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二楼逛到人群骚动的声音散去才上楼。
女儿正在为老公擦拭脸上不存在的泪水，看到我，粉嫩的拳头落在我的身上，她语气都是不满：“你去哪里了？
我和爸爸被人骂了。”
我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我在二楼买鞋，给你和爸爸都选了一双。”
她立刻反驳我，“丑死了，我要让爸爸给我挑。”
老公站起身安抚女儿，“好，待会爸爸给你挑。”
看向我的眼神全是不满，“刚刚我带女儿去男厕所，竟然有人骂我神经。
你不在我能放心她一个人在外面吗？
再说了，上个厕所有啥遮掩的，我女儿又不稀罕。”
我假装听不出他语气中的得意，应和道，“就是，六岁的孩子懂什么？”
一起下二楼，女儿勾着老公的脖子不松手，换鞋的时候也挂在身上。
售货员挪到我身边，“你女儿真的很黏你丈夫呢，我家那个和爸爸都不亲，今年几岁了？”
我转头问老公，“女儿今年几岁了？”
他头也不抬，“六岁半了。”
我解释，“出国刚回来，是丈夫在家带孩子。”
售货员想说什么但没说出口。
都知道尊重别人命运，可惜我上辈子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