一列小贝壳。腕白略瘦,青筋潜伏于皮下,隐约可见!

她的手看起来更柔,更软,更温暖,令人望之,便想要去触摸!

此刻,这双美丽的手恰好被我紧紧握在了手心里!我愣了!白琴也愣了!她的手在我掌心里微微颤着………

“不换就不换!瞧把你吓的………”

白琴嗔我一眼,顺势将那双柔手抽走了,转脸看前方的路,腮颊部透出红酒的色泽,神态也不自然。

我也回过神来,快速地缩回手,也卖傻似地讪笑道:“姐真是的!女人唱的歌,男人就没权利听么?………”我将脸转向车窗外,让夜风清凉我发烫的面庞。

“果真是个小男人呢!”白琴又嗔我一句,声音柔柔的,她的面颊依然微红着。

在离开海边那个小城市、进入“丽人服饰”之前的那三个月,大概是我人生中最焦虑的一段时期!爱情的失意,事业的受挫,白天打着一份临时工,夜晚睡在一百多块钱的简陋小单间里。在那张单人床上,我辗转难眠,夜不能寐,恶梦不断,三天两头地失眠。

我不敢照镜子,怕自己吓着自己,镜中的那张脸像是一张刀刻的木质面具,找不出一丝笑容,毫无生气,我以为自己从此以后就彻底废了!看见巴士站上有恋人相拥凝视,我就赶紧撇过脸去,看见成功人士驾着豪车,出入高档消费场所,我就更觉出自己的渺小和一文不值!

直到进入“丽人服饰”服装公司后,我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就像一条在大海上荡了许久孤助无援的货船,终于靠了岸!

现在该是往岸上搬运货物的时候了,是努力工作的时候了,是为未来奋斗的时候了!正像那晚我安慰白琴的时候说的那句话。“失去的我们终究都拿不回来,所以,我们只能好好把握未来!”


有时候我躺在我租房脏兮兮的单人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的蜘蛛网,我就在想,这个城市会有多少跟我一样流浪的灵魂?他们没有背景,没有关系,也没有太多的才华,处处碰壁,处处失意,在冰冷的现实里跌撞得遍体鳞伤,依然无法找寻到属于自己的一方天空!

他们的天空总是阴霾的,他们的心总是在华氏零摄氏度左右徘徊,他们没有信用卡,没有情人节,没有礼物,没有可爱的小公主!在这个现实的社会,如果不是单纯得近乎痴傻的漂亮女孩,她是不会爱上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小子的!公主与穷小子的故事,即使是在童话里的出现,也是那么地奢侈!

我和女友柳青从大二就开始恋爱,大学毕业后我跟她去了她的家乡H市,本以为她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小公主!可是最终她还是离我而去,选择了一个比他大了近十岁的老男人!

五年的爱情终究还是抵不过金钱的诱惑,不知道是哪个名人说过,女人从本质上而言都是虚荣的!没有不会背叛的女人,只有没有达到她内心要求的背叛筹码而已!

在柳青对我说出分手的那天晚上,我在酒吧里喝得烂醉如泥,尽管之前我对她的背叛行为已经有所察觉,尽管我们之间已经出现了诸多裂痕,尽管我已经有所心理准备,我还是无法接受现实!

我想不明白一起牵手走过五个春夏秋冬的恋人,那么多恩爱生活,那么多海誓山盟,培育一份挚爱需要付出那么多时间和心血啊!可是摧毁一段感情却只需要一句话!

那晚从酒吧出来,我倒在街边睡死过去,幸好那时气温已经不是太低了,否则我很可能活活冻死在街边!这之后我托着一个受伤的心来到了滨海市,远离了那个伤心之地,我想如果不是离开H市,或许我心上的伤口不会这么快就愈合了,那个海边的城市,每一个地方都镌刻着我们共同的记忆,只要一出门,我的心就无处可逃!

在看了一摞关于爱情心理学方面的书之后,我慢慢明白,这个世界本身就不存在爱情,爱情只是人们虚构出来,用以抚慰人类的心的东西!福楼拜说了,爱情是一场可耻的虎头蛇尾嘛!

电话响了,我猜不出是谁打过来的,因为自从我离开H市后,除了跟老家的电话联系,除了通知我面试的用人公司,几乎很少有人打我电话!

我从包包里摸出手机,一看却是柳青的电话!。

这三个月我们彼此都没有联系,即使在思念最苦的午夜,我也强忍着不给她打电话!当一个人的心决定离开之后,岂能是一个电话就能挽回结局那么简单的事情啊!或许柳青也想念过我,或许她也有念过旧情,很难说她不是跟我一个想法,不见,不贱,才是遗忘一个人最明智的选择!

但我们之间还有最后一个约定,离开H市之前我见了柳青一面,我对她说如果哪天她结婚了,记得要通知我!不是我有心情去参加她的婚礼,而是好让我自己对她彻底死了心!如果我对柳青死了心,难保不是我对爱情死了心!

没想到,这个时间比预期的来得要早得早啊!

抖索着手拿住手机,我感觉自己都有些站立不稳,慌忙扶住了街边的立式广告牌,我稳了稳情绪,才抬起拇指头按了接听键。

手机那头的人没说话,我也没说话,我和她就这样僵持了大概三秒钟。

“过得好么?阳阳………”手机那头柳青终于嗫嚅着开口了。

这一刻听到她的声音,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的心情,酸楚,思念,亦或是痛恨?我不知道是什么,也许什么都不是,也许什么都有!这个曾经在我耳畔柔声细语过五年的嗓音,这个曾经在无数个旖旎香艳的夜晚,发出令我销魂蚀骨的嗓音,而这一切如今已为另一个老男人所拥有!

我的枕边人啊!我的最熟悉的陌生人啊!我无语凝噎,鼻子酸得都想掉眼泪。

“说话………阳阳………你还在恨我么?………”手机那头她的嗓音再次轻柔地响起。

我强忍着鼻子里的酸楚,强忍着即将落下的泪水,强忍着发哽的嗓音说:“你觉得你不可恨么?………你觉得………离开你,我会过得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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