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晏明钰许棠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流光难渡旧时梦晏明钰许棠》,由网络作家“爆爆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晏明钰的成功,让晏家不得不软化。晏家想要他回去,但他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娶了门不当户不对的我。他不回晏家。依旧和我住在我们的老房子里。这间见证了我们从一无所有到光芒初现的小屋,成了我们共同的归宿。后来,我们就有了心心。从此,躺在阁楼里看星星的人,变成了三个。心心是女孩,晏家颇有微辞,却也暗自松了口气。晏明钰才不管这些,他只在乎心心,只在乎我们这个小小的家。他很宠爱心心。我回归了职场,他却做起了贤内助,经常在家照顾心心。不论我多晚回家,他都会抱着睡着的心心一起等我。被装修一新的老屋里,点着一盏昏黄的暖灯,灶台上温着养胃滋补的热汤。他会用温暖的怀抱,驱散我身上冰冷的夜风。会在心心兴奋地奔向他时,将她高高地举到天上去,放声大笑:“我们心心坐...
《完结版小说流光难渡旧时梦晏明钰许棠》精彩片段
晏明钰的成功,让晏家不得不软化。
晏家想要他回去,但他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娶了门不当户不对的我。
他不回晏家。
依旧和我住在我们的老房子里。
这间见证了我们从一无所有到光芒初现的小屋,成了我们共同的归宿。
后来,我们就有了心心。
从此,躺在阁楼里看星星的人,变成了三个。
心心是女孩,晏家颇有微辞,却也暗自松了口气。
晏明钰才不管这些,他只在乎心心,只在乎我们这个小小的家。
他很宠爱心心。
我回归了职场,他却做起了贤内助,经常在家照顾心心。
不论我多晚回家,他都会抱着睡着的心心一起等我。
被装修一新的老屋里,点着一盏昏黄的暖灯,灶台上温着养胃滋补的热汤。
他会用温暖的怀抱,驱散我身上冰冷的夜风。
会在心心兴奋地奔向他时,将她高高地举到天上去,放声大笑:
“我们心心坐飞机啦!飞起来咯!”
心心稚嫩的笑声也一同回荡在不大的老屋里:
“爸爸,你也要带妈妈飞飞呀!”
于是,晏明钰会追着我满屋子跑。
在我惊叫声中,恶作剧地将我扑倒在沙发上,再温柔霸道地打横抱起。
就好像我们一辈子都会热恋如初。
这是只属于我们的,小小的家。
后来,心心长大了,我们买了新的学区房。
却终究没能入住。
那是一场针对晏明钰的车祸。
晏明钰头部遭受重创,失忆了。
而心心,再也没能睁开眼。
深夜,细微的开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边上的床垫微微下陷。
晏明钰上床了。
他失忆已经一年了。
他忘了离开晏家后的所有事。
晏家的所有人都不满意他的婚姻。
他们告诉他,我身份低贱,费尽心机地接近他,利用孩子,死缠烂打地与他奉子成婚。
那是他从小到大的父母、亲人,以及青梅。
他怎么可能不信他们,而信我这个陌生女人呢?
至于为什么不和我离婚。
因为他曾经“头昏脑热”地将所有财产,包括晏家的股权,都过户到了我的名下。
这就更坐实了我心机、拜金的秉性。
他对我早有成见和顾忌。
整整一年,我都没能焐热他的心。
但即便如此,我也依旧如同飞蛾扑火一般。
回味着旧梦,一次次地奔向他,幻想着终有一次,能像以前一样被他接住。
只要一次,就好。
我转过身去,装作睡得迷糊。
靠近他,展臂抱住了他。
晏明钰的呼吸一窒。
我整个人都用力地贴在了他身上。
他的体温逐渐升高,心跳声也大了起来。
这是独属于我们彼此的,刻在灵魂最深处,难以掩藏的生理反应。
我软声向他撒娇:
“明钰,我手好疼,你哄哄我,好不好?”
他默不作声。
半晌,我有点委屈了:
“求你了,明钰,就像以前那样亲亲我,好不好?”
他却仿佛被触到了逆鳞,猛地掀开我。
“许棠,你贱得让人恶心!”
他摔门而去。
独留我一人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大床上。
夜凉如水,黑寂无垠。
床头柜上,白天的玻璃碎片映出微弱的星光,像是从天而降的星屑,散落在我的周围。
我慢慢蜷缩起来,学着晏明钰曾经温柔哄我的口吻,轻声哄自己:
“没事的,糖糖,都会过去的......”
手指紧紧地握住脖颈上的项链,指尖滑过吊坠中那张心心的照片。
我轻轻哼唱起她喜欢的童谣: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心心,别难过,你的小天使变成小星星啦。”
“别怪爸爸好吗?他只是不记得了,不是故意的......”
眼泪不自觉地滑落,模糊了我渐渐颤抖的歌声。
我继续清唱着,就像曾经那样哄她:
“挂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
“心心别看,爸爸妈妈,没有不好......”
泪水滚烫,我的脸颊像是被火灼烧。
项链贴在心口,仿佛带着那份永远冰冷的疼痛。
这小小的相片真的好冷好冷啊。
再也捂不热我空荡荡的胸口。
我的心心不在了,连着我整颗心都被一同剜走了。
晏明钰,你到底去哪了?
我好像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我陪着晏明钰一起出席晚宴。
刚入场,他迫不及待地将我甩开,就连一个眼神都吝于施舍。
我靠在无人的阳台上,迎着夜风出神。
没过多久,阳台上又多了一人。
是我的主治医生,顾淮安。
他就职于自己家的私立医院,身份足以出席这样的场合。
他见我穿着露肩的晚礼服站在阳台,皱眉担忧道:
“许棠,我还是建议你同时看一下心理科。”
我淡淡一笑,平静地婉拒:
“不用了,顾医生,我的情况我自己清楚。”
他顿了顿,目光复杂:
“晏总知道你的病情吗?”
我收回目光,望向远处璀璨的灯火,嘴角扬起一抹自嘲:
“他不关心。”
顾淮安沉默下来,似是叹了口气。
夜风愈发刺骨,我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顾淮安褪下外套,披在我身上:
“你是病人,受凉只会让情况更糟糕。”
我微笑感激:
“谢谢。”
“叮!”
一声清脆的玻璃破裂声,打破了这一刻的平静。
阳台口,周雨薇手中的高脚杯摔成了碎片,正错愕地看着我们: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打扰了......”
她柔声开口,带着几分惶恐,声音却足够让阳台外的宾客听得清清楚楚。
可她掩着的唇角,却勾起了一抹恶意的弧度。
碎裂声像是一颗石子落入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会场内的目光顿时纷纷投来,窃窃私语声夹杂着讥笑和鄙夷。
不远处的人群散开,晏明钰面色阴沉,步伐凌厉地朝这边走来。
我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却被他的冷漠定在原地。
他走近,毫不犹豫地扯下我肩上的外套,用力甩回顾淮安怀里。
他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差点惊呼出声。
我手上的伤口还没痊愈,戴着黑色的蕾丝手套遮掩,被他拽得生疼。
“明钰,我手疼,轻点......”
我低声哀求,却换来他更紧的钳制。
他冷着脸,根本不曾理会我的痛楚。
“离婚?”
晏明钰就像听到了什么荒谬至极的笑话一样,看着我冷笑讥讽:
“许棠,你会愿意和我离婚?”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唇角扬起冰冷的弧度:
“好啊,许棠!要离婚可以,可晏家的东西,你一个子都别想带走!”
我看着眼前这个早已陌生的爱人,难以言喻的疲惫。
曾经的温柔与深爱,似乎早已随着岁月流逝成空。
“好,晏明钰,全部还给你。”
“我会让律师准备好转让协议和离婚协议,联系你。”
晏明钰脸色一僵,阴郁的神色像是笼罩在暴风雨前的天空。
沉默许久才挤出一声冷哼:
“许棠,你最好说到做到!”
他摔门而去。
如这一年的无数次不欢而散。
律师的效率很高。
三天后,我就带着协议,来到了晏氏集团的大楼。
自从晏明钰因事故失忆后,他就被晏家以“保护”为名接回了本家,接手了晏家的产业。
尽管他失去了这十年的记忆,但多年来白手起家的商业才能依旧在。
如今,他坐在集团顶层的总理办公室。
而我,却只能在大楼一楼的前台等候。
“许小姐,晏总让您稍等片刻,他在开会。”
前台小姐礼貌地说。
晏家和晏氏旗下的产业,没有人把我看作晏明钰的夫人。
这“稍等片刻”,就从日头正盛等到了月上梢头。
直到前台都下班许久,晏明钰的秘书才姗姗来迟。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可在这一年的冷眼与忽视里,我的脾气早已被磨得所剩无几,只剩一颗疲惫至极的心。
会议室里,晏明钰坐在主位,修长的手指一张张翻看我带来的协议。
慢条斯理,从容优雅。
当年,心心出生不久,他就开始接触一些晏家的事务。
了防范晏家人对我母女下手,他将手中的所有资产,包括晏家的股权,都转到了我名下。
那时,我不肯签署这些协议,是他握住我的手,一笔一画地引着我在文件上签字。
他眼神认真而温柔,说的每一个字都让我无比动容:
“糖糖,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希望这些东西也能保护你和心心。”
可现在,同样也是他,将这些协议扔到我面前,笑得讥讽凉薄:
“许棠,这就是所有了?”
“怎么没有这十年里我创立的那家公司,和当年我买的那间老破小呢?”
他将我一路拖出会场,最终打开一间客房,将我狠狠推进去。
门“砰”的一声被摔上,他转身将我抵在冰冷的墙面上。
他的呼吸灼热而凌乱,眼底却尽是冰霜。
“许棠,你就非要这么贱吗?”
他咬牙切齿地低吼,精致的眉眼间是我从未见过的凌厉。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却锋利得像刀,直直刺进我的心口。
“我不理你,你就去勾搭别的男人?”
他眸中燃着怒火,字字犹如铁锤敲击:
“还当着我的面?”
他忽然抬手,粗暴地擦过我唇上的口红,力道重得让我的唇感到生疼。
“既然你这么需要男人......”
他冷笑一声,眼神里透着令人胆寒的嘲讽,“那还不如让我这个名义上的丈夫,来满足你!”
话音未落,他猛然逼近,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占有和惩罚。
他从没有这样凶过我。
让我感到陌生又害怕。
我下意识挣扎,用尽全力推开他,眼眶早已因为委屈而泛红。
本能地就想逃,却被他重重地甩在床上。
他按住我的手腕,将我囚困在臂弯里。
低头就咬上了我的颈侧,宛如野兽强烈的侵略气息扑面而来。
我痛叫出声,用力挣扎推拒,也握紧了脖颈上的相片吊坠。
他却低头盯住我手中的吊坠,目光倏然一冷:
“你一直都戴着这个,这么宝贝,是他送你的礼物吗?!”
“不是的,晏明钰!求求你,不要......”
我拼命摇头,护住吊坠的手却被他强硬地一根根掰开。
他的力气太大,我眼睁睁看着吊坠就要从掌心中脱离。
就像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心,再一次被无情的命运硬生生地吞没。
“不准碰它!”
终于,怒火和恐惧让我彻底失控。
我拼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啪!”
清脆的声响在客房内回荡。
他被扇得偏过头去,鲜红的指印浮现在他俊美的侧脸上。
他没有再逼近,却也没有说话,只是用阴翳冰冷的眼神盯着我,用舌微顶起那一侧的脸颊。
时间都仿佛静止了。
我终于重新攥紧了手中的吊坠。
失而复得的后怕中,我的眼泪簌簌而下。
这一刻,我突然发现:
面前的晏明钰,竟是那么的陌生。
眼前这个男人,早已不是那个我爱了十年的晏明钰。
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再也没有下一个十年,与他纠缠了。
遍体生寒,终于心死。
我不得不向残酷的现实低头。
“晏明钰,我们离婚吧。”
晏明钰扶着周雨薇离开的背影,逐渐在我的视线里模糊成一片。
我已经看不清了。
那个曾经和我挤在破旧出租屋里,忍受寒冷与饥饿,一起穷困潦倒,却依然满怀希望的晏明钰,仿佛已经彻底不见了。
他曾陪我熬过无数个失眠的夜晚,一起努力打拼,为每一份微小的成功欢呼雀跃。
我们也曾在醉酒后相拥大笑,又在彼此的怀抱中疗愈伤口。
可这些,终究像一场梦一样,散落得无影无踪。
胸口传来一阵钝痛,像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我的心脏,让我无法呼吸,无法站直。
我不得不蹲下身,捂住胸口,指尖无力地抓紧衣襟,像这样就能缓解一点疼痛似的。
颤抖着的手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药瓶,我咬牙拧开盖子,仰头将止痛药咽了下去。
药片的苦味和眼眶的热意一同涌上,我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
好一会儿,钝痛稍稍缓解,我才从地上站起。
视线触及桌布上的血迹,以及洒在地毯上的酒精,脑海里已经能想象到张姨的冷脸和指责。
她一向嫌恶我,认为我配不上晏明钰,现在又多了一个理由看不起我。
我低头看着满目狼藉,抬手轻轻按住胸口,低声对自己说:
“没事哒,没事哒。”
晏明钰忘了我,也没关系。
这样也好。
要是他还像以前那样爱我,没有了我,他该怎么活下去呢?
毕竟......
我就快要死了啊。
—
晏明钰大学时,因为不服晏家的安排。
曾叛逆的与晏家断绝关系,离家出走。
晏家断了他的经济来源,甚至动用手段处处打压,想逼他低头回家。
可他就是咬紧牙关,硬生生扛了下来。
那时的我,也处在生活的低谷。
父母早早离异,我成了谁都不愿意要的拖油瓶。
拼尽全力考上大学后,依旧是贫困生,靠拼命打工勉强养活自己。
我与他,恰好在那时相遇了。
两个背负沉重生活的人,在各自的泥潭中挣扎着,却也带着青春年少特有的倔强与希望。
最初,我们只是彼此分享零碎的信息和小小的机会,试图努力挣脱困境。
后来,便开始逐渐合作。
他曾陪我一起摆女装地摊,我也帮他倒卖过限量球鞋。
我们的起步并不光鲜亮丽,甚至有些狼狈。
但在一起赚到第一桶金的那晚,我们躺在那间堆满货物的出租屋里,四肢酸痛,却肆意放声大笑。
晏明钰忽然伸手握住了我的手。
他那双漂亮的眼眸亮晶晶的,映着昏暗灯光,盈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许棠,我喜欢你,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那一刻,我觉得全世界都亮了起来。
后来,我们合伙开了公司,赚了不少钱。
可却始终没有从那间见证我们所有心酸与成长的出租屋搬走。
反而是攒够钱后,我们把这间屋子买了下来。
从那时起,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家”的意义。
无数个疲惫的夜晚,我们一起躺在老屋逼仄的小阁楼里。
透过头顶那方小小的夜幕,看风起云涌,看群星闪耀。
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曾经少年时遥不可及的一切,仿佛都触手可及。
那些窥不见星月的夜晚,他会将我揽入怀中,低声呢喃:
“糖糖,今夜月色真美。”
那个低谷中与我相伴的晏明钰,那个陪我一起爬坡上坎的人,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温暖的月色。
我的心好似都被他猛地揪住。
气血翻涌,喉头竟尝到一丝腥甜。
我用力吞咽了一下,才苦笑道:
“晏明钰,你还真是懂得如何中伤我。”
曾经亲密无间的爱,如今竟化作了一柄柄利刃,直刺入我的心窝。
锥心刺骨。
“公司是我们当年一起创立的,那间老屋也是我们一起买的。”
我的声音带着难掩的颤抖,却尽力维持平静:
“我只要这些,别的,什么都不要。”
“什么都不要?”
晏明钰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轻支着下颌,神情散漫地看着我:
“许棠,那个公司虽然不如晏氏,但你知道,它现在市值多少了吗?”
他缓缓挺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冰冷讥嘲:
“这也是你一句话,说要就能要的?”
“更何况,你从一年前就开始聘请ceo了吧?现在的你,还有能力管理公司吗?”
我紧紧攥住裙角,强撑着露出一抹笑:
“这不是你该考虑的,晏总。”
“无论如何,这个公司,也有我一半的股份,早期的所有账目上都有记录。”
晏明钰挑了挑眉,似笑非笑:
“好吧,那王套老破小呢?也该有我的一半吧?”
我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晏总执意要划分,我愿意出资购买晏总的那一半份额,或者提供经济补偿。”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戏谑地轻笑出声:
“经济补偿?你对我?”
他笑得恶意又恣意,看我的眼神,就像一只正在戏弄耗子的猫。
他将那沓协议随手一扔,雪白的纸张滑过我的脸,洋洋洒洒地落了一地。
“许棠。”
他的声音轻描淡写,十足的嘲弄:
“那我就用这些,换你手上一半的股份,和那套老破小,够不够?”
我气得浑身发抖,攥紧拳头的指节微微发白。
鼻尖忽然一热。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涌出鼻腔,源源不断地流淌下来。
晏明钰的呼吸猛地一滞,一向泰然自若的脸上竟闪过一丝惊慌。
“许棠!你......”
我茫然地摸上鼻尖,满手的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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