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错过了电话。
而我趁着帮她拿回手机的时候,删掉了那条来电记录。
我原本以为只要瞒得好,母亲就可以毫不知情地避过这次麻烦,人渣爹的出现不会在她离婚后的人生中荡起一丝波澜。
所以,当我在医院看见母亲端水端饭照顾人渣爹的时候,立刻认为是这个狗东西无视了我的警告。
“啊!小畜,畜生!你干什,什么?!”
病床上,人渣爹面目狰狞地冲着我怒吼,点滴的针头因被用力推着,戳进了更深的肉里,血顺着手背往下流。
我满意地收回手,面色冰冷问他:“我记得警告过你,不许打扰我妈,你当耳旁风是不是?”
人渣爹颤颤巍巍地用还能动的左手拔掉针头,忍着痛怒斥:“谁打扰她,她了?!是她自己要,要过来的!我怎么知,知道她会来?!疯子!。。。”
“怎么了?怎么了?”病房的门被快速推开,母亲急忙忙走进来。
看见人渣爹流血的右手,母亲一把扔掉手里的水果篮就扑到病床边,捧着人渣爹的右手焦急地问:“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伤成这样?!”
许是母亲的动作急碰到了人渣爹的痛处,人渣爹脸上扭曲一瞬,然后一把甩开母亲,劈头盖脸就骂:“蠢货!还不赶紧,紧叫医生过,过来给我看看!”
“哦,对对对,叫医生,叫医生。”母亲被骂得一缩,然后立刻起身要去找医生。
从母亲进门就被她忽视,且看完她对人渣爹紧张呵护的我压抑着情绪,长吐一口气,然后缓声拦住母亲:“不过是被针头扎了一下,找个护士来重新扎针就行,不用找医生。”
许是看出了我对母亲的在乎,人渣爹顿觉有了底气,皱着眉怒斥母亲道:“你看看你,你教的好女,女儿!对亲爸下,下狠手,还拦着不,不让医生治!你不好好教,教训她一顿,她以后能,能上天!”
“闭嘴!”我忍无可忍地朝着人渣爹呵斥道,然而下一秒,“啪”得一声,母亲的巴掌打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