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他们好会演戏啊,演的好逼真,差点我就要相信了。
我打断了他们的表演。
“你们不要再为我争吵了。”我深吸一口气,决定长痛不如短痛。
“许霜,我把谢廉还给你,我退出,我现在就回家收拾东西搬出去。”
把舞台留给你们俩。
许霜好看的眼睛瞪得跟死鱼眼一般,眼白都突出来了。不好看。
被许霜骂了很久的谢廉,此时却猛的攥着我的手。
眼睛布满血丝:“不行,许杳杳,你可以忘了一切,但是你绝对要留在我的身边。”
许霜昏倒了。
一阵兵荒马乱,最后是谢廉的好哥们兼死党韩庚把人送去了医院。
我又被带着到了医院,不同的是,我没有像之前许多次那样,躺在病床上。
我站在走廊里的阴影里,旁边是韩庚。谢廉去交钱了。
韩庚用胳膊碰了碰我。
“怎么回事儿,你姐这是被谁气的?”像极了一个八卦崽。
我欲哭无泪:“大概率是因为我。”看来她还真是我姐啊。
“怎么个事儿,好兄弟!”
我把之前在咖啡厅的说辞又说了一遍。说的韩庚都有些恍惚了。
他听完,过了许久,嗓音才有些苦涩的说:“杳杳,原来你还没好啊。”
声音很遥远,像是从梦里传来的。
我好像丢失了一段记忆,像是沉于深海的鱼。
多久不曾呼吸空气,终于露头,久违的空气夹杂着海水窜进我的肺管子里,呛的我难受至极。
那些记忆像是走马观花一般,从我的脑子里面划过。
终于,我想起来了,头疼欲裂。
从谢廉慌慌张张跑过来的眼睛里,我看见了自己七窍流血的画面。
好吓人。
5
我把一切都想起来了。
我感觉自己沉睡了许久,久到觉得自己的身子长了蘑菇,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