嗫嚅着，竟不知如何开口。
他起身，将刀放回桌上，目光平静得像湖面：“我早就和你们许家没有关系了。”
我手中的玉佩滑落，发出轻响。
他低头看了一眼，嘴角抽动了一下，却没有伸手去捡。
“姐姐……”我的喉咙仿佛被堵住，终于吐出两个字。
他看着我，目光深沉得像要将人看穿。
“她走了。”
我的心猛然一沉，眼前一阵发黑。
“怎么……怎么会？”我颤抖着问出口。
他移开视线，仿佛不想让我看到他眼中的痛楚。
“敌军的轰炸，”他说，“她和几个伤员一起埋在了废墟下。”
我的腿一软，几乎站不稳。
“这是她唯一的遗物，”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布包，小心地摊开。
一枚银手镯，静静地躺在其中，内侧刻着两个名字：婉仪，墨青。
泪水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
“她最后的愿望，是让我带它回家，”他低声说，“但我没有勇气踏进许家的门。”
“我带它回来了，”我哽咽着，“她……她一定希望你知道她爱你。”
他抬头看着我，目光里交织着愤怒、悲伤和一丝隐隐的嘲弄。
“许小姐，你真的明白什么是爱吗？”
我的心像被猛然戳破，一片空白。
“墨青哥……”我咬着牙，终于鼓起勇气，“我……我对不起你。”
他怔住了，像是没有听清我的话。
“那年，我说的那些话……是我撒的谎。”我哽咽着，每个字都像从胸口撕扯出来，“是我害了你，害了姐姐……”
空气像凝固了一样，只有窗外的风声在耳边呼啸。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开口。
“有些事情，不是一个对不起能抹平的。”
他的声音平静，却刺得我几乎窒息。
“婉仪用一生去相信我，”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