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五姐姐……”
我和秀秀同时出声,承云微抬眼眸,一脸愤恨的看着我。
“你可忘了?父兄是怎么死的?你竟然和仇人厮混不已?”
我的脸火辣辣的疼,应该肿了。
“或者你早就惦记姐妹的婚夫?二姐一走,你就爬上了他的床?”承云言辞犀利,想要把我活生生撕裂一般。
“五姐姐说这话不是惹人笑吗?”我迎上了她夺人的目光。
而她却闪避了。
“父皇在世时,我和我额娘过的是什么日子,我记得五姐随意的打骂,我记得母亲夜里哀怨的哭声,父皇可从不沾手。他那么多个女儿,有多少悄悄的就病走了,你可知?”
“可父皇对你不差,他给了你一段好婚事……顾家…”
承云越说越小声。
“是他给的吗?是我额娘用了祖上的功绩换取的,也是她许了华娘娘一辈子帮她吃斋祈福,她才点了头的。”
“可现在不就只有她一个活着了吗?我娘她们全都陪了父皇……”
“是啊,但那是我额娘该得的,她放了权和富贵,守着偏小的檀华寺……”
“是圣上忘记了而已,不然你娘也得死。”承云像是受了刺激,脸部狰狞可怕。
“是你为了上位,抢了二姐的夫婿,还害她落入那贫寒之地。”
“姐姐,你又何尝不是呢?”我反问她。
下一秒她的脸色越发难堪,伸了手想在打我,“你乱说……”
可下一秒她的手被人在空中截住,“殿下,请自重!”
侍卫重重的放下了她的手。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承云就被禁足。
晚间,牧相旬过来和我用餐。看到了我脸上的伤疤,当即就黑了脸。
宣了好几个太医过来,我觉得他大惊小怪,但也耐着性子随他擦药。
他没有留宿。
秀秀告诉我,当晚承云被连夜送去了大姚寺。
牧相旬话语间是为了成全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