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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五推文 > 其他类型 > 假千金死遁,嫁渣男的权臣大哥后 番外

假千金死遁,嫁渣男的权臣大哥后 番外

一只云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昨日一见,这位叱咤半生的长公主当即红了眼。周道叙不过三岁时便意外走丢了,先是流落常州被富商周家收作义子,后来养母又生了一子。没过几年周家父母被山贼所杀,家产被嗜赌的周家二叔输光。周道叙那时不过才十二三岁,带着九岁弟弟来到雍州,一次意外,周道叙被秦王军中相中,一步步做到了秦王身边的三品征西将军一职。在未见到儿子之前,雍州太守信中对周道叙的夸赞之词太过夸张。信中所写,相貌英挺,极善谋略,胸有城府,用兵如神,京中无人能出其右。虽有拍长公主马屁的成分在,但昨日见到真人,才知雍州太守信中无一句虚言。这些年来,明德吃斋念佛,只盼早日寻得儿子,望他平安长大。而今一见,明德只觉心疼。从底层浴血厮杀,十来岁的孩子就要上战场搏命,长成如他父亲一般的大将...

主角:周道叙宿窈   更新:2024-12-02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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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道叙宿窈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千金死遁,嫁渣男的权臣大哥后 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只云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昨日一见,这位叱咤半生的长公主当即红了眼。周道叙不过三岁时便意外走丢了,先是流落常州被富商周家收作义子,后来养母又生了一子。没过几年周家父母被山贼所杀,家产被嗜赌的周家二叔输光。周道叙那时不过才十二三岁,带着九岁弟弟来到雍州,一次意外,周道叙被秦王军中相中,一步步做到了秦王身边的三品征西将军一职。在未见到儿子之前,雍州太守信中对周道叙的夸赞之词太过夸张。信中所写,相貌英挺,极善谋略,胸有城府,用兵如神,京中无人能出其右。虽有拍长公主马屁的成分在,但昨日见到真人,才知雍州太守信中无一句虚言。这些年来,明德吃斋念佛,只盼早日寻得儿子,望他平安长大。而今一见,明德只觉心疼。从底层浴血厮杀,十来岁的孩子就要上战场搏命,长成如他父亲一般的大将...

《假千金死遁,嫁渣男的权臣大哥后 番外》精彩片段


昨日一见,这位叱咤半生的长公主当即红了眼。

周道叙不过三岁时便意外走丢了,先是流落常州被富商周家收作义子,后来养母又生了一子。

没过几年周家父母被山贼所杀,家产被嗜赌的周家二叔输光。

周道叙那时不过才十二三岁,带着九岁弟弟来到雍州,一次意外,周道叙被秦王军中相中,一步步做到了秦王身边的三品征西将军一职。

在未见到儿子之前,雍州太守信中对周道叙的夸赞之词太过夸张。

信中所写,相貌英挺,极善谋略,胸有城府,用兵如神,京中无人能出其右。

虽有拍长公主马屁的成分在,但昨日见到真人,才知雍州太守信中无一句虚言。

这些年来,明德吃斋念佛,只盼早日寻得儿子,望他平安长大。

而今一见,明德只觉心疼。

从底层浴血厮杀,十来岁的孩子就要上战场搏命,长成如他父亲一般的大将,其中艰险困楚,无法想象。

明德一笑:“先用膳吧。”

席间,多是明德说话,她没问从前的事,以免惹了儿子忆起往昔不快,她挑了些朝堂政事,话间打量着周道叙神色。

周道叙回复虽简练,但言语破的,一针见血,绝非徒有其表之辈。

长公主满意地笑了。

周道叙始终神色淡淡,注意着宿窈用食,及时为她布菜。

宿窈软声:“够了。”

她抬眸,正好对上长公主含笑的目光。

宿窈悬着的心放平了些。

饭后,夫妻俩便离开了。

明德目送二人背影消失,才进了屋。

明德坐在堂中许久,收起笑意,面容复杂:“与她很像吧。”

吕嬷嬷是长公主身边的老人,原以为说的是郡王爷与先驸马,但见长公主神情异样,这才道:“殿下说的是郡王妃与江家那位?”

明德眼眸微眯,气势顿变。

“殿下,算着年纪,江家那位也差不多二十五六了,咱们郡王妃年幼,才二十不到。”

明德扯了扯唇角,声音发冷:“篡改年纪,不过小事。”

吕嬷嬷又劝:“依老奴看,郡王妃性子天真单纯,与那位处心积虑不同,世间人总有长得相像的,殿下放宽心。”

明德如何不知这道理。

这几年修身养性,可一见到宿窈那张脸,明德心里总控制不住情绪。

当年真相查清,陛下本欲一同责罚江家,不过因着江莫璃和杨家劝阻作保,留了江家数人一命。

这些年来,江家在京中十分低调。

杨家提议江令窈作恶多端,与其死了,不如送去教坊供人取乐,等五年十年后,再把人折磨死。

后来秦峥回京,冒着风险,把人从教坊里抢出来。

秦家人人反对,陛下大怒打了秦峥二十板子,都没把江令窈下落逼问出来。

那时武安侯府风雨飘摇,惨遭重创,秦家向来忠孝,只留了秦峥一个男儿。

秦峥死不开口,连秦老太君都被秦峥气病了半年。

最后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明德才与儿子相认,不愿因宿窈伤了母子情分。

但此事还是在明德心中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走一步看一步吧。

蓦地,长公主脸色一变,吩咐吕嬷嬷,“明日秦峥就要回府了,我担心宿窈那出问题,你等会亲自去缙云院找梁嬷嬷,明日多注意些。”

吕嬷嬷:“是。”

吕嬷嬷犹豫片刻,还是说了白日的碧玉陷害宿窈一事。

明德摇了摇头,一笑:“她倒是机灵。”


只有江令窈取的小名,萄萄。

照顾萄萄的丫鬟婆子一个没留。

秦家人觉得晦气,秦峥也没有发话怎么处置,最后是李徇把那孩子寻了处位置安葬了。

李徇迟迟没有回复,秦峥眼眸微眯,“说话!”

李徇动了动唇,只好道:“就在当年庄子外的大榕树下。”

秦峥深呼吸一口气,“你先回去吧。”

李徇皱了皱眉,还打算开口言劝,对上秦峥慑人的视线,只好先离开了。

秦峥唤来了引泉。

“命人去跟着。”

“是。”

晟明院里很快又恢复了寂静。

秦峥抬手就将酒瓶子丢到了地上。

远离仆从噤声,不敢上去。

秦峥起身大步就出了武安侯府。

那别院在一处镇子上,距离京城有半个时辰的路程。

秦峥驾马到了山坡下,视线尽头,是那庄子的隐隐轮廓,那棵大榕树随风摇曳着,一如当年。

前方似乎出现了一道身影。

淅沥雨幕里,是江令窈朝前跑着,只希望前方的马车能停下。

只想秦峥能让她再看看两个孩子。

跌在泥坑里,又爬起来……

而秦峥一次都没回过头。

夜风袭来。

幻觉也都没了。

秦峥捏紧缰绳,在原地停了许久。

这夜都没上去过。

景明院。

秦承郢清晨醒得极早,他一起床就吩咐了贴身小厮一件事。

秦承郢嘴角咧着笑,等到上午一上完课。

秦承郢便匆匆带着小厮去了缙云院。

可没想到宿窈不在……

秦承郢面露失落。

梁嬷嬷笑道:“大少爷有什么事,等到郡王妃回府后,老奴转告给她。”

秦承郢动了动唇,“我让人买了许多好吃的樱桃酥。”

梁嬷嬷一愣,望向秦承郢身后的小厮,那小厮手里正端着一个食盒。

秦承郢:“那嬷嬷将这樱桃酥收好,等到她回来时再给她。”

梁嬷嬷面上笑容不变,“是,老奴定当转告王妃。”

秦承郢点了点头,这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秦承郢走了一段路,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快速跑回了缙云院。

可没想到脚步还没站稳,就听到里面声音。

“嬷嬷,郡王给的册子里,不是写了郡王妃不吃樱桃酥么……”

梁嬷嬷啧声,“先别管了,等郡王妃回来再说。”

梁嬷嬷很快就去院子里忙其他的事了。

秦承郢愣愣站在原地,很快就没忍住红了眼。

在秦承郢对江令窈为数不多的记忆里。

他记得娘亲从前爱吃樱桃酥,还亲自给秦承郢做过。

这几年,爹爹从不让人提起娘亲。

秦承郢记忆中江令窈的面容逐渐模糊。

可一见到宿窈,秦承郢觉得像极了娘亲。

可原来不是她么……

宿窈骗了他。

秦承郢转身就红着眼走了。

可没想到竟见到了李蓉离府。

按着辈分,秦承郢该唤李蓉一声表姨。

秦承郢自幼被严苛教导,很快就恢复了面上神色,他不禁道:“表姨,你这是要去哪?”

李徇兄妹转身。

李徇还未说话,李蓉就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郢哥儿,我是被宿窈赶走的,你日后一定得多小心她!”

李徇瞪了眼李蓉,“住嘴!”

李蓉昨晚想了一夜都咽不下那口气。

她才不管宿窈是不是江令窈,总之她宿窈以后日子别想好过!

秦承郢年纪虽小,但像极了秦峥,无论是样貌还是身上气势。

“表姨,你说清楚。”

李蓉飞快看了眼李徇,快速道:“昨儿宿窈推了你姨母下水,我亲眼见到了,反而宿窈还诬陷说是你姨母先动的手,我说不过宿窈,现在就要回兖州了。”


床帐内,都是宿窈的气息。

周道叙躺下,望着床帐,“抹药了?”

宿窈没转身,澄澈漆黑的眼眸盯着床内侧,过了好一会,才软声道:“抹了。”

突然,她腰间一紧。

周道叙又把人搂到了她怀里。

低沉的声音落在她耳边,“吓到了?”

宿窈嘴硬,抿了抿唇,轻声道:“才没有。”

周道叙胸膛震动,传来笑声。

宿窈脸上热意就一直没下去过,她转过身,看着周道叙:“别笑了!”

周道叙吻了吻她发顶,“睡吧,此事不急。”

宿窈动了动唇,借着月光,抠着周道叙衣领处的刺绣纹路。

周道叙这么一说,宿窈又转过身。

她盯着墙面,过了会才哼声道:“我才没急呢。”

-

晟明院。

院中,秦峥正独坐树下饮酒。

李徇借着夜色,独自前来。

李徇是三太太的侄子,算是秦峥表弟,二人关系极好,李徇从前也是江令窈好友,三人常在温园中饮酒下棋。

秦峥嗓音发哑,“你也认出来了吧,是她。”

李徇咳了两声,身形清瘦,一脸病色,他紧盯着秦峥,“侯爷,山崖坠落,难有活路,当初那山崖底下又是暗河,令窈她不会水……”

秦峥蓦地将酒瓶子摔倒地上。

“我和她在一起六年,六年的时间!她化成灰我都认得。”

李徇艰难出声:“可她是郡王妃。”

秦峥脸上勾起势在必得的冷笑,神情执着,“郡王妃又如何?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你疯了。”

秦峥起身,他身形摇晃。

是啊,她走的那年,秦峥就疯了,他们还有承郢,她会回来的。

院子里没什么人。

秦峥提剑就要往外而去,李徇拦住他:“你大哥不是好对付的,阿峥,就放手吧。”

秦峥手臂一推,力道大得将李徇震得后退。

“你即使要去,也等到白日,阿峥,你冷静些。”

秦峥一言不发,朝缙云院而去。

更深人静,秦峥只要一想江令窈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同另一个男人生活,骨子里的暴戾愤怒吞噬掉他所有镇定。

就在这时,前方跑来一奴仆,是在秦承郢身边伺候的。

“侯爷,大公子正体热,睡着一直唤您,您过去看看吧。”

秦峥拧眉:“怎么回事?”

秦承郢身体一向都好,生下来到如今都鲜少生病。

秦峥望着前方府邸,下颌绷紧,转身去了侯府另一处院子。

正屋里,江莫璃正给秦承郢擦着汗,她一脸焦急:“到底怎么回事?”

伺候的丫鬟小心翼翼道:“下午,大公子带二小姐去花园逛,中途二小姐说冷,大公子就将他披风给了二小姐搭着,方才半夜突然就发热了。”

秦峥来时,恰巧听到这话。

他面容一沉,“大夫怎么说?”

江莫璃见到秦峥,眼中泛红,“大夫说喝完药睡一觉就没事了,侯爷,都怪我没有照顾好郢哥儿。”

秦峥仍皱着眉:“都先下去。”

江莫璃握拳,眼中闪过不甘,只好带着人先退下了。

屋里,秦峥坐在床边,垂眸盯着儿子。

秦承郢面部轮廓更像秦峥,与江令窈像的地方不多。

秦承郢闭着眼,不知被什么困住了。

“爹爹。”

“娘亲……”

秦峥握着儿子手掌。

窈窈,连孩子都很想你。

秦峥离开后,又去了缙云院外。

陈锋正守在院子里,远远见到秦峥的身影,便立即赶出来。

“侯爷,大半夜在此,可是寻郡王有事?”

秦峥抿紧唇,院子里有一个极大的桂花树,隔着极远距离,正屋里还亮着灯。

他耳力惊人,似乎还听到了女子娇俏的说话声。

秦峥面容越来越沉,他深深看了眼缙云院深处,一言不发离开了。


老夫人堪堪笑着,摆手道:“去吧。”

宿窈一走,慈安堂里响起了窃窃私语。

江枝雅捂着脸哭了,“老太君,就是她让人打得我,我不过就说了几句话,她就生气了。”

秦老太君面上笑意淡了,她淡淡扫了眼江枝雅。

“莫璃,没事就带着你妹妹先下去吧。”

三太太与二太太对视一眼,三太太不禁道:“母亲,难道就看着宿窈在咱们府里作威作福?”

秦老太君一拍桌子:“宿窈是长公主的儿媳妇,是敬先的妻子,是郡王妃。作威作福?也亏得你想得出来。”

秦老太君清楚今日的是非,她今日这赏茶会不过只是想要试探试探宿窈的底线。

这孩子倒是与江令窈截然相反。

无论如何,这宿窈都不是个傻的。

秦老太君又敲打一番后,才让众人离开了。

宿窈回去时,路过湖边,她脚步慢了下来。

从这个角度朝湖面前方望去,正是是从前院进来的路。

敬先说今日回来地早,也不知是何时……

就在这时,两道女声唤住了宿窈。

“宿窈,你站住!”

“你别走!”

宿窈蹙了蹙眉,她转身就只见江枝雅与李蓉从方才来时方向小跑来。

宿窈:“?”

宿窈如今直觉秦府的人有病。

一个比一个病的不轻。

江枝雅叫住她:“宿窈,我告诉你,你不过才来侯府不久,你别得意,府上做主的是我亲姐姐!”

李蓉没敢说这么大胆的话,只跟着江枝雅,目光恨恨瞪着宿窈,那日家宴上的暗器之仇,她还没忘。

宿窈身形微移,她后退一步,眼眸微眯看着江枝雅。

“两巴掌还嫌少?”

江枝雅一怒:“你!”

宿窈勾了勾唇,“怎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江三姑娘,日后如要害人,可得选个人少些的地方。”

江枝雅经不得被激怒,她抬手就要来推宿窈,可宿窈顺势一躲,江枝雅却反倒不敌直挺挺就跌下了湖里。

小桃看得目瞪口呆,当即拉着宿窈往湖边远处一退,连忙呼唤道:“快来人啊,江三姑娘掉水了啊!”

李蓉眼睛一转,很快又跟着喊道:“快来人啊,郡王妃把枝雅推进水里了。”

“枝雅,你别怕,老太君定会为你做主的。”

宿窈面无表情看着眼前这幕。

岸边很快就聚满了人。

小桃担忧道:“郡王妃,她等一下不会真赖上你吧。”

宿窈无奈,轻声道:“那我也不知呀。”

小桃摸了摸鼻子:感情刚才激怒她的不是您。

很快江枝雅就被救了起来,人已经昏迷了,浑身都滴着水,被府里护卫放到岸边,不停挤压着肚腹里的水。

李蓉在一旁哭得昏天黑地。

“枝雅,你放心,我就是证人,眼睁睁看着郡王妃把你推进水里的。“

“侯夫人定会为你做主。”

……

宿窈百无聊赖待在一边,天色快黑了,敬先还没有回来。

宿窈微微鼓着面颊,殊不知就让赶来的三太太等人以为宿窈是在心虚!

三太太冲到宿窈面前,抬手就想往宿窈脸上挥巴掌,“你究竟还要害多少人才足够!”

宿窈握住三太太手腕,“三太太,我敬您一声长辈,可也别是非不分。”

二太太补充:“蓉蓉都看到了,就是你推人的,你还想要狡辩什么!”

宿窈目光却看向最后才赶来的秦老太君。

秦老太君先让人带江枝雅下去,可没想到人就在此时醒了。

江枝雅嚎啕大哭,“老太君,姐姐,就是宿窈把我推进湖里了,她想害我,她就跟江令窈一样,当初江令窈想要害死我姐姐,今天宿窈就要害死我!”


曲毕,宿窈收手。

长公主轻咳一声,“不错,练了几年了?”

宿窈一笑,“也就是前几年的事。”

她养病期间,周道叙带她出去玩,宿窈一听别人弹琴就来了兴致,后来便开始了学琴之路。

回缙云院的路上,前方出现一道身影。

梅枝遮挡,宿窈瞧不清楚身影。

着黑衣,身影与周道叙有些相似,但不是他。

宿窈收了收心神,往前几步看清楚了那人的脸。

宿窈顿住,精致的眉头微蹙着,面上都是不喜。

秦峥盯着她,眼中情绪波涛汹涌,如深不见底的渊水。

宿窈抿唇瞪了他一眼,越过他就要走。

秦峥叫住她,嗓音沙哑。

“窈窈……”

宿窈顿住脚步,她就活生生站在那,脸上都是对秦峥的不喜。

“侯爷,我听人说过了……你曾经有位友人与我长得相像,但我不是她,我也从未见过,你认错人了。”

说罢,宿窈便匆匆带着小桃走了,背后像有恶鬼追赶似的。

回到缙云院,熟悉安全的环境下,宿窈才放下了防备。

她轻叹了声气,问小桃:“你知晓那人叫什么名吗?”

小桃摸了摸鼻子,“好像也叫什么窈的,夫人还是别想了,咱们在公主府里,以后少与侯府的人打交道。”

宿窈仍旧蹙眉,娇嫩明艳的脸上带了抹愁意。

敬先家中也太复杂了。

临近傍晚,周道叙回了缙云院。

晚膳后,夫妻俩去了外面赏梅消食。

沿着梅林走了一圈,前方蓦地传来动静。

小道尽头出现两道身影,其中一人是江莫璃,还有一个眼生公子。

那位公子一袭青衫,面容温润,他身形消瘦,脸上有不正常的白。

李徇一见到宿窈,面色几经变化,皆是一脸震惊,难以置信。

周道叙眉眼微深,不悦威严的视线扫来,二人都僵在了原地,脸上色彩纷呈。

江莫璃出声介绍,“郡王爷,这是三太太娘家之子,名唤李徇,是蓉姐儿的兄长。”

李徇忍不住想要探寻那道身影,可对上周道叙冷沉视线,他面容微顿,最后唤了声:“郡王爷。”

周道叙目光审视逼压。

江莫璃撑着一抹笑,“郡王郡王妃,这是要去哪?”

宿窈捏了捏周道叙手掌,轻声道:“四处转转。”

江莫璃最后道:“那我们就不多打扰了,正巧碰上李徇回府,要去见三太太呢。”

周道叙嗯声。

等到原地只剩宿窈二人时,她才道:“我与她真得很像吗?都这么看着我。”

周道叙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捏了捏宿窈的脸。

“再像,你也只是宿窈。”

宿窈注意力只在自己脸上,没去深想周道叙话中深意。

她拉下周道叙的手,对上男人脸上笑意。

宿窈轻哼一声,“脸都要坏了!”

周道叙垂目,“我看看,嗯果然肿了。”

宿窈忍不住瞪他一眼,嘟囔道:“周道叙,你又欺负人。”

周道叙握着她的手,贴在他脸上。

“那你来?”

“我才不要。”

说罢,宿窈转身就往回走。

周道叙跟在宿窈身后,没等她走两步,便将人打横抱起。

宿窈低呼一声。

“地上滑。”

宿窈窝在他怀里,抬眼看着周道叙冷硬的面容。

这个角度看,他脸上也没有一处死角,真是得天独厚,连老天爷都偏爱的一张脸。

周道叙垂目,“看什么?”

宿窈唇角微弯:“长公主真伟大。”

周道叙随口道:“你中午去娘那了?”

宿窈嗯声,“娘喜欢听琴,我就弹了一曲。”

周道叙没再说什么。

宿窈手指戳了戳周道叙冒出了青影的下巴,“我穿得厚,抱着会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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