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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之一品夫人无删减+无广告

玥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七月骄阳似火,扬州的百年世家许家坐落在宁安街,两座五进的大宅并在一起,在炽热的阳光的照耀下,显得越发的古朴厚重,却也有江南水乡的精致优雅。在许宅后街,住的大多都是许家的家生奴才,这时,有一处两进的院子却是十分的不平静。“玉平安!你说我自从嫁给你吃了多少苦!你没让我享过福不说,如今还惹了这么一桩祸事!你难道想拖着我和琳琅一起死不成!?”被妇人称作琳琅的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她穿着一件素朴的月白色绣莲花褙子,站在桌前,正蹙眉凝视着桌上铺着的一张画。琳琅是妇人和玉平安的女儿。玉琳琅不过十五,那张不染脂粉的素颜却已显出倾城绝色的姿容。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肌肤细腻雪白,在洒进来的阳光的照耀下,好似泛着莹润的光芒。女子的美娴静优雅,宛如空谷里...

主角:琳琅玉琳琅   更新:2024-12-03 1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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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琳琅玉琳琅的其他类型小说《盛世娇宠之一品夫人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玥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月骄阳似火,扬州的百年世家许家坐落在宁安街,两座五进的大宅并在一起,在炽热的阳光的照耀下,显得越发的古朴厚重,却也有江南水乡的精致优雅。在许宅后街,住的大多都是许家的家生奴才,这时,有一处两进的院子却是十分的不平静。“玉平安!你说我自从嫁给你吃了多少苦!你没让我享过福不说,如今还惹了这么一桩祸事!你难道想拖着我和琳琅一起死不成!?”被妇人称作琳琅的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她穿着一件素朴的月白色绣莲花褙子,站在桌前,正蹙眉凝视着桌上铺着的一张画。琳琅是妇人和玉平安的女儿。玉琳琅不过十五,那张不染脂粉的素颜却已显出倾城绝色的姿容。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肌肤细腻雪白,在洒进来的阳光的照耀下,好似泛着莹润的光芒。女子的美娴静优雅,宛如空谷里...

《盛世娇宠之一品夫人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七月骄阳似火,扬州的百年世家许家坐落在宁安街,两座五进的大宅并在一起,在炽热的阳光的照耀下,显得越发的古朴厚重,却也有江南水乡的精致优雅。

在许宅后街,住的大多都是许家的家生奴才,这时,有一处两进的院子却是十分的不平静。

“玉平安!你说我自从嫁给你吃了多少苦!你没让我享过福不说,如今还惹了这么一桩祸事!

你难道想拖着我和琳琅一起死不成!?”

被妇人称作琳琅的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她穿着一件素朴的月白色绣莲花褙子,站在桌前,正蹙眉凝视着桌上铺着的一张画。

琳琅是妇人和玉平安的女儿。

玉琳琅不过十五,那张不染脂粉的素颜却已显出倾城绝色的姿容。

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肌肤细腻雪白,在洒进来的阳光的照耀下,好似泛着莹润的光芒。

女子的美娴静优雅,宛如空谷里悠然绽放的兰花,远观就已美得惊心动魄,近看更是令人惊叹不已。

正凝神看画的玉琳琅将视线从画上移到洪氏脸上,无奈道,“娘,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指责爹又有什么用。”

洪氏一听女儿的话,顿时就把注意力转到她身上,眼睛忽然一亮,双手重重一拍,发出清脆的响声,“琳琅,你不是成天作画吗?你有没有法子把这画修好?”

玉琳琅把桌上铺着的画举起,正对着洪氏,“娘,这样的画还有可能修好?”

只见被玉琳琅举起的画上画着的是一个神态雍容,气质端庄,身着华服的老妇人。

无论是画工还是画意都是极为出色的,可惜这幅画上被泼了成人拳头大小的墨块,还有好几处零星的墨点。

说白了,这画已经被毁得不成样子,就是再高明的修画之人,怕是也没法子把画修好。

玉琳琅说完,就把手里举着的画重新放到桌上,“再说,我会的不是水墨画,而是油画。两者根本就不一样。”

洪氏眼里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点亮光再次熄灭,看着丈夫垂头丧气,又是没好气地拍了下他的胳膊,“玉平安,也不想想你就是个外院不得势的小管事!

内院的二管事跟你又没什么交情,怎么可能好端端地就把老夫人的画像交给你!

你说说你怎么就不多长一个心眼!如今被人害了吧!你自个儿死不要紧,还把我跟琳琅一起害了!”

这幅画上的老妇人正是许家的老夫人,这画是老夫人请了大画师李成所画,打算在半月后举办的赏花宴上跟人一同欣赏。

现在这画脏污,半月后自然是不能拿出去给人欣赏。

哪怕玉平安跟老夫人说出真相,这画不是他弄脏的,是内院的二管事交给他前就弄脏了。

可内院的二管事大可以把事情推个一干二净,说他把画交给玉平安时,绝对是好好的,是玉平安把画弄脏了,故意推卸责任。

因此现在玉平安的麻烦实在是不小。

一直低着的头的玉平安忽然抬起头,双目通红,语露哽咽,“是我对不起你和琳琅!我这就去找老夫人认罪,要杀要剐我都认了!只要你们娘俩儿平安无事!”


一动起笔,琳琅就全心全意扑在画上,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这幅画,琳琅真是用了十二万分的心去画,直到最后一笔落下,她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你这画有几分意思。”刚放下画笔的琳琅,身后冷不丁冒出一苍老的男声,顿时吓了一个激灵。

此时屋内的人纷纷行礼,“老太爷。”

琳琅僵硬着身子转身,只见身后站着的是一穿着棕衣直缀,身形清癯,灰白头发交织,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眸里却时不时闪烁着令人心悸的精光,如同鹰隼一般。

“琳琅见过老太爷。”琳琅紧张过后,下意识地向许老太爷行礼。

“哪家的丫头。”说着,许老太爷从琳琅身边走过,隔着小几,坐到许老夫人的身边。

许老夫人笑着道,“玉家的丫头,人是真的不错。”

说着,就把今儿个的事都说了。

许老夫人在听许老夫人说起那脏了的画时,嘴角一扯,却没说什么。

“琳琅那丫头给你作的画很拿得出去。

我对油画虽懂得不多,但一理通百里明,这丫头的画有了她自己的意境,假以时日,定能半尺杆头更上一步。”

琳琅此时已经转过身,听着许老太爷的夸奖,只道,“老太爷谬赞了。”

许老太爷从丫鬟的手里接过茶杯,正要喝时,听到这话就道,“有才,却不骄矜,能有一颗谦逊矜持之心,你这丫头不错。”

许老夫人诧异道,“以前可没见你那么夸过哪个丫头。看来这琳琅是真的让你看中了。”

“以前不夸,是没有能让我夸的。如今遇到了,自不会吝啬那几句夸赞。”

琳琅心里直喊惨,这不是把她架在火上烤吗?

许老太爷以前连琥珀这样的大丫鬟都不曾夸奖过,这会儿倒是逮着她夸了那么多次,这不是平白地让人记恨她吗?

可惜主子做事轮不到她一个丫鬟多嘴。

“把你这画让老夫人看看。”

画才画好没多久,还没彻底干,琳琅就让玉平安帮忙,将画架掉个头。

许老夫人在看到琳琅画的的花时,眼睛一亮,只见那画上不止有她,还有雪团。

这画把许老夫人画的很像,那慈和雍容透过画卷清清楚楚地传给每个人,再加上可爱活泼的雪团,这画好像活了一样。

许老夫人越看越满意,脸上的笑意渐渐扩大,看向琳琅的眼神也暖了几分,“老太爷说得不错,画的是很好。”

段嬷嬷暗暗松了口气,有老太爷和老夫人的话,干儿子一家看来是没事了。

许老太爷把喝了的茶杯放到小几上,然后看向琳琅,“有功当赏。

我记得你身边的一个二等丫鬟,叫彩雀的是被,不是被你指给了庄头。如今你身边正空着一个二等丫鬟的缺?”

许老夫人点头,“嗯。”

说着,她指了指琳琅,“你想让她顶这个缺?”

“嗯。”

段嬷嬷大喜。

琥珀和彩珠却是心情复杂地看着琳琅,她可真是好命啊!

谁不想来许老夫人这里当差,就是一个干杂役的小丫鬟都有一堆人抢破了头。

琳琅却如遭雷击,耳边嗡嗡作响,许久才找回声音,讷讷道,“琳,琳琅蠢笨,怕是伺候不好老夫人。”


玉平安也说琳琅想得太简单了。

琳琅忍不住问自己,难道真的是她想得太简单了吗?

她不想当奴才,哪怕当个平头老百姓,简简单单地过日子,她也心满意足了。

可是玉平安和洪氏不同意,她想赎身回去,这根本就是做梦。

小月见琳琅绝美的小脸上一片怔怔,轻轻拉了下她的袖子,低声道,“姐姐你怎么了?”

琳琅回过神,看了眼小月,温柔一笑,“没什么。”

小月道,“姐姐说的道理我也明白。像我家日子好过的时候,我家热闹得很,不少人都来我家烧热灶。

可自从我爹病了,家里的日子一落千丈,就没什么来了。还有不少人对我家指指点点的,说我家是祖上杀人太多,如今得了报应。”

琳琅蹙起远山薄雾似的眉,声线里也含着丝丝冷意,“那些人怎的这般过分。

你祖宗是陪着许家祖宗一起打江山的有功之人,造的是哪门子的孽,得的又是什么报应?”

小月灿然一笑,“每次有人说我家的闲话,我娘就会狠狠骂回去。

回家我就把姐姐的话告诉我娘,让她以后用来堵那些人的嘴。我就不信他们敢说主子什么。”

入夜,明月高悬,璀璨明亮的星辰点缀在一旁。

许老夫人刚沐浴完,就见许老太爷坐在罗汉床撒花姑娘,手里拿着一本《左传》看着。

“今儿个怎么来我这了。”

许老太爷自从上了年纪,大多时候都是一个人呆在书房,偶尔才来许老夫人,或是有所生育的老姨娘那儿。

到了许老夫人这年纪,都当曾祖母了,肯定是不会再吃什么醋。

许老太爷闻言,合上手中的《左传》然后放到小几上,抬眸看向许老夫人,“难道你还想把我赶出去不成?”

温黄的烛光透过轻薄的灯罩洒在许老太爷的皱纹横生的脸上,使他的神情看着柔和了许多,人也没平时那么厉害犀利。

许老夫人坐到许老太爷身旁,笑了一声,“这许家你哪儿去不得,我可不敢赶你啊。”

“听说你院子里今儿个的动静不小。”

许老夫人不以为意道,“不就是把我小厨房里的一个婆子赶了出去,这算什么事,也值得惊动你?”

“跟琳琅那丫头有关系?”

原来是为了琳琅来的,许老夫人在心里暗道,嘴上却很快将事情都说了,说完,也不禁赞了琳琅几句,“那丫头真不错。一点都看不出像个奴才秧子。她真的是可惜了。”

说着,许老夫人就好奇地看向许老太爷,“你对琳琅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亲自发了话,说她不用做妾。

你想把她给谁啊?”

就琳琅那出众的样貌,不是许老夫人说,就是放到王公贵族的后院,那都是数一数二的,再加上她的才情气度,哪个男人能不爱?不得宠才怪了。

只是许老夫人太清楚许老太爷可不喜欢给人送女人,年轻的时候就不屑,如今年纪大了,就更不可能做这样的事了。

再说如果真的把琳琅送去哪个王公贵族的后院,那不还是让琳琅做妾,这就跟许老太爷说琳琅不当妾矛盾了。

“还没下决心,暂时就不说了。琳琅跟在你身边,好好教教她。”

许老夫人见许老太爷不说,也不再刨根究底地问,因为她深知是问不出什么的,就不白费功夫了。

“好。琳琅那丫头长得好,才情气度都是一等一的,我也喜欢她,愿意多教教她。”


“这里也就三十五两银子,吩咐底下的小丫头办事,你别小气,多抓几把铜钱。

给上头的老妈妈的孝敬也不能少。这些散碎银子和铜钱都是我去钱庄给你换的。”

琳琅心里暖暖的,目露动容,嘴上却道,“三十五两太多了,我拿二十两就行了。

爹,我自个儿也有十几两的私房银子,再加二十两,足够了。”

玉平安摇头,“身边多点银子总是好的。这钱你拿着,不许拒绝。”

说到最后,玉平安的声音隐隐有些严厉。

琳琅这才不再推拒,点头应道,“好,这钱我拿着。”

玉平安笑了,“这才对。你也别担心家里的银钱不趁手,

咱家的日子虽不算富裕,但还是有几分家底的,总归有祖宗的余荫庇护。

再说,老太爷这次不是赏了六十两银子,给你的这三十五两,可穷不了咱家。”

说完银子的事,玉平安又叮嘱琳琅在许老夫人那儿伺候,一定要小心谨慎,不求做得最好,也千万别惹事出头,免得招人话柄。

琳琅将这些一一听在心里。

最后,玉平安道,“你也别怪你娘。

我知道你娘不少想法,你一点也不喜欢。可她到底是你娘,别的不说,她对你的一片心是真的。”

“爹,我都明白的,我没怪娘。”

玉平安这才起身,拿起桌上的灯笼,走到门槛前,又说了一句,“这钱用完了就说,可千万别委屈自己。”

琳琅重重点头,眼里隐隐浮现泪光,“我一定不委屈自己。爹,我会把日子过好的。”

玉平安离开没多久,洪氏也捧着一匣子过来。

琳琅这里还没来得及把玉平安给的银子收起来,洪氏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桌上的匣子,眉头一挑,“你爹给的吧。那里面多少银子啊。”

琳琅一边扶着洪氏坐下,一边回答,“三十五两。”

洪氏坐下后,嘴巴一撇,“都说女儿是赔钱货,这话果然不错。”

琳琅听了也不恼,抿嘴一笑,纤纤玉指一伸,指着洪氏抱着的匣子,“娘,您这匣子里装的不是银子又是什么?这大晚上的,也是来给我送银子的吧。”

被揭穿了目的的洪氏,顿时恼羞成怒,再撞到琳琅眼里的促狭,怒气就转为好笑,伸手重重一点琳琅的额头,“所以说你是赔钱货啊!你爹给你银子,我这当娘的也得给!拿着!”

琳琅揉了揉被洪氏重重点了下的额头,然后接过洪氏递过来的匣子,打开一看,里面都是一些散碎银子,倒是没有铜钱。

洪氏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些我的私房银子,也就三十两,你——”

话还没说完,洪氏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低头看那,只见琳琅把匣子又放到她的怀里,“娘,我怎么能收您的私房银子。爹已经给了我三十五两了,再加上我自己的,足够了。”

琳琅可清楚洪氏平时喜欢买胭脂水粉还有好料子,玉平安买的那些满足不了她,那她就只能用自己的私房银子买。

“难道只看得上你爹的银子,我的就看不上了?”洪氏不高兴道。

琳琅挽着洪氏的胳膊,把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

洪氏的身子立时变得僵硬,旋即又放松下来。

“娘,您平时的花费多,这钱您拿回去。若是我的钱真的不够用了,我一定跟您开口。”

洪氏把匣子放到桌上,并没有改变主意,“给你的就拿着。我的银子够用的很。再说,我就真的生气了。”

琳琅这才不再多说,抬眸看了眼洪氏,在看到她眼角那细细密密的眼纹时,心蓦地一酸。


琳琅知道春桃做这一出,骂这一通都是给她看,这小丫头怕是受了她的牵累,正要开口时,就听竹心说道,“小月也不是故意的,这嫩豆腐也好,老豆腐也罢,不都是一样吃吗?”

接下来春桃又说了什么,琳琅就没听到了,她的耳边不断回响着“小月”两个字,思绪也飞回了现代。

琳琅在现代有个最好的朋友徐小月,说是朋友,其实她们的关系比亲姐妹还要亲。

可是徐小月为了救一个落水的孩子,导致自己被水草缠住,然后生生溺水而亡。

琳琅就是在徐小月的葬礼上哭得死去活来,生生晕倒,再一醒来,她就穿到了这陌生朝代,一个历史上不曾存在过的大晋。

眼前的小月会是她的徐小月吗?

琳琅紧紧凝视着小月那张脸,最后却是无比的失望,她绝对不会是小月。

哪怕外貌会变,可一个人的性子是不会变的,小月的性子倔强,谁要是敢欺负到她的头上,她一定会反击。

哪怕敌我差距悬殊,她不会当面傻乎乎地直接反抗,但是暗地里翻个白眼,眼里透出点不服气还是能做到的。

可是眼前的小月眼里只有害怕惊慌,没有一点点琳琅最熟悉的倔强。

等琳琅确定此小月非彼小月时,春桃已经松开了小月的耳朵,可她的火气似乎还没消,抬手就要打小月的耳光。

就在春桃的巴掌要落在小月的脸上时,她扬起的手被一只纤细的手抓住。

琳琅一只手抓着春桃的手,另一只手把小月护到身后。

春桃想把手腕从琳琅的手里挣脱出来,可挣了好几下都没成功,不由更为恼怒,“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你真的是存心跟我作对不成!”

“老夫人最是仁善宽厚了,哪怕对底下的小丫头也是如此。

你对小月又打又骂,未免太过分了。若是传到老夫人的耳里,她怕是会不高兴。”

春桃大恨,“你这是拿老夫人来压我了?我就不信,老夫人会为了这么一个小小的丫头出头惩罚我!

还是你要去找老夫人告状,有本事你就去啊!你再有本事就让老夫人把我撵出去!”

琳琅的脸上仍然挂着温和的笑,好似丝烟火气也没有,“春桃姐姐这说的是什么话。

你是伺候老夫人的老人了,经常受老夫人的教导,自然也学到了老夫人的几分宽厚仁慈,哪里会跟小月这么个小丫头计较。”

说着,琳琅转过身对小月道,“还不赶紧谢过你春桃姐姐不跟你计较之恩?”

小月是个机灵的,忙从琳琅的身后蹿出来,对着春桃甜甜一笑,“春桃姐姐,是我做错了。您是最宽容善良的,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这时,琳琅也松开了抓着春桃的手。

春桃揉了揉手腕,被这般奉承着,她的火气也早就消了,瞪了眼小月,“这次就放过你了。要是再有下次,小心你的皮!”

琳琅护着春桃出去,她身后的绣月倒是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她。

离屋子远了,小月才感激地看着琳琅,“谢谢仙女姐姐。”

琳琅一怔,笑着道,“什么仙女姐姐,我叫琳琅,你就喊我琳琅姐姐好了。”

“琳琅姐姐长得真漂亮就跟天仙似的。”小月痴迷地望着琳琅那张绝美的面孔,随即扁扁嘴,“不像春桃姐姐,长得不怎么样,人也凶。”

琳琅四处看了看,见没人,这才点了下小月的鼻子,“小心隔墙有耳,这话要是春桃听到了,可没你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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