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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快又被怒气给掩盖。
质问:“所以,她的那个野男人就是你?”
大叔轻轻一笑,应该说其他三人也都是轻轻一笑。
“她不止跟我一个人跑,还跟了很多人跑。”
贱人!
时樾低声骂着!
此时,婚礼现场的所有人也都纷纷开始议论着我。
有说我不要脸的,也有人说我有娘生没娘养的。
还有人说我是拜金女,捞女,不得好死。
他们还夸时樾害死我父母,干的漂亮,骂我父母是在为我赎罪。
其实这些话,早就已经对我起不到什么实际性的伤害了。
从我爸妈死的那一刻,我已经完完全全死透了。
对于这四位宾客的添油加醋,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大叔:“如果你想知道她在哪儿,就跟我来。”
时樾丢下沈安安,丢下婚礼现场,跟着他们四个人出了婚礼。
沈安安一人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对着时樾的背影,大喊:“我就这么不堪,还比不上那个拜金女吗?”
尽管沈安安再不甘心,再怎么威胁。
时樾都全当听不见。
我也很好奇的,这四个人是什么来头。
竟然能说出知道我在哪儿的这种谎话。
他们四个人带着大叔兜兜转转,来到我跟时樾最为熟悉的地方。
实验楼。
里面有成千上万的大体老师。
曾经在这儿,我跟他开过玩笑,我想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