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人,只能小声哀求“求你了,放了她好不好?”
下一秒他把人甩在了地下,扫了一眼一旁的奴才,“带上她滚。”
奴才丫鬟一窝锋上前急忙把心云带了下去,我看到心云胸口微小起伏,稍微安了点心。
待人走后,牧相旬才看向我,又恢复了刚才的暴怒,“有意思?”
我连忙摇头,下一秒就被他扯了过去。他发烫的身体紧紧的贴了过来。没有往日的温柔,全是发泄与暴戾。
6
心云没出什么事,最后虽没嫁给左丞相的公子,却被送进了白合塔。
白华塔完全称不上塔,坐落于皇宫最边位置,整座塔的房间里面只有四面墙和一张床。狭小的空间,比冷宫还窒息,比监狱还清冷。常年见不到阳光,连送饭都从门口塞进去。
不准许见人,不准许有人说话。
残酷至极,没人敢求情,因为她的罪名是谋害当今圣上和私用禁药。
而我也被禁了足,只能看到青朝阁头上的那一片云。。
一个月后,我在睡梦中惊醒,看着坐在床边的人吓得半死。
“你怎么来了?”我小心问着,生怕一不小心又惹了他生气。
“你可真残忍。”
粗糙的手掌细腻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脸庞。我一动不敢动,生怕他一个不高兴拧上我的脖子,直到它断了为止。
“你就对我一点情也没有?”他喃喃细语。昏暗的房间里我看不到他的任何表情。
“陛下……”
我出声喊他,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酒味越来越近,他翻身上了我的床铺,紧紧把我搂在怀里,像要揉进去一般。
“爱我好不好?”酒味肆溢,炙热的气息缠在我耳边颈间。
和喝醉的人没法讲,我只能点头,“好。”
第二日我被解了禁,当然也收到了好多珠钗首饰,以及那碗铁打的汤药。
我心里愤恨不已。要不是小珠提醒,我还不知道自己的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