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有件事,很是奇怪。”阿律犹疑不定,“达腊一行中,有一人似是与祭酒是旧相识。”
“嗯?”
“我按照您的吩咐,一直派飞鹰、猎狐暗中跟着达腊,发现达腊一行中,有一人夜访祭酒,一个时辰前刚刚离开。此人与祭酒行的,是一样的礼节。”
“...”
“娘娘,是否需要派人去查?”
“不必。”我略作思忖,“明日我会亲自去探一探。我们现在需要尽可能的减少行动,以免被达腊察觉。祭酒的母亲还在慈溪,想必他不会轻举妄动。”
“是。”
“给胡掌柜传信,让他近期没有我的吩咐不要有任何动作,决不能让达腊查到宾满楼头上。”
“是。”
十八
“说!到底是谁让你们在宾满楼胡说八道?”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小的再也不乱嚼舌根了...”
“小的该死!小的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不说实话,我就拔了你们的舌头!”
“大爷!大爷饶命啊大爷,小的...小的嘴贱,小的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城郊的一间破庙里,惨叫声不绝。
......
“小北王,他们几个言辞一致,并无破绽。”
“阿豹。”
“小北王,已探查清楚,那人确有个舅公在朝当值,祭典当日也确实在场。”
“阿萨。”
“小北王,我已与祭酒见过面。但他不同意与我们合作。”
“那便不必留着了。”
“小北王,再给我个机会。我已与母亲去信,相信很快便会有回信。”
“最多十日。”
“是。”
“小北王,这南国此番也太过分了,竟拿一个不受宠的病秧子敷衍我们。这口气,我真是咽不下去。小北王,我们...”
“阿蛮。我们目的,本就不是迎娶公主。此番作为只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