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一直不肯回时家的原因之一。
沈安安一下车,就抱上时樾的胳膊。
时樾并没有拒绝。
“时樾哥哥,说好了今天选婚纱,怎么在这儿呀?”
婚纱…
我差点忘了,时樾昨天就答应了与沈家联姻。
这时,记者又是一顿猛拍。
“请问你们二人是什么关系?”
“请问二位的婚期定在哪一天?”
“请问婚礼场地定在哪儿?”
对于前面两个问题,时樾都没回答。
第三个,他回答了。
他的答案是:“华新医学院”
这是我跟他的母校,也是沈安安的母校。
华新医学院,是他们两人初见的地方。
他对所有人都做到样样俱到,唯独对我伤的体无完肤。
我真的恨透了他。
我哭着告诉他:“时樾,我不要你了,我后悔了,我恨死你了。”
说完,我背着他大声的哭着。
时樾眸色微动的转过身,看向我。
也许,他看的不是我,只是在看这条长江罢了。
7
我哭着哭着,忽然听到有人大声喊:“自杀了自杀了…”
顿时,现场一团乱。
再回头,后知后觉,我爸我妈两人携手跳江了。
“啊…”我撕心裂肺喊着。
跪在地上求着时樾:“快救救我爸妈,快救救我爸妈”
“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