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又会灌得烂醉;大多数人在几星期之后就会重回醉乡。”(A.A.第27页)
我得到了几位会员的热情回应。我后来知道其中两位停酒都已经超过了一年,顿时感到鼓舞。当听说每周一、三、五晚上可以参加语音会议(目前每天有晨会、晚会,会议场次早已翻了两番有余)时,对于几乎不会打字的我真是好消息。我买了耳麦,谁料好事多磨,请熟悉电脑的朋友帮忙弄了一周,才能听到会场的声音;又折腾了一周,终于能在会场上发出自己的声音,正常参加会议时,一种归宿感油然而生。
随后发生的对话对我影响深远的事情。当我冒昧地请他讲讲自己的经历时,他欣然答应。他的讲述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一名嗜酒者如此平静地讲述自己的故事,非常惊诧。要知道,酒鬼的嗜酒经历中,有着许多不堪的部分啊!尽管我已经开始试着与其他会员交流,但对羞于启齿的部分还是讳莫如深。我终于切身感受到了A.A.所说的诚实与谦卑。随后在得知他通过A.A.停酒已超过10年时,钦佩之余,脑海里陡然浮现出“互诫计划是怎样奏效的”一章中开宗明义的第一句话:“沿循我们这条道路的人,我们很少看到有失败的。”(A.A.第44页)有了榜样,自己觉得也就大有希望。后来,当我在SKYPE第一次讲述自己的故事时,我已能够坦陈绝大部分事实;再后来,当我在YY和医院现场讲述自己的经历时,则能够无所保留。我发现这样做不仅不再有心理障碍,反而真实地获得了宁静与轻松。
当新年的钟声敲响时,我已基本从对复饮的恐惧中解脱出来,更高兴的是睡眠趋于正常。这是怎样的惊喜啊!要知道,我曾一度被彻夜失眠折磨得痛不欲生!当春节来临,合家团聚时,我度过了二十余年来第一个不沾酒的大年夜,内心十分安详,反倒是家人稍显不安。
2021年4月17日,A.A.二十周年大会在京召开时,我正好出院九个月。医院“酒与药物依赖治疗科”的两位医生邀我同往,我也渴望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