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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郑珣昭元完结版小说

隽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后怎么还不把礼物拿出来?我看看,一会儿大姐二姐拿了一样的盒子,但是二姐盒子里面的玉簪被换成了次品,二姐自觉受辱,明日就要奉上公主金印,自请离宫了宫妃处,有人举起茶杯,遮住了自己不经意泄露的情绪。皇后压抑着喉咙里的痒意,强自镇定,吩咐身后嬷嬷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快!快把我给孩子们准备的东西拿出来!”嬷嬷一脸莫名,总觉得今天宫宴气氛有些奇怪,但是她做奴婢的,也不好开口询问,连忙奉上两个精致的玉盒。将两个盒子打开,果然,其中一个盒子里的簪子被换成了次品。一支是上好的暖玉,经常佩戴能够温养身体,舒缓精神,另一支颜色黯淡做工粗糙,恐怕十两银子都不值。郑骄性子骄傲,若真收到这样一支玉簪,自然不会愿意继续待在宫中,甚至能忍着不闹出来,已经是...

主角:郑珣昭元   更新:2024-12-04 09: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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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珣昭元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郑珣昭元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隽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后怎么还不把礼物拿出来?我看看,一会儿大姐二姐拿了一样的盒子,但是二姐盒子里面的玉簪被换成了次品,二姐自觉受辱,明日就要奉上公主金印,自请离宫了宫妃处,有人举起茶杯,遮住了自己不经意泄露的情绪。皇后压抑着喉咙里的痒意,强自镇定,吩咐身后嬷嬷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快!快把我给孩子们准备的东西拿出来!”嬷嬷一脸莫名,总觉得今天宫宴气氛有些奇怪,但是她做奴婢的,也不好开口询问,连忙奉上两个精致的玉盒。将两个盒子打开,果然,其中一个盒子里的簪子被换成了次品。一支是上好的暖玉,经常佩戴能够温养身体,舒缓精神,另一支颜色黯淡做工粗糙,恐怕十两银子都不值。郑骄性子骄傲,若真收到这样一支玉簪,自然不会愿意继续待在宫中,甚至能忍着不闹出来,已经是...

《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郑珣昭元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皇后怎么还不把礼物拿出来?我看看,一会儿大姐二姐拿了一样的盒子,但是二姐盒子里面的玉簪被换成了次品,二姐自觉受辱,明日就要奉上公主金印,自请离宫了

宫妃处,有人举起茶杯,遮住了自己不经意泄露的情绪。

皇后压抑着喉咙里的痒意,强自镇定,吩咐身后嬷嬷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快!快把我给孩子们准备的东西拿出来!”

嬷嬷一脸莫名,总觉得今天宫宴气氛有些奇怪,但是她做奴婢的,也不好开口询问,连忙奉上两个精致的玉盒。

将两个盒子打开,果然,其中一个盒子里的簪子被换成了次品。

一支是上好的暖玉,经常佩戴能够温养身体,舒缓精神,另一支颜色黯淡做工粗糙,恐怕十两银子都不值。

郑骄性子骄傲,若真收到这样一支玉簪,自然不会愿意继续待在宫中,甚至能忍着不闹出来,已经是她顾全大局了。

喔豁,事发了

这样的误会后面越来越多,后来的真假公主的矛盾日益加深,几乎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这几天怕是她们相处最为和谐的日子吧?

郑骄看向郑瑾:“占去你十五年的人生,是我之过,抱歉,若是对我有所不喜,直言便是,我郑骄不至于死皮赖脸地非要当这个公主。”

皇后拉住两个小姑娘的手,后怕、愤怒,种种情绪涌上心头:“骄骄,我们皇室没有穷到养不起一个公主,母后不会赶你走,你永远是我们大雍的明珠。”

“阿瑾,过去十五年,母后没有尽到为人母的责任,此后母后会成倍的补偿你,你们都是母后的女儿,若有误解,千万不要憋在心里,我们是彼此最亲的人啊!”

皇帝一向严厉的神色渐渐柔和:“皇后所言便是朕之所想。”

郑瑾正色:“养父母对儿臣很好,过去数年,儿臣游历四方,日子虽然不算富裕,但也十分快活,儿臣对父皇母后,对姐姐毫无怨言。”

郑骄则是下巴一扬,果断道:“父皇母后的养育之恩,骄骄尚没有报答,只要父皇母后不赶我,女儿决不会主动离开。”

皇帝大乐,抚掌道:“不愧是朕的女儿,光明磊落,大气豁达!”

他心头发狠,拍了拍皇后的手背:“梓潼,幕后之人手伸得太长,务必找出祸首,但有不服者,生死勿论。”

皇后郑重应诺。

犹豫片刻,她低声开口:“不过,皇上,珣儿的心声,应验了。”

“莫急,再看看。”作为一国之君,背负着一个王朝,皇帝做事从来不会鲁莽,郑珣为何知道后来之事,心声又是怎么回事,一切都需要探究。

好奇怪,竟然没有闹起来,难道是蝴蝶效应,我要不要提醒她们一下罪魁祸首呢,但是贸然开口,只会引起怀疑,我得想想

今天的水晶肘子真好吃,就是有些冷了,感觉吃了会拉肚子

唉,这支玉簪可真合适郑瑾,可惜她不知道,平时保养玉簪的太监是用唾沫擦拭的

郑骄:虽然有点不道德,但幸好她的簪子被人换了。

而郑瑾呢?

郑瑾脸绿了。

她用帕子将玉簪包着取下来:“这簪子真漂亮,母后的拳拳心意儿臣不愿随便对待,回去后定会好好收起来。”

皇后也没想到自己送出的礼物会这么膈应人,她低声吩咐宫人去调查,愧疚道:“是母后的错,后面母后会成倍补偿你们。”


淑妃甩了甩帕子,靠着德妃,悄悄跟她咬耳朵:“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夏婉这么愚蠢?”

德妃拉了她一把:“站直,莫要说话。”

淑妃噘了噘嘴,不情不愿地闭上嘴。

皇帝忍无可忍,一脚把夏婉踹开。

哇哦,这抬脚的动作有点意思,怪潇洒的

皇帝的怒气戛然而止,他绷着脸,负手而立,下巴微抬,尊贵睥睨,迷得那几个年轻小嫔妃们找不着北。

夏婉还想扑过去,李孝君连忙将人拦住,又紧紧捂住他的嘴。

实在不想看这两晦气东西,郑珣看向那些鲜妍的嫔妃们。

忽然,她的目光猛地顿住。

旁边的郑瑾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了后宫中最没有存在的高位嫔妃——良妃。

良妃是皇后的异母妹妹。

两人从前的关系极好,她们不只是姐妹,还是挚友。

本来良妃是不该进宫的。

皇后的父亲长乐侯是个疼女儿的,已经赔进去一个皇后,自然不愿意良妃也进了那牢笼。

但是一次意外让良妃和皇帝有了肌肤之亲。

就算如此,长乐侯也不愿意送她进宫,他见多了前朝后妃色衰爱弛后的悲凉,哪肯让女儿重蹈覆辙。

长乐侯顶着流言蜚语的压力,找到一个人品和才学都不错的举子想把良妃许配给他。

举子受过长乐侯恩惠,自然是愿意的,但良妃的生母却不愿女儿去去穷人家受苦,硬是以死相逼把良妃送进了宫。

可能是怨恨家中没有保住她,良妃进宫之后就和皇后闹掰了。

皇后对她是愧疚的,所以常常暗中照拂,良妃也很少作妖,偏安一隅也乐得自在。

皇后也信任她,毫无芥蒂地将一部分宫权交到她手上,后者不负所托,只要是她负责的部分,她就做得极好。

这是个人才,也是个狠人呐

郑珣在心中淡淡评价了一句。

良妃回望郑珣,目光深邃。

两人对视片刻,良妃率先移开目光。

“走吧。”她转身离开,旁边的年轻太监小步跟上她,两人说着什么,脸上都带了笑意,而后,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院墙外。

郑珣收回目光,追皇帝去了。

皇帝扶着皇后,两个人气氛正好,但是郑珣也不是个懂眼色的人,所以没有贸然开口打扰。

“不是找阿瑾?”皇帝意外地问。

“本来是,但是现在也找您,父皇,你可知夏婉为何会变成这样?”

皇帝说了句玩笑话:“因为她脑内有疾。”

郑珣没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皇帝尴尬地移了移目光,严肃道:“你说。”

“京城内有一家以观书铺。”

郑珣看向郑瑾,后者神色微动:“以观书铺怎么了?”

“书铺里有一些书,披着正常话本、游记的皮,内容的却全是狗屎。”

郑骄拍拍她的头:“你不喜欢?要不姐姐去把那书铺买下来,到时你喜欢在里面卖什么就卖什么。”

郑珣:……

连二皇子都没这么豪横。

还有,她和她熟吗?怎么觉得有猫腻?

她警惕地看了郑骄一眼,后者被她看得恼羞成怒:“你那是什么眼神?”

“公主可是有什么事?”

郑骄气得深深叹了口气:“叫什么公主?我是你姐,叫大姐姐 ,还有没事就不能叫你了?”

郑珣眨了眨眼:“当然可以。”

又不是第一天当姐妹,我都活了十年了,怎么今天开始要当好姐姐了?

大姐姐可能是在发癫吧

郑骄气极反笑,她对她好一点难道还出错了?


想通了这一点,她跳下椅子,捡了一颗荔枝,含笑看向宫婢:“谢谢你们娘娘惦记,回头我去看他们。”

她说得客气又疏离,让见惯了甜果儿和景乐宫两位主子相处的宫婢有片刻无措,不过皇帝还在这里,她不敢多问,含笑退下了。

皇帝看了郑珣一眼:“你和贤妃处的很好?”

“是他们照拂女儿良多,”她眼珠子一转,嘿嘿一笑,溜到皇帝身侧,眨巴着眼,真诚地看着他,“父皇,你私库里可有什么好药材?多给点给我六皇兄呗!您看啊,您又没有怎么照拂过女儿,贤妃娘娘和六皇子是在替您尽责呢……”

皇帝面无表情地把她推开:“爬!”

不过,她的话确实有那么点道理,他已经决定回去再给贤妃点赏赐,主要是六皇子,不过他私库里的药还真没多少,六皇子那身子就是个无底洞,他作为父亲的,平时也没有少补贴。

越是这样,越显得他对曾经的郑珣有多残忍。

明明他不是不关注自己的孩子,但偏偏甜果儿就是被遗忘的那一个,除了赐名和公主的份例,她从来没有得到过更多。

皇帝心中愧疚,侧头看到个子小小的女儿,目光不自觉柔和下来。

郑珣被他吓得后退一步:“父皇,不愿意可以拒绝啊,您这眼神……怪肉麻的。”

皇帝满腔父爱被浇了一盆冷水,冷笑着吩咐李公公:“李孝君,搬一套桌椅过来,就放在朕的书桌旁边。”

“好嘞皇上!”

接着,小桌子被搬过来,然后跟皇帝的书桌一样,摆上了一排高高的奏折。

不可能吧?不应当吧?不至于吧?

然而,事实证明,一切皆有可能。

皇帝把她按在椅子上,将印章、朱笔递给她,核善一笑:“朕看你闲的没事,不如替为父分担分担。”

郑珣严肃地反驳:“父皇,女儿很忙的。”

“拒绝是徒劳的,既然是朕的好女儿,在你大哥哥回来之前,你就好生干活。”

“可是父皇,儿臣是公主……这是不是僭越了?”

“建阳也是公主,她能上战场,你为什么不能批奏折,放心,朕对儿女一视同仁。”

“那文武百官……”

“他们不会多言。”

毕竟郑珣的情况本就特殊,放在其他人身上再难开的先例,在她身上都显得稀松平常。

郑珣僵硬地抬头,看了看堆得比自己还高的折子,嘴唇翕动半晌,毅然决定摸鱼。

“若是今天的批不完,明日继续,最好就别出宫,一直住宫里才好,放心,皇宫住得下。”

被拿捏的郑珣只能愤然提笔。

周扒皮!暴君!今晚就去史书上加一行字,务必告诉后人,父皇是个暴君!

我才十岁啊,呜呜呜,为什么要我吃这种苦?我那么多兄弟姐妹,为什么偏偏是我

皇帝抻着脑袋看了一下,发现她在折子上批了四个大字——狗屁不通。

皇帝:……

好吧,郑珣虽然生气,但是做事还算有条理,这些折子他都随意翻过,知道里头没什么重要内容。

毕竟,他再儿戏也不至于拿国家大事开玩笑。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郑珣的字写的很不错,潇洒磅礴,唾玉钩银,呃,当然这有可能是被气着的原因。

观字见人,她字里行间却全是杀意和气势。

可她才十岁。

皇帝皱了皱眉头,忽然想起自己十岁时候的字。

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这孩子随他。

他傻乐片刻,开始埋头处理政事。

废话连篇,浪费笔墨


皇帝将要出口的臭骂因为这句心声憋了回去。

郑珣的心声十分及时,自认无辜的大人们一个个感激不已。

以观书铺刊印的书籍数不胜数,动了手脚的只在少数,多数是些话本、游记

话本主要在女眷之间流传,大臣们不会跟晚辈交流这些,而家中夫人大多又要掌管一府中馈、又要教养子女、还要操心府中产业,可没那么多空闲去看闲书

至于女儿,他们不会去关心女儿的私事,小姐们看这些书也是偷偷摸摸

至于那些风月话本,男子看了也不会到处张扬

唯一容易被发现端倪的就是游记,但是游记通常是幌子,真正喜欢看游记的,又看不上这些内容,所以他们没有发觉异样也正常

众大臣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样,会说话多说点!

但是……

但什么是?什么但是?

你闭嘴啊!

然而,郑珣没有听到他们心里的呐喊,她也不可能住嘴,因为她压根没有张嘴。

但是有些人吧,是真的不无辜,也不是没人反应过以观书铺的书有问题,至少有三四个人跟覃度支说过吧,但是人家书铺有靠山,那柱国公可不是一般人,人家虽然年迈,但是说话依旧有分量,覃度支实在得罪不起啊

大臣们松口气:呼……幸好不是我们。

等等!谁?谁不无辜?

柱国公!

那可是皇上最信赖的勋贵啊!

皇上没有什么长辈缘,生母早逝,养母专权,生父不喜,柱国公在皇上身上没怎么押宝,但却真真切切教导过他一阵子。他教导得还算用心,自然跟皇上处出一些师徒之情。

皇上无情又多情,这么一点恩情,就足够皇帝给他一辈子荣华富贵。

当然,前提是他老实不作妖。

前面一代又一代的柱国公低调做人,认真做事,辛辛苦苦维持着富贵,偏柱国公世子就钻钱眼里了,诶,人家给他送上书铺七成股,他还真敢收

哦,原来是柱国公世子啊!

不是柱国公就好……好个棒槌!

柱国公就一个儿子,要是儿子没了,爵位也没了……

众大臣不禁偷摸去看皇帝的脸色。

然而,什么也没看出来。

其实一些地方也有发现以观书铺,但是当地的官员处理及时,当下就将书铺查封,褐国人也鸡贼,知道这个地方的官员不好惹,就再也不往那些地方去

说白了,他们就是欺软怕硬。但谁能想到,这大雍最关键的京城,竟然是可以欺的“软”

京城的官员们羞愧得无地自容。

他们已经高居庙堂太久,不低头看一眼,怎么能发现那些眼皮子底下的龌龊呢?

若不是郑珣和她的心声,他们可能还沉浸在歌舞升平的美梦里。

商女不知亡国恨。

原来商女竟是我自己。

“户部尚书和户部度支,罚俸一年,小惩大诫,”皇帝负手道,“平身。说说吧,你们有什么想法?”

长乐侯再一次俯身行礼:“皇上,以观书铺现在不能动。”

有性子急的大臣立马跳出来反驳:“以观书铺有害无益,不除去留下来作何?难道以观书铺也给你长乐侯送了一股?”

长乐侯理都不带理他的,继续道:“现在动手必然会打草惊蛇,不如先将所有有问题的书铺查出来后再一网打尽。”

光禄大夫姜维国声若洪钟,笑着调侃:“真要等查清楚,黄花菜都凉了。


行至御书房,皇帝才道:“说说你的想法。”

“臣尝试过,对无法听到心声之人,也无法开口说心声之事。不如一个个面见一次,便能试出来哪些听不见。”

通过观察倒也能确定人选,但是容易出现谬误。

大臣虽多,但也耗费不了太多功夫,最重要的是,不用担心错认。

“按你说的办,明日,朕单独给珣儿放一日假将此事办好。”

刚商讨结束,外头的小太监便进来禀告,负责调查陈直的大理寺卿段云峰和廖大学士后脚来求见。

“请进来。”

段云峰和廖大学士并肩而来,两人之间隔了两个人的距离。

段云峰凝重道:“皇上,陈直死了。”

皇帝心中微惊:“查!”

段云峰果断领命。

他停顿了一下,迟疑道:“皇上,微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帝颔首,示意他回禀。

“皇上可是能听到三公主的心声?”

皇帝肯定道:“确实如此。”

“若动手的是三公主……”

段云峰只说了一半,脑袋越埋越低,皇帝看着,生怕他把脑袋埋地里去。

“暗中查探,”皇帝想到什么,忽然看向廖大学士,“廖爱卿,由你协助云峰查清此事,大理寺或许会有奸细,此事,十之八九是公主所为,为免麻烦,务必保密。”

廖大学士恭敬应下。

然而,段云峰尚有疑虑:“可三公主一介弱女子,如何能悄无声息潜入官员家中行凶?”

廖大学士嘴角微抽。

都当那么多年官了,段云峰怎么还是一根直肠子通到底?

行凶?行什么凶?明明是替天行道!

他忍不住呛声:“段大人,动一动脑子可是影响大人办案?三公主既能操纵天幕,有点神鬼莫测的本事又有什么奇怪?”

段云峰:也对。

他松了口气,跟着应下皇帝的吩咐,当然单单应下不够他发挥,接着又劝谏:“皇上,若三公主真的是凶手,也只是一时冲动,陈直罪有应得,还求皇上宽容。”

廖大学士:???

就你清高,就你良善,就你长了一张嘴只会吃饭。

三公主可是皇帝的亲女儿,轮得到你操心?

皇帝也是无奈:“珣儿毕竟是朕的女儿,朕会护着她。”

段云峰欲言又止,很想说就三公主那不受宠的样子,皇上真愿意包庇?

“你就少操点心吧,”廖大学士呵呵一笑,打断道,“三公主若真动了手,就不会畏惧带来的困难。”

人三公主虽然是个孩子但又不是傻子。

皇帝认可地点头,段云峰说话不中听,他果断转头看向廖大学士:“廖爱卿,可是有事禀告?”

廖鸿声告了罪才问道:“不知常俢那里可有审出什么?”

“骨头硬得很,只能慢慢磨。”

褐国也不知道给常俢灌了什么迷魂汤,刑罚都试了个遍,愣是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廖大学士上前一步: “臣毛遂自荐。”

“你决定好了?”皇帝讶异地问。

廖大学士以前跟段云峰一起在大理寺任职,那时候他性子有些偏激,是有名的酷吏,后来他年岁渐长,为人处世也越发圆滑。

他得罪那么多人,按理来说没那么容易全身而退,但是他眼光好,在皇帝尚未崭露头角开始就认准了他。

皇帝强硬,花费了许多心力也要将他保下。

后来,廖大学士在官场左右逢源,与人为善,许多人都快忘记他的手段如何。

廖大学士坚定地点头:“臣学得文武艺,正该报效朝廷,皇上仁慈,准许臣逍遥,臣虽鄙薄,但危难当头,吾辈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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