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大了,害怕给你丢人么?”
庆叔庆婶吵了几句。
“那年分家,你爷爷觉得你大爷有本事,老了以后指望他们一家。家当几乎都分给他了,给咱家的也说是借你大爷的,以后要还。”
“所以你大娘就觉得咱家欠他们的,不还东西,让咱还钱!”
“那你们还了么?”
“没还,你爷爷决定的,说你俩都上学,分家给谁的就是谁的了!你大爷也说了,就没打算要,这点东西兄弟们不用分那么清楚。”庆叔说完,就出去了。
“主要是你俩有本事,他们都看在眼里,这些年咱家越来越好,他们也不敢太欺负人,现在都没事找事的上咱家来打听你和你弟,再夸一顿!”
庆婶越说越激动,好像要把手里的面揉烂。
夏季临近末尾,只有清晨是凉爽的。
庆叔解开绳子,我在村口跑了几个来回,紧接着来到了屋后的菜地。
我趴在那里,看着庆叔一趟趟的提水浇菜。
阳光透过树叶,一晃一晃地洒在庆叔身上。庆叔脸上有了皱纹,但还是那么强壮有力,一桶桶水浇下去,力气丝毫没有半分削减。
闻着夏日独有的气息,还有耳边的嗡嗡声,我竟睡了过去。
睡梦中听着有车辆停下的声音,我猛然惊醒,望着周围,突然觉得头昏沉沉地,接着倒了下去,我用尽全身力气也站不起来,甚至睁不开眼睛。
紧接着有人粗暴地拖拽着我贴着地面跑着,我浑身无力,做不出任何抵抗。
听着车门被打开,我被重重地扔进车里。在车上我努力睁开眼睛,模糊看见庆叔背对着我走向菜园。
突然他猛地转身向我跑来,但那一瞬间,车子启动了,我也再没有力气睁开眼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的清醒过来,我看清楚周围一切,恐惧席卷了全身。
破旧的笼子里关着数不清的同类,有的怒吼大叫,似乎想要冲破牢笼;有的虔诚地趴在笼子上,试图被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