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迈不开腿。
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生涩的朝她开口喊了大妞的名字,大妞立刻觉得自己像被蛇咬了一口,窜电一般从脚麻到头顶。
她不喜欢她。
她知道对方从自己的眼神中可以明确的感知到这一点。
于是,她更加变本加厉的盯着对方,试图通过眼神传达自己的厌恶将对方逼走。
但对方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在自己没有回应的短暂尴尬过后,对方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正在嚎啕大哭的弟弟身上。
只见她突然之间恢复了行走的能力,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弟弟身边,急忙从兜里掏出两颗糖递到弟弟眼前,还用手拍拍弟弟的头安慰他不要再哭了。
这一幕让大妞想起了自己的亲娘,以前自己这么哭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摸自己的头,让自己不要再哭了。
突然间,大妞竟无比想念自己的亲娘,想着要是她还在,此刻安慰弟弟的,就不是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了。
她多么希望弟弟能跟自己统一战线,把这个女人给的糖狠狠的扔到地上去,然后哭着让她滚。
但是她那不争气的弟弟接过糖后,立刻就笑起来,迫不及待的去剥糖纸吃起来。
女人还温柔的拿纸帮他把流浪在外的两串鼻涕擦了干净,他也没有反抗。
即使大妞如何不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他们的新妈妈,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了。
她再有怨气,也被她爹严厉的警告过不许任性,这让她更生气了。
所有怨气累积在饭桌上,大家都端着碗吃饭,只有她,气鼓鼓的坐在板凳上盯着眼前盛得冒尖的米饭一动也不动。
她爹知道她摆出这副姿态的意思,也知道跟她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于是冷着她不理睬。
女人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怕饿着孩子,于是用筷子夹了几块肉放进她碗里,亲切的让她快吃饭。
却没想到这行为激怒了她,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将碗摔在地上,白花花的米饭和着肉片在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