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无奈，忘记了最初询问彗星的人是她。
“还是说，你已经傻掉了？”
她轻抚我的额头，面露忧色地说。
而我却笑了……久违的，笑得像个天真的傻瓜一样。
……
“先生，您可曾听说过这样的故事？”
“她曾经提起，这班列车上的种种独特物品，乃至列车本身，均为昔日旅客所遗留。”
“换句话说，每位踏上列车的旅客，在告别之际，都会留下一样独具特色的物品。”
“看，那位身着古装的女士赠予我茶叶与茶具，让我得以泡上一杯消磨时光；
那身披西装的先生遗留了他的咖啡，使我避免在打盹的瞬间穿越千年；
有人留下了速食面，解决饥饿；
还有人留下他曾用于生命最后晚餐的酒杯，供我品味……
”
于是，我不禁想，倘若这列车总能迎接新乘客，或许有朝一日，当列车装载了无数记忆时，它是否就等同于承载了整个人类文明的遗产？那一刻，它能否被称作真正的“诺亚方舟”？
“那么，我是否也该留些痕迹？”我如此询问她。
她却只是默默不语。
“那么，‘下车’又意味着什么？”
自登车以来，列车未曾停靠，亦无人催促我离去。它只是一路向未知驶去，似乎没有终点，如同我上车前的漂泊。
她仍旧凝视窗外，轻声回答：“‘下车’就是‘下车’罢……”
这回答让人困惑。
“先生，您曾说……您见过死神的使者，是吗？”
她忽然想起似的，转头望向我。
“嗯，”我点头。
“你知道，他们为何没带您一同离开吗？”
“……”
对此，我并不知情。我本不是一个好奇之人，若非她提起，我或许永远也不会寻求答案。
“为何？”
“因为，你的心……早已死去。”她如此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