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上。
我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母亲：“妈——？！”
母亲脸上闪过一抹愧疚，但很快就生气地指责我：“晓音，他毕竟是你亲爸！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你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快跟你爸道歉！。。。”
母亲还在喋喋不休地训斥我，而我看着她不停张合的嘴，已经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那天我没有和母亲争吵，只是告诉她晚上回家再说，然后阴着脸离开了医院。
诚然我是生气的，但是我看着人渣爹那洋洋得意的丑恶嘴脸，便把所有的话全部咽回了肚子里。
即使是为了脸面，我也不能和母亲当着人渣爹的面争吵不休，让那个狗东西看笑话。
4.
之后，我一边改变计划找了个急需用钱的年轻女人假装接近人渣爹，一边绞尽脑汁地劝说母亲，劝她认清现实，不要再对人渣抱有幻想。
计划倒是进行得顺利，可惜，母亲就像是被下了降头一样，怎么劝都不行。
终于，在我磨破了嘴皮劝说半个月之后，母亲向人渣爹提出了要带他回老家养病的想法。
此时的人渣爹正一边享受着母亲的照顾，一边与年轻女人搞暧昧，哪里愿意离开？当即就臭骂了母亲一顿，说什么也不愿意走。
不过，不知道后来母亲做了什么，逼得人渣爹在年轻女人和母亲之间权衡利弊后，选择了和母亲回老家，于是达成一致的两人很快办理了出院手续。
等我得知消息的时候，两人早就坐上了开往老家的车。
我站在老家的院子里，透过窗户看着卧室内的情景，骂骂咧咧的人渣爹和唯唯诺诺收拾碎碗饭菜的母亲。
心疼、不解、怒其不争。。。各种情绪充斥着我的胸膛，但又没有办法。
将渣爹带走？且不说他会不会闹事，只要我不断了和渣爹的联系，母亲一定能找到他。
带走母亲？呵，第二天她一定会再次出现在这座小院。
“诶？晓音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