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那天艳阳高照。
宋严得意地说,“我还以为你赚了多少钱呢,这么点还不如我出去干,果然男人才能顶起半边天。”
房子是婚前财产,我的存款根本没多少,大部分都花费在给宋曲曲闯祸还有家庭开支上。
分到手就十几万。
正好是我答应给女人剩下的酬金。
毕竟和这样的人周旋还是需要一些精神疗养费用的。
我还有技术和能力,重新找一份工作不难。
他脱离社会这么久,除了男性的身份让他得到一些信心,他一无所长。
宋曲曲在远处站着,沉默地像一棵树。
这些天我在医院,宋严没了束缚也不再管她。
她一个人在家里,我点外卖给她让外卖员注意一下她的情况。
外卖员说她的状况不是很好,房间很暗,她收了快递没多久就丢出来了。
我打算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接受一个人形象的崩塌也是需要时间的。
宋严朝宋曲曲招手,他蹲下抚摸曲曲的头,眼中闪着泪花。
“爸爸不是不要曲曲了,只是妈妈说我不适合教你,以后妈妈带你好不好?”
接着附耳说了几句悄悄话。
宋曲曲今天一直很沉默,我感觉不对劲的时候刀子已经捅进了宋严的胸膛,血液染红了胸前的衣服。
宋严保持张着嘴的姿势,眼睛瞪圆了:“曲曲……”宋曲曲突然举起刀捅向我,“都怪你,如果你不回来,爸爸永远还是我的爸爸!
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我凭借国外躲避扒手的经验侧身躲过,立刻一只手反钳制住她。
然后拨打了110和120。
宋严受伤的位置是肾,凶器是锈迹斑斑的折叠刀,医生割掉半个肾才保住他的性命。
为了给他一个惊喜,我还找出当年的婚前体,检查出他有弱精症。
只怕这下他想要儿子的美梦路上更是雪上加霜。
宋严醒来得知这样的噩耗,几乎要昏厥过去。
“你真是恶毒,挑唆女儿对我下手,没想到我养了那么多年的感情喂了狗!”
这个时候他还在甩锅,我忍无可忍,上前给他一巴掌。
“没想到你存了这样的龌龊心思,曲曲可是我们的女儿!”
我带着曲曲去看心理医生,他说曲曲有中度抑郁,还有自残想法。
建议我找到和孩子的共同话题。
我在家里翻找曲曲小时候的相册,却意外看到一个光碟。
里面都是宋严引导曲曲拍摄一些动作。
曲曲天真的看着爸爸,“是不是这样你就会高兴呀?
可是妈妈不是说女孩子不能随便露出这些部位吗?”
“那都是你妈妈对你管的太严了,听爸爸的。”
我不知道曲曲是否看到这个光盘。
宋严这样的惩罚还是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