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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古墓来张婶周姿晴结局+番外

风小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说要去古门解决这件事,海爷彻底害怕了,连忙拉着我说:“唐爷唐爷,有事咱们好商量,这点小事就搞到古门去也伤感情不是?今天就由我做东,咱们华天山海包厢商量这件事怎样,我一定给唐爷一个满意的交代。”华天是长沙一个特出名的五星级酒店,全国连锁的,而山海包厢在华天也属于上乘包厢,集餐厅、kTV于一身,最低消费也要三万块,可见这位海爷确实下了血本。我摸摸下巴,说:“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和你在这耗,现在就解决这事,你同意的话咱们华天见面,算是交个朋友,要不同意我的提议,我们只能去古门了。”海爷苦着脸说:“我就算答应你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现金啊。”我冷笑道:“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手机随随便便都能转账,我相信以海爷您的实力,随便哪个银行的转账额度都能超过五十...

主角:张婶周姿晴   更新:2024-12-03 16: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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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婶周姿晴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从古墓来张婶周姿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风小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说要去古门解决这件事,海爷彻底害怕了,连忙拉着我说:“唐爷唐爷,有事咱们好商量,这点小事就搞到古门去也伤感情不是?今天就由我做东,咱们华天山海包厢商量这件事怎样,我一定给唐爷一个满意的交代。”华天是长沙一个特出名的五星级酒店,全国连锁的,而山海包厢在华天也属于上乘包厢,集餐厅、kTV于一身,最低消费也要三万块,可见这位海爷确实下了血本。我摸摸下巴,说:“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和你在这耗,现在就解决这事,你同意的话咱们华天见面,算是交个朋友,要不同意我的提议,我们只能去古门了。”海爷苦着脸说:“我就算答应你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现金啊。”我冷笑道:“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手机随随便便都能转账,我相信以海爷您的实力,随便哪个银行的转账额度都能超过五十...

《我从古墓来张婶周姿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一说要去古门解决这件事,海爷彻底害怕了,连忙拉着我说:“唐爷唐爷,有事咱们好商量,这点小事就搞到古门去也伤感情不是?今天就由我做东,咱们华天山海包厢商量这件事怎样,我一定给唐爷一个满意的交代。”

华天是长沙一个特出名的五星级酒店,全国连锁的,而山海包厢在华天也属于上乘包厢,集餐厅、kTV于一身,最低消费也要三万块,可见这位海爷确实下了血本。

我摸摸下巴,说:“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和你在这耗,现在就解决这事,你同意的话咱们华天见面,算是交个朋友,要不同意我的提议,我们只能去古门了。”

海爷苦着脸说:“我就算答应你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现金啊。”

我冷笑道:“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手机随随便便都能转账,我相信以海爷您的实力,随便哪个银行的转账额度都能超过五十万吧?”

一个皮商的转账额度要是达不到五十万还做个屁的皮商?我一句话点住海爷的死穴,海爷这四十万是不出也要出了。

最终海爷只能轻叹一声:“唐爷手段高明,我是打心底里佩服,好,四十万就四十万,这只玉樽我买了,算是和唐爷交个朋友,晚上依然华天山海包厢,唐爷一定要赏个面子。”他说着又看了看周姿晴,那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要周姿晴一起去。

这事我可不能替周姿晴做主,用眼神询问她的意思,周姿晴也很大方,对我点头,算是同意邀请。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顺利了,我们面对面交易,海爷把钱打到我的账户,我一看竟然有四十二万,不由奇怪的看着海爷。

海爷说:“多出来的两万块钱算是给这位侯爷的赔礼,这次是我对不住了。”

没想到这海爷竟然突然变得这么豪爽了,看来真的想结交我们,确实蛮有做生意的头脑。

猴子一听竟然还有自己的两万块钱赔偿,不由得喜笑颜开,一扫开始的不爽,对海爷说:“海爷是吧,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

海爷拱手:“承蒙侯爷看得起,以后要是有什么宝贝可以给我瞧瞧,别的不说,这方面我还是有不少经验的,到时候绝对给你们一个公平合理的价格。”

出了这档子事海爷哪还敢诈我们,又客套几句后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也就告辞离开,安老头紧紧的抱着钱袋,这可是他的养老钱,如今回来当然得变本珍惜。

我们回到下榻的酒店,猴子就问我:“我原本以为海爷是个小气的人,现在看来也挺大方啊,还多给我们两万块钱。”

我说:“生意人都是这样的,他们这些皮商走南闯北,在小地方还好,可以搞到货就走人,在长沙就不同了,想要在长沙做生意,非得有三家的同意才行,他突然这么大方无非就是想结交我们周大小姐而已。”

自从和周姿晴一起经历过生死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好了很多,相互间开个玩笑什么的也没什么。

猴子恍然大悟,而周姿晴却说:“您可真是妄自菲薄,我就不信那位海爷没有拉拢您的心思,您这年纪轻轻的,见识比他还要多,他多少看出您的不凡,您今年不过三十,却敢诈他这个把半辈子都花在古玩上的皮商,哪能是个普通人?那位海爷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

“诈?”猴子惊讶的看着我:“小唐哥,感情你也在诈他啊。”

周姿晴带着一丝赞赏说:“你这位小唐哥可真是位能人啊,你们那个玉樽是战国的不错,但毕竟只有一个,玉樽成对才值钱,这一个最多只能卖三十万,还得有人看中,他却卖四十万,偏偏那位海爷还不得不买,不买就等着去古门吧,这是赤果果的强买强卖。”

猴子一脸古怪,他说:“唐尧,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手?”

我白眼一翻:“咱们是做正规生意的人,来我们店里的都是熟客,我不能那么没节操去骗他们不是?这些皮商就不同了,谁叫那位海爷想搞我们来着,我只能以牙还牙咯。”

“高!”猴子竖起大拇指。

周姿晴坐在沙发上,意味深长的说:“还有更厉害的,小侯爷,你知道15年那对螭龙双耳玉樽最终拍卖价是多少吗?”

猴子一愣,奇怪道:“不是八十万吗?”

周姿晴摇头:“那只是估价,不是真实价格,那对螭龙双耳玉樽最后流拍了,意思就是说八十万的价格压根没人要,再想想你们的小唐哥吧,今天这玉樽应该是卖出天价咯。”

猴子和安老头听了后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搞得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怎么感觉我像是个诈骗犯?

我轻咳一声:“其实古董这东西的价格没有严格的定义,每个人的价值观不同,对一件古董喜爱的话,就算花再多的钱买也会感觉值得,又怎么能说我坑他呢?”

周姿晴、猴子以及安老头三人都用一种“谁信你谁就是白痴”的眼神看我,让我苦笑不已,看来是解释不清了,我只能转移话题,开始分“脏”。

按照我的意思,这次如果不是周姿晴出面,事情不会有那么顺利,因此四十万里想分十万给周姿晴,结果周姿晴却不屑十万块,直接拒绝了,这让我腹诽不已,玛德,为什么我以前当守陵人的时候那么寒酸,有时候连吃饭的钱都没有,而周姿晴这个周家守陵人却连十万块都看不上?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周姿晴不要这十万块我心里是乐意的,没有人会嫌钱多,而安老头那里,他也坚持说只要开始的三分之一,只要十万块,我没想到安老头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对他又高看几分。

分完后我和猴子净得三十二万,分开来算也有一人十六万,这次长沙行可真是赚了。

分完以后我把中药拿给酒店的服务员,让他们给我煎熬,而我们奔赴晚宴,坐着周姿晴的车来了华天山海房,里面的装修确实豪华得不像话,跟皇宫似的,金碧辉煌,猴子还好,装模作样倒像个见过世面的,而安老头就不行了,进来后就小心翼翼的,一副乡下人刚进城的样子。

我们这一队组合还真是奇葩,一路上不知道引来多少怪异的目光,好在周姿晴并不在乎那些异样的眼光,到了这里又变了副性子,高贵大气,清雅如莲花。

海爷显得无比热情,安排我们一一坐下,酒至一半,海爷就停下筷子,从包里面拿出一样古朴的东西,说来给我们看看,是否能够研究出什么秘密来。


猴子奇怪道:“走了有两三个小时吧,长相我没太注意,打扮特别奇怪,穿着很单薄的黑色衣服,背着一把油纸伞,外面还在下雪,他的伞却没有用过。”

“一把伞?”我脑补了一下画面,猴子正玩着游戏,店子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身体瘦弱的人走进店里,低着头,一身雪花,把扳指扔给猴子以后转身就走。

猴子问我:“唐尧,这扳指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我捏着那扳指,说:“我有预感,有大事要发生了。”

猴子“嘁”了一声,然后笑眯眯的说:“见到那姑娘了?质量怎么样?”

相比较我说的大事以及奇怪的扳指,猴子对妹子更感兴趣,至于周姿晴的颜值?我脑海里浮现她的花容月貌,如果猴子见了周姿晴肯定会羡慕嫉妒恨吧。

我说:“质量不是问题,问题在于这特么根本就不是相亲,是那姑娘找我有事,而且还和你这扳指有关。”

我扬了扬手里的扳指。

猴子这下迷糊了,他说:“这怎么说?”

我说:“你知道这扳指是什么东西吗?”

猴子表示不知道,说:“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做什么,你快说,别磨磨唧唧的。”

我叹着气说:“这扳指是我们唐家的信物,是舜帝陵司墓的信物,道上是有规矩的,谁得到了司墓的信物,就有资格下墓。”

猴子这下听懂了,他说:“你是说,给我扳指的那个怪人是冲着舜帝陵去的?”

我应道:“是啊,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信物他到底从哪里弄来的,一般来说每个司墓都有两个信物,我们唐家的信物除了有一个在我爹身上外,另外一个就在舜帝陵里,给你扳指的那人要么就是见过我爹,要么就是已经找到了舜帝陵,但是碍于规矩没有深入,只是拿了信物就离开,说明这是个守规矩的人。”

猴子说:“真是奇怪了,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我们以前下墓不都是拿了东西走人吗,哪有这些弯弯绕绕?”

我耐心地解释道:“墓分四种,我们以前下的墓,都是坟,坟是没有守墓人的,当然可以拿了东西走人,陵就不同了,所有的陵基本上都有守陵人,这也是我一直没有带你去陵墓里倒斗的原因。”

猴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又问我还有两种墓是什么,我说:“还有一种墓叫做冢,也就是古代的公墓,或者一个家族的组坟地。至于最后一种比较特殊,都是在某方面有重大贡献的人,比如儒家的孔子,被尊为孔圣人,因此他的墓叫做孔林!”

猴子了解以后就把扳指拿过一看,又说:“那这东西又和你见面的妹子有什么关系?”

我从口袋里拿出那封信给他,说:“这是我四叔写给我的信,你看完后就明白了,我现在打电话给四叔确认一下。”

猴子一脸狐疑的接过信,仔细看起来。

我和猴子同生共死这么多年,最了解他的人是我,最了解我的人是他,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瞒着他。

他蹲在火炉前看信,而我就给四叔打电话,很快在四叔那里确认了信是真的,他跟我说:“唐尧啊,我们两家世代都是司墓,在思想上可能有点封建,尤其是周家,对礼数看得很重,既然你们当初是有婚约的,那么你和姿晴肯定是要结婚的,姿晴也算是我们老唐家的人,这次去陵里,你一定要照顾好她,不然我拿你是问。”

听着四叔严厉的声音我知道他不是在和我开玩笑,他是真把周姿晴给当侄儿媳妇看待了,这让我哭笑不得。

我说:“四叔,你说周姿晴的父亲和我爹是好兄弟,怎么我从小到大也没有听我爸说过啊,按理说两家也应该会走动的才是啊。”

电话那头的四叔叹了口气,他说:“这事儿难搞,姿晴的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死在了一个古墓里头,而且那次是和三哥一起下墓的,后来三哥和侯爷都回来,只有老周没有回来,周家哪里肯放下,因为这事差点和我们唐家闹掰,还好姿晴的母亲是明事理的人,不然周家哪里会跟唐家有这么多生意来往。”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从小也没听老爸说过周家的事情,估计这事老爸也耿耿于怀,不愿意提起吧。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跟四叔说:“四叔,我收到了咱们唐家的司墓信物……”

电话那边安静了很久,我有点奇怪,难道四叔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过了会儿,四叔惆怅的说:“唐尧啊,你爸失踪以后,咱们家的司墓就是你,我相信你应该有主意,这边会无条件支持你的,这次下墓不管结果如何,人的安全最重要,懂吗?”

我觉得四叔好像知道点什么,可是不管我怎么追问,他都不肯再多说。

放下电话后我知道这次我没有选择,必须是要下墓的,我问过四叔,周姿晴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四叔没有给我答案,只是说来帮我的,让我不要多问。

猴子也已经看完了信,他斜着眼睛看我,那意思是“你小子踩到狗屎”了,我也理解他的心情,这事换谁也不会淡定。

我没和他纠结这事情,我说:“猴子,看来我们前几天买的装备又有了用武之地,还是要去一趟舜帝陵。”

猴子一听,顿时兴奋起来,他说道:“哈哈,那现在打电话告诉你的小媳妇?”

我苦笑一声,什么小媳妇?别人现在还不知道和我有婚约呢,我说:“你这厮可别乱来,当着她的面子不能乱说,她现在还不知道这档子事,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我晚点再打电话给她吧,这刚跟她说让我考虑一下,这时候打电话不合适。”

“啧啧,这就开始护短了?看来那妹子确实质量高啊。”猴子笑嘻嘻的说。

晚上的时候我打电话给周姿晴,让她准备一下,明天就去九嶷山,隔着电话我都能感觉到她的兴奋。

我不由怀疑,她真的能下墓吗?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在约定的广场见面,南方的大雪不会持续,今天已经出了太阳,有的地方冰雪都开始融化,周姿晴很守时,比我们还先到,让一个女孩等着我们,这让我挺不好意思的。

给周姿晴介绍猴子的时候,猴子有点不淡定,被周姿晴给惊艳到了,周姿晴今天换了一身装扮,身穿皮衣皮裤,围巾拢住了她的脖子,大秀身材。

周姿晴大方和猴子握手,并且说:“原来你就是小侯爷,从小就听母亲说过你,今天终于见着真人了。”

猴子有点得意,而这时我们听到旁边有人咳嗽,猴子连忙松开了手,我们往旁边看去,广场旁边停着一辆吉普,车边站着两个年轻人,刚才的咳嗽声就是其中一个人发出来的。

不说别的,单单这辆吉普就能秒杀我和猴子的皮卡。

周姿晴开始给我们介绍这两人。

左边的年轻人抬着下巴,态度轻慢,有点高高在上的味道,是长沙陈家的二公子,陈越。

右边那个要大一点,身材也粗壮,一看就是那种健身达人,嘴角留着一丝笑,叫做黎云,说话也很客气,具体身份周姿晴就没有再介绍了。

陈越对我们说:“两位,你们该不会是想要开着这小破车去九嶷山吧?”

陈越指着我们身后的皮卡。

我按住猴子的手,说:“车不重要,重要的是人。”

陈越说:“什么意思?”

我说:“纠正一下,我们是去九嶷山脉,不是去九嶷山,那地方飞机都进不去,别说你这车了,所以到了点儿,我们只能步行。”

说完我不再废话,也不管陈越瞪着眼睛的样子,和猴子自顾自的把装备搬上吉普后备箱,看到后备箱里的东西后我不由摇头,这三位还真以为是去郊游吗?

我也不多说,笑着对周姿晴说:“美女,可以走了吗?”

我们这一次去的地方是九嶷山三分石深处的瑶山里,看似只有一百多公里的车程,可其实山路难走,下午能不能赶到还很悬。

三分石是九嶷山的一个景点,里面通了公路,但是太绕,公路两边除了山就是山崖,一路走来陈越一直在抱怨,我和猴子就在后座闭目养神,偶尔回答一下周姿晴的问题。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我们总算到了瑶山下面的一个村子,这也是九嶷山脉最里面的一个山村了,我小时候也就跟着老爹来了两次而已。

村里连个招待所也没有,我们只得找到了村长,给了点钱,村长帮我们腾出了三个房间,我和猴子一间,陈越、黎云一间,周姿晴单独一间。

吃晚饭的时候村长问我们来这里做什么,需不需要向导什么的,我没想到这小村子里面还提供这种服务,坐了一天车也累了,于是就半开玩笑的说:“村长,你们这的向导,都提供什么服务啊。”

村长一下没反应过来,很快就说:“你们需要什么服务,我们都能做。”

我和猴子对视一笑,陈越鄙夷地说:“粗俗。”

村长不懂我们在说什么,补充了一句:“进山除外,就算给再多钱也不进去!”

听到这我和猴子都来了精神,猴子问:“这又有什么说法,难道山里还有吃人的妖精不成?”


我没有回答周姿晴,咬着牙承受着背部神经抽搐般的疼痛,终于过了三十多秒钟的时间,那种痛苦如退潮一样迅速消退,我才从汗水中走出来,回头看了看后面的墙上已经被血水给染红了。

地上也是一大滩血水,不单单只有血液,还有我的汗水。

我这才对周姿晴说:“并不是头孢他啶,是我唐家研制的一种特殊药水,在头孢他啶的基础上加深的止痛药水,副作用比寻常止痛药要低很多。”

下墓带止痛药和其他绷带什么的是很正常的事情,盗墓者或者守墓者不是神,没有小说电视里那么神通广大的能力,在阴诡危险的古墓里也会受伤,一旦受了某些影响行动的伤会很致命,而止痛药就会起到很大的作用,虽然有副作用,但在关键的时刻或许能够捡回一条命。

周姿晴不再多问,她拿起纱布和消炎药水给我包扎,然而她站在我身后并没有行动,我回头准备问她怎么了,却看到她一只手捂着嘴巴,盯着我的后背,眼眶有眼泪在打转。

我心底触动了一下,说:“怎么了?”

周姿晴猛地摇头,然后低着头给我包扎,从她的动作上我感觉到我的伤口是很长的,她动作很快,帮我包扎完以后,我就说:“洛书推演的怎么样了?”

周姿晴说:“快了快了,你要坚持住,我一定会算出墓门的位置的!”

我表示相信她,然后准备和猴子一起去对付那粽子,而周姿晴却问我:“唐尧,你为什么这么拼?”

我脚步一顿,回道:“我不想死。”

没有一个人会想死,每个人都会惜命,这是我心里想说的,不过我还是补了一句:“而且我答应过,要带你安全离开这里。”

说完以后就拿着军刀走向干尸。

猴子凭借自己灵活的身手,在那棺椁旁边和粽子周旋,可依然受了伤,而且这粽子速度也很快,猴子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那些铃铛散了一地,我也没有去管,我冲过去和猴子故技重施,拿出阎王怒想要套住干尸,用火烧的方式给粽子造成一些麻烦,然而我和猴子刚把绳子扯开往粽子那套去,那粽子却好像有视力一样,伸手就抓住了绳子,而且向两边一甩,要不是我们松手快非得被甩出去。

猴子在那大喊:“唐尧,这怎么回事啊,这鬼东西怎么看得见绳子啊!”

我开始就觉得奇怪,这粽子怎么能够这么精准的判断我们的方位,现在看来是真的有视力,我心里暗暗叫苦。

不过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粽子这东西本来是玄,而且还是三星奇棺里的玄尸,有实力也不足为奇。

只是这下可麻烦了。

粽子朝猴子冲去,猴子怪叫一声,又喊道:“唐尧你他娘的倒是快想办法啊,这鬼东西连黑驴蹄子都治不了,该怎么办啊?”

这也是最棘手的事情,黑驴蹄子治不了这鬼东西,一时间我也六神无主了。

“啊……”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猴子眼看就要被追上了,安老头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根大腿粗细的石头柱子,大喊着从后面费力的一棒子拍在粽子身上。

那粽子就算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这么大一根石柱子狠狠打一下也要被打得一个踉跄,扑在在地。

猴子因此而得救,大喊一声“老头你真他娘的够意思”后就远远的离开了那里,那粽子很快爬了起来,站起来就狰狞的朝老头扑去,安老头吓得双腿发抖,再次抡起石头柱子挥向粽子。

石头柱子现在对粽子压根起不到什么作用,被粽子一撞就全部碎了,碎石落了一地,安老头吓蒙了,站在原地瑟瑟发抖的看着粽子。

我一看这还了得?以安老头的身子骨这要是被粽子撞上一下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

我喊道:“老头,你他娘的快跑!”

一边说着,我一边丢出军刀打在粽子上,吸引粽子的注意力,干尸果然被我吸引了过来,而且安老头被我这一嗓子吼出来,也清醒过来,“妈呀”一声就远远的跑开了。

那粽子朝我冲来,我拿出一把工兵铲狠狠的打开粽子的脑袋上,却仿佛打在铁疙瘩上一样,震得我胳膊都发麻,干尸竟然一点事儿也没有。

干尸反手一打,把我的工兵铲给打开,同时跳过来就把我扑倒在地,然后双手抓住我的脖子,把我压在地上,露出尖锐的獠牙就往我脖子上咬来,恶心的臭气熏得我差点死掉。

玛德,这是要把我当成他的替身了!

我要是被它咬了可就真得栽在这里了。

我急忙用双手死死的顶住干尸的下巴,尽管它的力气很大,可是几秒钟的时间里也没办法真的咬住我的脖子。

但是干尸的双手力气大得很,我心想再这样下去我就算不被咬死也要被掐死,必须得想个法子逃掉才行。

这时候猴子也跑了过来,一刀砍在干尸的脑袋上,干尸的脑袋终于被砍进了一点,我心里一喜,不愧是我花大价钱帮猴子搞来的尼泊尔军刀,果然比其他刀要更锋利一些。

可这狗腿刀也仅仅限于这种程度,没法真的把干尸的脑袋给砍下来,而干尸似乎铁了心要把我给弄死,就算猴子砍了它两三刀也对我不依不饶。

这他娘的算什么事?

我已经快要喘不上气了,猴子依然没能奈何得了干尸,他左右一看,好似找到了什么武器,很快他竟然也抱了一个石头柱子来,和刚才老头抱过来的一模样。

猴子和老头两人一起抱起柱子狠狠的撞在干尸脑袋上,那干尸的脑袋“咔擦”一声,虽然没有彻底被撞断,还是生生的歪了小半,干尸的身体也承受不住那么大的冲击力,飞了出去。

我连忙爬了起来,往棺椁那边一看,果然看到之前立在棺椁旁边的两根石头灯柱只剩下了两根!

我靠,这俩二货!

要不是刚才他俩救了我,我非得骂得他们狗血喷头不可,还嫌事不够多吗?

果然,我心里刚刚升起不安的感觉,三星奇棺第二层的干尸苏醒了,这次没有什么回尸,那干尸直接睁开眼睛,双手从棺椁里面伸出来,狰狞的样子看得我遍体生寒。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一个干尸我们还对付不了,现在又醒了一个这不是雪上加霜是什么?

难道老天爷也要我们死吗?


我腿脚都有点发软,踉跄几步以后就靠在凹凸不平的岩壁上,喘着大气,头昏眼花。

猴子一看我的样子就着急道:“唐尧你怎么了,你的脸!”

安老头也吃惊道:“唐爷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这么黑?”由于我们都没有说我已经中了尸毒,所以安老头到现在还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用他们说我也知道我现在的脸肯定是布满了黑气,尸毒是越来越深了,我靠在墙壁上,勉强说道:“猴子,帮我用糯米敷在背上。”

说着挪了挪身体,让后背朝向猴子。

猴子帮我把绷带扯掉以后,抖着声音说:“唐尧你、你的伤口怎么会这么大,你是不是用了镇神水啊?”

镇神水就是我之前用的止痛药剂。

安老头也说:“唐爷你这太严重了,要不咱们赶紧回去吧,你看你的肉都开始腐烂了,要再不回去非得死在这里啊。”

我咬了咬牙:“别他娘的废话,给我敷糯米,就算回去也得要找到路再说!”

猴子不敢再迟疑,准备给我敷糯米,周姿晴却说:“还是我来吧,我大学的时候学过护理,家里也有些对付尸毒的特殊药物,我想唐尧应该用得着。”

猴子一听有克制尸毒的药就不跟周姿晴抢了,这个时候的我也没有废话,周姿晴帮我把糯米敷上去,我痛得身体抖了抖,这种痛是触动神经的痛,止痛药也不管用。

不过很快的那种痛苦就慢慢的消失了,我感觉到有一股清凉的药水从伤口处渗进我的身体里,头脑也变得清晰起来。

安老头惊奇道:“这是什么神仙水,竟然这么神奇,唐爷的脸色好看多了。”

我回头正好看见周姿晴收回一个瓷瓶,她说:“这不是什么神仙水,而是用艾草提炼出来的汁液,再经过特殊加工,能克制尸毒,不过持续的时间并不长。”

说完周姿晴就帮我仔细包扎好,我又吃了一颗止痛药,重重的叹了口气,这次可真是狼狈,还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用手电看了看四周,发现这是一个曲折的溶洞,看来我们是已经离开了奇九宫,没想到周姿晴找到的竟然是奇九宫的出口,这真是一个意外之喜。

我对猴子说:“咱们先在这里休息会儿,猴子你把你的屁股洗干净。”

猴子之前摔得头破血流,半个脑袋都是血,现在血液凝固后变得跟鬼一样难看,不把脸洗干净那是看得人难受。

猴子见我有力气开玩笑就哈哈一笑,然后找了个有水的地方把脸给洗干净,经过这么一折腾大家都累得不行,周姿晴把散乱的头发简单的绑起来,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沉默着思考,没有急着回答她。

而猴子则坐在一边抱怨:“这趟来得可真是吃了大亏,宝贝没捞着倒也算了,还把我的刀给赔进去了,倒了八辈子的霉。”

刚才在墓室里面的时候猴子为了救我,刀砍在粽子的脑袋上还没来得及拔出来就被另外一个粽子打飞了,后来也没有机会再把狗腿刀从粽子脑袋上拿过来,那时保命要紧,谁还敢去拿刀?

猴子对那把刀有多喜爱我是知道的,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我心里也过意不去,于是从背包里拿出两件玉器和白虎印,说:“咱们这次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猴子你看。”

猴子往我手上一看,看到两件玉器和白虎印,眼睛一瞪,直勾勾的离不开了,喜道:“哈哈,我就说你小子绝对不会做亏本买卖,白虎印竟然被你早就拿到手了,还有这两件玉器!”

说着他一把从我手里夺过那两件玉器,一件是只有普通玉佩大小的一个龙形玉玦,雕工细致,灯光照过去还散发着明亮的光泽,玉器本身花纹繁杂,两边对称,古朴中带着一丝奢华。

至于另外一个玉器,则是一个小小的酒杯,同样不凡。

猴子爱不释手的摸着两个玉器,接着又奇怪道:“不对啊唐尧,你不是说这是舜帝墓,里面的东西打死也不会拿的吗?这两块玉又是怎么回事啊。”

我说:“我可没说这两件东西就是舜帝的陪葬品。”

猴子这下迷惑住了,他说:“你这话什么意思,这不就是你从刚才那古墓里拿出来的吗。”

我笑了笑:“不错,但据我观察,我们刚才经历的奇九宫应该不是舜帝建造的,而是后来者在这舜帝陵里面,另外建造出来的古墓!”

猴子不信:“鸠占鹊巢,此乃墓葬大忌,谁敢做这事,风水一定会被破坏啊,他的后代也肯定会遭殃!”

我说:“你说得不错,你看看你手里的那块龙玦,呈扇形模样,左右龙头对称,中间花纹弯曲也是对称的,这并不是唐虞时期的龙玦,据我所知,舜帝所在的唐虞时期的龙玦躯体弯曲,样式简单精美,图文相对简单,和眼前的完全不同。”

猴子疑惑的看着龙玦,不由道:“那这是什么时期的玉?”

我说:“应该是战国时期的,玉龙形象的演变从西周开始变得复杂,而纵观整个中华史也只有战国时期的玉龙是这种扇形的,再加上三星奇棺里那几个粽子所穿的衣服,我基本可以断定奇九宫的墓应该是春秋战国某个诸侯的墓!”

顿了顿后,我继续说:“我也算是明白为什么舜帝陵所处的墓明明风水极好,舜帝又是天子,墓中怎么会有这么多怪事,原来就是这个战国诸侯墓在搞鬼,鸠占鹊巢,破坏风水,引出怪事!”

猴子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接着又紧张的问我:“那这两件玉器还值钱不?”

猴子这厮,什么都不关心,只关心他手里的东西值不值钱,我笑骂道:“你这孬货,就惦记着钱,春秋战国时期的玉能不值钱么?你担心个什么劲,咱们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怎么活着出去。”

猴子大笑,喜滋滋的把两件玉器被小心的擦了一遍又一遍,然后贴身藏好,才说:“咱们现在已经得到了白虎玉印,舜帝老祖宗的主墓是那自大狂无论怎样也打不开的,还不如就这样离开,你身上的毒也拖延不得,得赶快治疗啊。”

安老头也说:“是啊唐爷,你也说了这古墓风水变了,咱们再不走还不知道要遇上什么怪事呢。”

接着他眼巴巴的看着猴子,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猴子心情大好,说:“老头,你刚才的表现也算可圈可点,咱也不是小心眼的人,这东西见者有份,等侯爷我把玉器转手,分你四分之一。”

安老头连连道谢,也笑得跟个猴精似的。

我看这两货压根就不是担心自己的小命,而是急着离开古墓把两件玉器卖出去分赃才对。


去过溶洞的人都知道,里面基本上是没有路的,上上下下,崎岖难走,就算是开发过的岩洞也能难倒一片人。

溶洞最让人无语的还是里面的方向,去观赏性溶洞时,还要有导游带领,不然的话走上个半天也难走出去。

这座溶洞墓穴基本上保存了最原始的形态,路都很难走。

我们转了两圈以后,周姿晴忽然发现自己找不到地方了,她之前在不远处发现了四具镶嵌在钟乳石上的石棺,其中有一具石棺被人打开了,她还看到一个影子在那边晃悠,所有才跟我们说她看到了东西的。

四具挂在钟乳石上的悬棺……

我仔细想了想,想到了老爸以前跟我说的四象悬棺,四象悬棺里面都葬着一个舜帝生前最信任的大臣,那时候的大臣几乎都是武将,跟随舜帝南征北战,忠心耿耿,舜帝驾崩的时候四位大臣也跟着殉葬了。

按照四位大臣的遗愿,造墓者把四位大臣葬在陵墓的门口,形成四象悬棺,也是打开舜帝墓最关键的地方。

想要进入舜帝墓的主墓室,必须按照顺序打开四个悬棺,一旦有步骤错了,机关就会启动,谁也逃不掉。

当我说完这些后,猴子问我身为守陵人,应该知道顺序吧,我只能无奈回答:“我知道个屁,当年我爹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也问过他,他说必须要等我成为守陵人后才能告诉我,后来我爹无缘无故失踪了,我被迫成为这一代的守陵人,很多只有守陵人才有资格知道的东西我压根就不知道。”

猴子唏嘘道:“我怎么感觉唐叔又在坑你?话说你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啊?”

我吐出几个字来:“他说我是他捡的。”

猴子不相信:“真的假的?”

我一瞪眼:“我还能骗你不成?”

这话我还真不是乱说的,小时候我爹确实说过,当我问起我母亲是谁的时候,他总是说他也不知道,说我是一个孤儿,是他捡的,当然这些话我是不会相信的。

我要不是唐家的人,我四叔大伯他们会让我来当这个守陵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猴子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我,接着我说:“你也别幸灾乐祸,我听我爹说,你也是候叔捡的。”

猴子当场石化。

周姿晴却看出了我是在开玩笑,不由一笑,紧张的气氛也算有所缓和,猴子就在那骂骂咧咧。

我们转了两个圈,总算找到了周姿晴之前说的那个地方,其实并不是那种竖着吊下来的钟乳石上悬吊着石棺,而是在斜着向上的钟乳石壁上,斜着镶嵌着呈四方摆布的石棺。

石棺在斜着的岩壁上也不见下滑,和石壁融为一体,没有什么缝隙,不得不感叹古人巧夺天工的手段。

三只手电在石棺上来回扫动,确实发现有一个石棺的棺盖向旁边挪移了一点,应该是被人打开过。

我和猴子小心的爬上去,来到石棺的上半边,用石棺来挡住我们,免得我们往下滑,接着我和猴子一起用力推那个棺盖。

棺盖被推开了小半,我用手电往里面照了照,里面有一具干尸,穿着一副古老的盔甲,里面的陪葬品一点也没少,看起来没人拿过里面的东西,否则单单干尸胸口的那块古玉都价值连城,谁又会放过?

猴子兴奋的看着古玉,说:“唐尧,咱们发达了,看这块古青玉没有一点儿杂质,肯定能出个好价钱!”

说着就要拿出探阴爪去捞那块古玉,我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骂道:“你是不是鬼迷心窍了,这东西能动吗?”

猴子尴尬的收回手,说:“咱们辛辛苦苦的跑过来为老祖宗守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向老祖宗要点赏赐总不过分吧?”

我说:“你要是进来盗墓的还好,偏偏你是跟着我来守墓的,守陵人不能动帝陵里的东西,否则肯定会引起尸变,你看这位将军身边的宝剑没有,你要是动了那块古玉,这把宝剑就有可能架在你脖子上。”

“真的假的?”猴子不太相信,但是也不敢再动手动脚,甚至好朝石棺作了三个揖,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让人哭笑不得。

下面的周姿晴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喊着问道:“唐尧,你们怎么了?”

我告诉她没什么事,让她在下面等我们,我们很快就下去。

我和猴子把棺盖稍微盖上,然后我们围着石棺转了几圈,找到了石棺上的一个凹槽,不过凹槽里面已经有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玉印,看起来有点像电视上见过的玉玺,当然,我知道那肯定不是什么玉玺的。

猴子问我这是什么东西,我说:“你看,这玉印露出来的部分是不是像一个乌龟?这玉印叫做玄武印,其余三个石棺分别需要朱雀印、白虎印以及青龙印,你去看看另外三个棺材是不是都有一个凹槽?”

猴子很快转了一圈,告诉我那三个棺材确实都有凹槽,凹槽里面都是空的。

我和猴子小心翼翼下了斜着的钟乳石壁,周姿晴问我怎么样了,我说:“玄武棺打开后,并没有触动任何机关,里面的陪葬品也没有被动过的迹象,开棺的人应该不是盗墓贼,肯定是那夺墓人。”

猴子惊讶道:“他怎么知道要先打开玄武棺?”

四个石棺必须要按顺序打开才行,否则就会触发机关,严重的甚至能让棺材里的东西出现变故,那可比机关还可怕。

我冷笑一声:“我那个老爹还真是坑死我不偿命啊,那个夺墓人不但知道按顺序打开悬棺,还知道四个古印在哪里,这些古印连我都不知道!”

猴子一听,顿时埋怨道:“唐叔在搞什么名堂,把陵墓的所有情况都告诉了那个自大狂,这让我们怎么守?会不会唐叔本来就没想过让你来守陵?”

我恼怒的说:“这怎么可能,他从小就用守陵人的思想来教育我,说什么守陵人要以祖陵为重,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要守住帝陵,一旦被人攻占,唐家的颜面就没有了,中华上下五千年,这座帝陵有多久,我们唐家就有多久,从来没有出现过有夺墓人成功过的事情,这是唐家的威严,也是老爹一直叮嘱我记住的事情。”

猴子苦涩的说:“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我一咬牙,要不是老爹是我亲爹,我肯定要把他骂得狗血喷头,我说:“不管怎么样,不能让夺墓人打开悬棺,如果他进入主墓室,事情就更麻烦了,四象古印藏在附近的墓室里,咱们去找。”

猴子和周姿晴没有意见。

我们正准备往前走的时候,忽然看到一束电光晃来晃去,我们后面有人来了,那人好像逃命,手电光七上八下的,根本就不是用来照路的。

急促慌乱的脚步声响起来,我们三个人全部紧张起来,盯着我们之前过来的方向,那里确实有两个人往这边跑,前面那人跟个丧家之犬一样,后面的人就比较从容。

我喊了一声“谁”,然后紧紧的抓着伞兵刀,猴子也抬起了弓弩。

正慌张往我们这边跑的人听到我的声音,惊喜道:“唐爷,你们果然还活着,我的老天爷啊,是我啊,安老头!”

竟然是他?

安老头也就是之前害我们的那村长老头,在我们进水洞以后他一个人跑了,后来发出求救声,我们想去救他却没找到他,最后听到他在水洞深处发出惨叫,以为他遇害了,没想到竟然还活着,而且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

我们快速往前走了几步,很快和安老头汇合,安老头是头破血流,浑身湿漉漉的,冷得发抖,狼狈得不行,不过跟在他后面的那人让我们更加吃惊,竟然是昨晚上救我们的夺墓人,他怎么跟在安老头后面?

安老头喊道:“谢天谢地,两位爷快走吧,那鬼东西就要追上来了!”

鬼东西?

我说:“老头你说清楚,什么东西?”

安老头着急的说:“就是很多年前撕碎那两个假知青的阴兵啊,我早就叫你们不要进来,那些阴兵真的还在,要不是这位小哥及时出现救了我,我可真得被你们害死了!”

不过他怨恨归怨恨,却不敢多说什么,还是害怕猴子。

猴子冷笑着说:“什么阴兵不阴兵,不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水鬼而已,那东西要是敢追过来,侯爷我定要报那落水之仇!”

顿了顿,他冷冷的看向夺墓人,说:“不过,在此之前有些事情还是提前解决了好,自大狂,你救我们一命,侯爷我也不会恩将仇报,只要你把四象印交出来,乖乖离开这里,我们也就不追究了。”

夺墓人那张轻描淡写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耐烦的表情,他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是刚进帝陵,还没有准备动手就看到这老家伙被尸魁给缠住了。”

安老头连忙说:“这事我可以作证,这位小哥确实刚从阴河里进来,正好遇见我,就把我给救了,这一路上都和我在一起,没有分开过。”

我心里一惊,按下猴子的胳膊,玄武棺不是夺墓人开的,那会是谁打开的?难道帝陵里面,还有其他人?周姿晴在四象悬棺旁边看到的人又是谁?

“嗒……嗒……”

而在这时候,有沉重的脚步声在黑暗里响起来,就像一个湿漉漉的怪物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正在快速的靠近我们!与此同时还有那种“吱吱”声,像是什么尖锐的钢筋在石壁上划着一样,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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