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如命,每每为了那日渐减少的钱吵得不可开支。
他拉拽着我的胳膊不松手,我将他带入我家中荒废的老房子。
薛琛说他一定会报答我,可是他低估了薛家的对手。
薛家树大招风,树敌无数。
薛琛说要带我回去的那天,我和他出了车祸,丧失了部分记忆。
薛家说这是好事,他们只留下给我医治的钱,只是早已经被我的父母拿去挥霍。
对薛家来说,我的身份地位只会给薛琛带了麻烦。
再次见到薛琛,父母将我赶出家的那日,他们恨不得吸干我的血,将我榨干。
我挣扎地走了很多路,直到体力不支地倒下。
是薛琛,他说他会帮我。
他真的做到了,男人的宠爱不是假的,可是后来我才知道不是对我。
17
“安安,你都想起来了。”
薛琛说他不是有意的,他说他最爱的是我。
可是他说过林晚才是他的最爱,他每每都厌恶我的眼睛。
“薛琛,林晚呢,你到底是把我当成她了?”
“尤安,对不起,这些年我的脑海始终有过画面,只有那双眼睛始终不清楚。我一直以为那是林晚,我以为救我的是林晚,直到你离开,我脑海中的记忆突然清晰。”
“尤安,那个人一直是你。”
我摇摇头,拒绝男人的进一步接触。
他不知道我的心在一点点地偏移,属于薛琛的那颗渐渐远了。
他亲手将我退出去,因为林晚的一句话。
薛琛的病还没好,他顾不得其他地拽住我的胳膊,从病床上滑落。
薛琛跪在我面前,眼角含泪,脸色病态。
我从未见过薛琛这副模样,无论什么时候,薛琛总是一副运筹帷幄的姿态。
他低声求我,“安安,求你给我个机会。”
我给过薛琛机会的,在打那通电话的时候,可是他毫不犹豫地结束了我和他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