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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京圈大佬,前夫急疯了喻研邵慕言完结文

鹿小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向景恒从国外出差回来,接连几天都在集团,看着股市走向焦头烂额。他没想到喻研能做到这么绝,居然把喻家父母早些年投入到向氏集团的专利权都收回去了,还抛掉了持有的10%的股份,拿走了十几亿资产!难怪她连净身出户的条件都答应,孩子的抚养权也不要了,铁了心要跟他离婚!向景恒给喻研打了将近五十个电话都没打通,气得摔了手机,越想越不对劲。他把平时放在喻研身边的司机、保镖和保姆都叫到跟前,问他们喻研有没有在外面认识什么男人。是不是包养了什么小白脸?几人纷纷摇头,都说没有。“少夫人连家门都很少出,也从来不花钱给自己买什么东西。”向景恒拧眉,“那她在家的时候,都忙些什么。”保姆道:“少夫人在家挺忙的,太太不让她闲着,基本上我干的活少夫人都得干。做饭、拖...

主角:喻研邵慕言   更新:2024-12-04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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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喻研邵慕言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嫁京圈大佬,前夫急疯了喻研邵慕言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鹿小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向景恒从国外出差回来,接连几天都在集团,看着股市走向焦头烂额。他没想到喻研能做到这么绝,居然把喻家父母早些年投入到向氏集团的专利权都收回去了,还抛掉了持有的10%的股份,拿走了十几亿资产!难怪她连净身出户的条件都答应,孩子的抚养权也不要了,铁了心要跟他离婚!向景恒给喻研打了将近五十个电话都没打通,气得摔了手机,越想越不对劲。他把平时放在喻研身边的司机、保镖和保姆都叫到跟前,问他们喻研有没有在外面认识什么男人。是不是包养了什么小白脸?几人纷纷摇头,都说没有。“少夫人连家门都很少出,也从来不花钱给自己买什么东西。”向景恒拧眉,“那她在家的时候,都忙些什么。”保姆道:“少夫人在家挺忙的,太太不让她闲着,基本上我干的活少夫人都得干。做饭、拖...

《二嫁京圈大佬,前夫急疯了喻研邵慕言完结文》精彩片段




向景恒从国外出差回来,接连几天都在集团,看着股市走向焦头烂额。

他没想到喻研能做到这么绝,居然把喻家父母早些年投入到向氏集团的专利权都收回去了,还抛掉了持有的10%的股份,拿走了十几亿资产!

难怪她连净身出户的条件都答应,孩子的抚养权也不要了,铁了心要跟他离婚!

向景恒给喻研打了将近五十个电话都没打通,气得摔了手机,越想越不对劲。

他把平时放在喻研身边的司机、保镖和保姆都叫到跟前,问他们喻研有没有在外面认识什么男人。

是不是包养了什么小白脸?

几人纷纷摇头,都说没有。

“少夫人连家门都很少出,也从来不花钱给自己买什么东西。”

向景恒拧眉,“那她在家的时候,都忙些什么。”

保姆道:“少夫人在家挺忙的,太太不让她闲着,基本上我干的活少夫人都得干。做饭、拖地、浇花......有时候您和小少爷的衣服都是她手洗的。”

向景恒愣住,这些事情,他从来不知道。

他娶她是让她回来做少奶奶的,又不是让她做保姆的,这个女人,真是拎不清!

喻研走后一周,向景恒觉得什么都不对了。

以前不管应酬到多晚,回到家总有人在等他,总有一盏灯为他亮着,也总有人为他备醒酒汤和胃药。

可现在,家里黑灯瞎火,他胃疼得痉挛,只能喊佣人来照顾。

早餐桌上,他几乎顿顿吃的香酥小油条和红糖糍粑没有了。

“少爷,香酥小油条和红糖糍粑是少夫人知道您爱吃,专门去学的。”管家小声道:“厨房做的您不是不爱吃,嫌腻吗?”

向景恒绷着脸没说话。

向初坐在旁边挠着脸:“爸爸,我痒。”

向景恒一转头,便见向初脸上起了红斑,脖子上也是,吓一跳。

“小初,你脸怎么了?”

保姆一看吓坏了,“哎呀,少爷您怎么给小少爷吃了牛排?”

向景恒不解:“牛排怎么了?”

“上面有黑胡椒粒,少夫人特意嘱咐过不能让小少爷吃黑胡椒,他对这个过敏,沾一点都不行!”

向景恒从来不知道这些,抱着向初去医院才知道向初对很多东西都过敏,喻研经常带着他往医院跑。

“以前都是孩子妈妈带着来,过敏源不好查,尤其是小孩子抵抗力差,很容易过敏,都得靠家长平时照顾的时候多注意。喻小姐是个仔细人儿,对孩子可上心了。”

医生明显和喻研比较熟,还问了句:“今天喻小姐怎么没来?”

向景恒说了句有事,遮掩过去。

回家将孩子哄睡,向景恒浑身都快散架了,从医院回来的时候还跟母亲吵了几句。

离婚放在谁家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向太倒好,没事人一般,四处宣扬不说,还天天张罗着那帮贵妇朋友们打麻将,小孩子生病也完全不管,一问三不知。

喻研走后不过半个月,向景恒就发现了很多过去没察觉到的事情。

比如母亲并没有多关心他,也不懂得照顾向初;

比如喻研这个少夫人在家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养尊处优,反而干了很多不该她干的活;

比如同样出身名门,他姐天天逛街买衣服约会挥霍无度,而他给喻研买过那么多的衣服和包包,甚至连吊牌都没有摘,她常穿的衣服都是简约舒适为主,连牌子都看不出来。

喻研走后一个月,向景恒终于忍不住点开她的微信,才发现以前喻研给他发了那么多条信息他都不曾回复。

她也从最初每天给他发好多条信息到后面一个月都没有几条,信息越来越短,语气也越来越客气。

向景恒终于感知到,过去三年的婚姻他忽视喻研很多,也冷落了她很多。

他想和她好好谈谈,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喻研对他肯定还是有感情的。

发微信,无人回。

打电话,无人接。

向景恒联系不到喻研,联系亲戚怕丢人,也不知道她有什么朋友,实在没办法只能让人去查她的踪迹。

“查不到。”黑客道:“奇怪了,所有关于喻研的信息全部被锁定了,代码一看就是被SSS加密的。再查下去,恐怕有危险。”

向景恒一惊:“谁有危险?喻研吗?”

“不。”黑客道:“是你。”

向景恒怔住。




晚上给儿子讲睡前故事,向初兴致阑珊,“爸爸,我不想听这些。”

向景恒合上故事书,“不想听这些,想听什么?”

“我想知道干妈的芯片研究到哪一步了?”

向初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睁大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兴冲冲地问:“已经做出来了吗?先前干妈说遇到了什么技术困难,解决了吗?”

每句话都问在向景恒的心坎上,他最近正为这事发愁。

这些年因为和喻研的离婚事件,科研圈对向氏科技基本是拉黑的状态,国内顶尖的几个研究室都拒绝跟向氏合作,向景恒没办法,只能押宝在晓星研究室。

可甘晓星的实力他很清楚,他们的实验室在国内确实排不上名,哪怕他使劲砸钱捧着,也依旧没有研究出实质性的东西。

因此,他才把目光投向了W.D研究室,目前能够帮他突破技术难关的,也只有他们!

或者说,只有喻研。

向景恒心情无比复杂,摸摸儿子的脑袋,“小初,你想妈妈吗?”

“你说晓星干妈吗?”向初现在只认甘晓星。

向景恒知道儿子和甘晓星投缘,但见儿子眼里只有干妈,心里也颇感不舒服。

“不是你干妈,是你亲妈,喻研。”

向初小脸一下子沉下来,不想和他聊了,翻身躺下,“爸爸,我不想提那个女人。”

“不许这样说。”向景恒声音微沉,“我说过多少次了,她不管怎么样也是你妈妈。我和你妈妈之间的事不牵扯到你,你不能因此对她抱有偏见。”

向初捂上耳朵,完全不想听。

那个女人虽然回来了,可向初却觉得她还不如不回来!

她都走了三年了,还回来干什么呢?

见儿子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向景恒暗叹一声,他知道单亲家庭的小孩内心多少都会有一些创伤,毕竟缺失一份母爱。

这些年他已经尽量在弥补儿子了,也经常让甘晓星充当“妈妈”的角色替补一下。

但他心里清楚,干妈和亲妈,终究是不一样的。

所以他没有办法不怪喻研。

不管他们当初结婚是为了什么,既然组建家庭,有了孩子,凡事就应该多替孩子想一想,说离婚就离婚,说走就走,太不负责任了!

在这一点上,向景恒无法原谅喻研。

他心头沉闷,回到房间倒了一杯酒,坐在窗前自斟自饮。

夜色凉如水,外面万家灯火,曾经有一盏灯也是属于他的,是那个女人点亮了那盏灯,给了他一个家,却又亲手灭了灯。

不知是不是红酒上头,向景恒忽然很想那个女人,想起她居家时温婉的模样,又想起她演讲时神气又漂亮的自信样子......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喻研以前,都是在他面前演戏吗?

而现在,是不是又给别人演了?



喻研回国后就没闲着。

这几天忙忙碌碌办完了应聘的手续,定好实验室,又安排好团队众人的食宿问题,累得嗓子都快冒烟了。

不过比起她在国外什么事都需要亲力亲为自己处理,回国以后有师伯师叔们的照拂,事情都办得很顺利,这几天喻研也亲身体会到了邵慕言的稳重周到。

很多事情他都想到了她的前头,所有的难处到了他那都是一句“我来处理”......然后就神通广大地处理好了。

喻研都有一种开挂的感觉,私下里忍不住偷偷跟司南感慨:

“跟着这么一位本领非凡又细心体贴的老师,你们平时得多幸福啊!”

司南和一众师兄弟看着真心向他们射来羡慕目光的喻研,如哑巴吃黄连,默默无言。

本领非凡他们认,可细心体贴?

喻研到底用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这四个字,和老师搭边吗?

想起老师派下来的那一堆堆的文献、课题、论文、实验......司南等人浑身一个激灵,老师的温柔是给喻师妹的,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还是老老实实、勤勤恳恳干活吧。




喻研承接着众人投过来的目光,不见一丝慌乱,只朝邵慕言看过去。

邵慕言朝她微微点头,喻研便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

大神云集之处,喻研自信又从容。

甘晓星看着在邵慕言身旁淡定落座的喻研,脑袋像是被大炮轰炸了一番,满脑子都是“不可能”三个字!

三年前她拿下硕士学位的时候喻研还只是一个本科生,这才三年过去,她怎么就摇身一变成博士了?

还有,她在W.D研究室不是只是一个打杂的吗?怎么忽然间成了负责人,好像还是W.D研究室的回国参会代表?

邵慕言便是要往喻研脸上贴金,也不能是这个贴法。

何况在这么重要的会议上。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方才司南所介绍的关于喻研的一切,都是真的!

向景恒比甘晓星还要震惊三分。

三年前喻研和他离婚后突然远赴M.国,向景恒想查她去了哪里,但她的信息被有关部门加密了,什么也查不到。

难道她这些年在M.国,当真攻读了硕士和博士学位,还成为了W.D研究室重大项目的负责人?

才短短三年,她怎么做到的......

向景恒看着在聚光灯下口齿清晰、沉着发言的女人,她周身像是蒙着一层耀眼又透明的光,既刺眼,又叫人挪不开眼。

他喉咙轻哽,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感知到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撞击他的胸腔。

咚!咚!

一下重过一下。

新型超低功耗微纳电子器件的立项,是这次喻研带着团队回国的重点工作。

这个项目是华国当前重点研发计划专项课题,喻研作为项目负责人,也要扛起很大的责任。

她自信地表示:“我国在集成电路和芯片技术方面的研究只是起步晚于M.国,水平和能力不一定比M.国差。我相信,经过一代人的努力,我国的芯片技术一定能够达到国际先进水平,摆脱高科技企业对国外芯片的依赖......”

她讲话的内容全戳在本土高科技企业的痛点上,向景恒听到旁边几位老总频频点头的议论声,有几位已经按耐不住,蠢蠢欲动了。

会议开了一上午,甘晓星坐得腰酸背疼,捱到最后就是想等答疑环节,等着喻研出丑。

毕竟在座的这些哪个不是名校的高材生,真正的科学家。

她就不信喻研招架得住这么多人的专业提问!

没想到......喻研还真招架住了。

甚至她回答问题的时候,比先前发表讲话的时候还要自在从容,许多有关核心技术方面的问题甘晓星都没有听说过,不禁也开始记起了笔记。

笔记记了两笔就反应过来,她气得在纸上狠狠划了一下,愤怒地写下两个字母:M!D!

答疑结束后邵慕言又总结了几句,会议圆满落幕。

没等向景恒站起身,一众高科技企业的老总就迅速上前将喻研给包围住了,都是国内知名的科技公司,求才若渴!

恨不得立马将喻研的团队挖到自家公司!

做芯片光砸钱不行,还得砸数学家物理学家化学家......像喻研这样的技术大拿,完全是香饽饽,到哪都是如虎添翼。

向景恒忽然有一种强烈的危机感。

原本这次来他就打算和W.D研究室建立起合作关系,也想让喻研帮他牵个线搭个桥,谁又能想到喻研竟是如今W.D研究室说了算的人呢。

一时间向景恒都不知是欢喜多些还是忧愁多些。

他深吸一口气,正要朝喻研走过去,甘晓星忽然唤了一声“景恒”,朝他扑了过来,向景恒下意识将她搂住。

甘晓星抓紧他,轻嘶一声说着“腿麻了”。

向景恒抱着甘晓星,抬头朝喻研看去,只见她带着团队随邵慕言往外走,连回头看他一眼都不曾。




喻研的眼睛由凝固的墨,不知不觉红透。

这三年她在国外想孩子想的厉害,想极了便反复看保存在手机里的照片和视频,向初一岁到三岁的样子,她都有。

可她还是缺席了他的成长。

有时甚至忍不住想打电话给向景恒,听听向初的声音......

她拼命地做研究,献祭一般没日没夜地投入实验,不敢让自己停下来,一旦停下工作,思念就会像虫蚁咬噬着她的心脏。

有一次向景恒接了个财经杂志的采访,谈到了儿子向初,也谈到了自己的红颜知己甘晓星。

他说起自己儿子是个科研迷,将来想要成为一名科学家,而干妈甘晓星便是他的偶像。

喻研眼泪哗哗地流。

她也想成为儿子的偶像,想让自己的孩子为有她这样一个母亲感到骄傲,而不是觉得她不配,连认都不想认。

“小孩子说话,别那么伤人。”

沉默之间,邵慕言转脸看向向景恒,口吻很冷:“小孩子说出这样的话,是大人的失职。”

当老师的人,批评起人来自有一派严厉,向初有些害怕地往向景恒身后缩了缩。

向景恒没说话,只是抿唇看向邵慕言,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中嚓了一下。

某些看不见的火星在飞溅。

甘晓星有些看不下去,她觉得邵慕言这番不客气的话既是在替喻研出气,却也是在朝她和向景恒脸上甩巴掌。

“邵教授,您知道什么......”

“你闭嘴吧!”

甘晓星话没说完,直接被喻研冷冷打断。

对面三人目光齐刷刷朝喻研看过去。

喻研身形比穿了高跟鞋的甘晓星还要高出一头,很轻易便是个冷眼睥睨的姿态,“以前是懒得搭理你,你还婊上劲了,怎么那么多话呢。”

她冷冷撂下一句,扭身就往酒店前台走去。

邵慕言紧随其后。

“景恒......”身后是甘晓星委屈得无以复加的哼哼唧唧。

向景恒安抚了她几句。

喻研没再管他们,去前台一问,没房间了。

“一间都没有了吗?”喻研扶了扶鸭舌帽,不敢置信地问:“套房也行,我自费。”

前台朝邵慕言的方向看了一眼,摇摇头:“抱歉女士,确实没有了。”

喻研暗叹自己一回国就出师不利,但也不急躁,再去外面找家酒店就是了。

她正准备询问附近有没有什么星级酒店,一只修长的大手忽然上前拿走她的行李箱,喻研眼疾手快地摁住箱子,拧眉,“你干什么?”

“......”向景恒蹙了蹙眉,她至于这么防备吗。

他又不是什么毒蛇猛兽。

大庭广众之下,向景恒不想和喻研起冲突,忍着气道:“酒店不是没房间了吗?先跟我回家,家里又不是没地方住。”

“家?你说哪个?”

喻研无语至极,怒极反笑:“向景恒,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两个字,让向景恒脸色一下子难看下来。

他没有忘,可是她非得在这种时候这种场合这样说话吗?

她怎么就不知道丢人!

向初被甘晓星轻轻往前推了推,立马开口:“爸爸,别让她回咱们家,那不是她的家!”

他瞟了喻研一眼,冷哼一声:“当初是她自己要走的,走了就别想再回来。反正她的东西我都已经送给干妈了,回去也没有她住的地方。”

喻研指尖冰凉,像是被一柄利刃捅穿心脏。

向景恒说十句,都不如向初这一句让她难受。

看来她离开的这三年,甘晓星早已登堂入室,和向初相处得极好。

意料之中,她并不感到意外。

只是亲儿子捅的刀子,不可能不疼。

邵慕言眼看着喻研的脸色雪一般的白,几乎没有一丝血色,眼尾倏然跟着一沉,将行李箱从向景恒手中拖回到自己手里,另一只手一把握住喻研的手腕。

感受到手腕覆上的温度,喻研微微一怔。

“好了,别和我闹别扭了。”

邵慕言的声音近乎宠溺,温热的手从她的手腕滑到了她的手上,攥住,“走,我们回家。”

“......”

向景恒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紧了紧牙关。

回家?

喻研果然和邵慕言在一起了。

呵,女人变心的速度真是比翻书还快!




去酒店的路上喻研和邵慕言聊了不少。

喻研他们研究室目前主要研究的方向是新型超低功耗微纳电子器件,在微电子学领域邵慕言既是前辈,也是专家。

这次的学术会议邵慕言作为上州科学研究院主任兼上州大学集成电路学院长聘教授和博导的身份参加,也会发表重要讲话,对他们回国立项帮助很大。

一路上喻研讲的兴致勃勃,侃侃而谈。

几乎忘了前夫哥带来的不痛快。

没想到一进酒店大厅,竟然看到了许久未见的甘晓星。

还有......她时隔三年没见的儿子,向初。

目光落在向初脸上的那一刻,喻研只觉得耳朵“轰”的一下骤然失声,整个世界空白寂静,只有儿子的身影。

小初六岁了,长高了,也长开了些。

眉眼和向景恒极像,宛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尤其面对她时那微微蹙起的眉头,不耐烦的样子,一如从前。

向初似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喻研,嘴巴不由张大,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喻研,还真是你。”

甘晓星爽朗明亮的声音将喻研唤回神,她热情地上前拥抱了喻研,宛如老朋友那般和她寒暄:“我看到参会名单就猜到是你,没想到还真是!”

“你这三年是去国外研究室给人打杂了吗?哎呀真羡慕你,能在W.D这种量级的研究室打杂都相当于是镀金了,你看你一回国就能参加这种会议......”

甘晓星自说自话了半天,待看到站在喻研身后的英俊男人时,不由多看了几眼。

忽然一声惊叫:“邵教授!”

认出邵慕言时,甘晓星一整个儿激动起来,整个酒店大厅都能听见她的声音。

“邵教授,您好,我是晓星研究室的甘晓星......”她主动凑上去,伸出手跟邵慕言鞠躬问好。

邵慕言淡淡扫她一眼,眼梢疏冷,不动声色地往喻研身旁靠了靠。

“你刚刚说,谁在研究室打杂?”

甘晓星愣了愣,伸出去的手没人接,她便只好缩了回去。

邵教授气场太冷,轻飘飘一句话震得她头皮发麻。

这会儿她反应过来,邵慕言是跟喻研一起来的。

“啊,我......”

目光忽然瞥到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甘晓星眼睛顿时亮了,仿佛看到了救星,“景恒!”

“小初,爸爸来了。”

甘晓星朝后伸手,向初立马把手递了上去,两个人一起朝门口奔了过去。

喻研看过去,向景恒将儿子抱了起来,甘晓星手里拎着向初的儿童书包,满脸笑容地跟向景恒说着话,一家三口凑在一起其乐融融。

看来三年前她的离开,没给任何人带来影响,除了她自己。

那颗本以为死掉的心还是疼了起来,喻研僵着不动,眼皮细微地颤动着,垂在身侧的手早已不知不觉攥成拳。

“走吧,看看还有房间吗?”邵慕言在喻研身后轻轻托了一下,撑起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喻研从翻涌的情绪中抽离,“嗯”了一声。

没走几步,向景恒忽然叫住她:“喻研。”

喻研脚步一顿。

向景恒将向初放下,拉着他的手走过来,深沉的眼眸看着她,再看看邵慕言,目光很凉。

“三爷,许久不见。”向景恒朝邵慕言伸出手。

一声“三爷”,喊的甘晓星倏然一愣,不知这声称谓从何而来,不由朝喻研看过去。

喻研面容平静,她自然知道邵慕言的身份。

在科研界邵慕言是人人敬仰的“邵教授”,在另一个圈子他是京城邵家的三公子,金字塔顶尖的人物——当然,后面这层身份很多人不知道。

但都是名利场上的人,邵慕言和向景恒在某些盛宴上打过照面,自然知晓彼此身份。

邵慕言伸手回握,称呼了声:“向总。”

两只修长有力的手交握了不过数秒,但松开的时候手背的颜色都有些发白。

渐渐才恢复正常。

“喻研,咱们也好久没见了。”

向景恒深深看喻研一眼,抚了下向初的脑袋,“小初,叫妈妈了吗?”

向初小脸绷得紧紧,冷冷地看着喻研。

“她不是我妈妈。”

他毫不掩饰对喻研的嫌恶:“她不配!”

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瓢凉水,喻研浑身发冷,血液瞬间被冻住,半天没能回血。

这下,心是彻底凉了下来,不存一丝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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