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冬丫冬丫的其他类型小说《那束光冬丫冬丫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素笔画暮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他依旧默默关心我,他总能在我危急时刻拉我一把。十一岁那年,我被醉酒的爸爸打得奄奄一息,还是莫爷爷“路过”,亲自将我送去了镇上的医院。从八岁那年开始,莫爷爷就坚持给我压岁钱,我没有拒绝,因为逃跑需要钱。我们貌似疏离,其实早就像前世一样亲如爷孙。只是,我从未登过他的家门,也从未与他亲近过,我始终与他保持在安全距离。天亮之前,我到了镇上,但这次我没有直接去汽车站,而是在附近找了家旅馆。等明天安全了,我再坐大巴车去火车站。第二天,我顺顺利利进了火车站,在候车大厅等待检票。就在我排队检票时,一位身穿安保制服的叔叔朝我走过来,他的身后跟着爸爸和叔叔。我见势不妙,拔腿就跑,爸爸见状第一个追过来。我在大厅里穿梭,拥挤的人群令我举步维艰。起初,大家...
《那束光冬丫冬丫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但他依旧默默关心我,他总能在我危急时刻拉我一把。
十一岁那年,我被醉酒的爸爸打得奄奄一息,还是莫爷爷“路过”,亲自将我送去了镇上的医院。
从八岁那年开始,莫爷爷就坚持给我压岁钱,我没有拒绝,因为逃跑需要钱。
我们貌似疏离,其实早就像前世一样亲如爷孙。只是,我从未登过他的家门,也从未与他亲近过,我始终与他保持在安全距离。
天亮之前,我到了镇上,但这次我没有直接去汽车站,而是在附近找了家旅馆。等明天安全了,我再坐大巴车去火车站。
第二天,我顺顺利利进了火车站,在候车大厅等待检票。
就在我排队检票时,一位身穿安保制服的叔叔朝我走过来,他的身后跟着爸爸和叔叔。
我见势不妙,拔腿就跑,爸爸见状第一个追过来。
我在大厅里穿梭,拥挤的人群令我举步维艰。
起初,大家看见追我的人是两个中年汉子,都主动为我让道。
可后来,那位安保叔叔也追来了,我被大家当成了罪犯,再也没人为我让道。有好几次,还被人刻意阻拦,险些被爸爸抓住。
我跑出了火车站,累得气喘吁吁,却不敢停留喘息。
我一边跑,一边回头,爸爸和叔叔追出来了,他们离我越来越近。
我跑不动了,越跑越慢,可我又不甘心,攒起最后的力气向前冲。
其实,我心里明白,再跑下去也是徒劳,因为爸爸和叔叔越跑越快,眼见着就要追上来了。
就在他们离我只有十几米远的时候,一辆出租车朝我飞奔过来。
如果再活一世,还是一样的结局,我宁愿被车撞死。
我放弃了奔跑,闭上眼睛立在原地,就让出租车送我一程吧!
意外的是,出租车在我身边戛然而止,后车门被打开,我被一只手拽进了车内。
爸爸和叔叔追过来时,出租车正好飞驰而去,带起的尘土虚化了他们的身影。
,你要是嫁过去,保准叫你享福。”
我冷冷扫她一眼,语气坚定:“我不嫁,我才十六岁,现在结婚就是犯法。”
婶子堆笑的脸瞬时垮了下来,爸爸见状,冲我暴喝一声:“老子让你嫁,你就得嫁,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
妈妈在我胳膊上狠狠拧了一下,疼得我龇牙咧嘴。
她咬牙切齿道:“你姐姐的名声都被你带坏了,你还想赖在家里丢人现眼吗?不嫁也得嫁。”
婶子轻咳一声,笑着抽身:“要不你们再跟丫头好好说说,我改天再来。”
爸爸见婶子要走,忙不迭拦到门口。
“两万就两万,三天后送钱过来,丫头你们带走。”
一锤定音,我像物品一样,以两万块钱的价格,被爸爸许诺给了山那边的男人,一个年近四十的老光棍。
眼下,要么认命,三天后嫁人;要么破釜沉舟,逃婚。
我没有半点犹豫,第二天凌晨爬院墙逃跑,天蒙蒙亮就徒步到镇上,准备坐大巴车去火车站。
随身的行李只有一个双肩包,还是姐姐不要的旧书包,勉强塞下几件换洗的衣服。
身上的钱不多,是这些年攒下的,大部分都是莫爷爷给的压岁钱。
想到莫爷爷,我又忍不住红了眼眶。
大巴车发动了,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当大巴车缓缓驶离车站出口时,突然一个急刹车。
司机骂骂咧咧:“麻的,找死啊!吓死老子了。”
乘客们起身朝前方张望,只见几个壮汉拦在大巴车前面。
是爸爸和叔叔伯伯们追来了,我吓得瑟瑟发抖。
“叔叔,救救我,求你不要开门,我才十六岁,我不想嫁人……”
我跪在车门边,泪流满面地恳求司机。
然而,司机怎会为一个陌生人招惹事端?
“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一个外人不好插手。”
我闻言朝他叩头,嘴里不停地重复三个字:“救
(1)
我重生了,重生到八岁那年。
我对着镜子捏捏自己稚嫩的小脸,心中震惊不已。
“死丫头,还在磨蹭什么? ”
是妈妈尖锐的声音,她从未温声细语地唤过我。
我急匆匆从小卧房里跑出来,只见妈妈背对我坐在堂屋的小板凳上。
“妈妈吃馍馍。”幼儿稚嫩的说话声从妈妈身前传来。
这声音熟悉而遥远,前世在我的梦境里无数次出现。每每梦见,我都是从悲痛中惊醒。
“还愣在那里干嘛?一副死样。”妈妈回头瞪我,“把小宝带好了,中午加个土豆丝,你姐姐想吃。”
说完,她便起身出了门。
“小宝!”我将弟弟搂进怀里,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令我越搂越紧。
弟弟被勒疼了,哭着挣扎,我这才松了手。
“小宝乖,姐姐给你拿玩具。”
我抬手擦去眼泪,像前世一样在堂屋的地上铺了一张凉席,让弟弟坐在上面玩玩具。
前世的今天,弟弟夭折了,由于我的疏忽,导致他溺水而亡。
弟弟在屋外溺水的时候,我正在灶台前炒菜。 菜下锅时的呲啦声,锅铲与铁锅的摩擦声,掩盖了屋外的动静。
我是被爸爸揪着头发拖出去的,手里还拿着水瓢,脚上的塑料拖鞋东一只西一只地落在厨房。
爸爸将我拖去屋外的菜园里,那儿有一片小池塘,此时塘边聚了好多人。
我被爸爸扔进人群里,摔倒在地。在我的身旁,弟弟闭着眼睛浑身湿漉漉地躺在地上,就像他手里攥着的玩具娃娃一样,不哭不闹,一动不动。
“废物,扫把星……”妈妈朝我扑过来。
我泪如雨下,蜷缩着小小的身体任凭妈妈捶打。
围观的邻居都在冷眼旁观,时不时顺着妈妈的咒骂火上浇油地指责我几句。
于他们而言,我就是一个害死弟弟的扫把星。
我想为自己辩解,我每天
不仅要洗衣做饭,还要照顾四岁的弟弟,换成大人,都未必能做到周全,更何况是八岁的我。
然而,不论我辩解与否,弟弟终是因为我的疏忽大意而溺亡。
如果我去菜园里摘完菜,没有忘记将栅栏门关上,弟弟就进不了菜园。
如果我炒菜的时候,像往常一样把大门拴好,弟弟就出不去。
可是,酷暑难耐,关上门的堂屋像火炉,吊扇的风裹挟着热浪,热得人喘不过气来。
我将前后门大开着,在堂屋的地上铺了一张凉席,让弟弟坐在上面玩玩具。
隔着厨房敞开的门,我的视线时不时投向他,一边忙碌,一边大着嗓门喊话。
“小宝乖乖啊,姐姐马上就来陪你玩哦!”
最后一眼,是我将灶堂里的木柴点燃,准备站到小板凳上炒菜的时候。
弟弟抱着玩具娃娃在凉席上打滚儿,发出咯咯笑声,连一旁的小黑狗都雀跃地来回踱步,汪汪直叫。
没清洗的土豆丝容易粘锅,妈妈说淀粉有营养不能浪费。我双手握着锅铲,全神贯注地在锅里翻炒,于是,弟弟被我抛在了脑后。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溺亡的是自己。
从弟弟溺亡那刻起,我便成了罪人,父母淬了毒的咒骂,皮带的抽打,邻居们嫌恶的眼神,将我的童年笼罩在阴影里。
弟弟是妈妈连打了两个女胎之后,才如愿生下的。父母将大部分的宠爱都给了弟弟,余下的小部分给了她的第一个孩子——我的姐姐。
而我,夹在姐姐和弟弟之间,多余而孤独。
姐姐年长我两岁,七岁时就开始上学,可我如今已经十岁了,却还没有进过学堂门。
我知道,父母不会让我去上学,纵使弟弟没死,他们也不会让我去上学。
我每天都有干不完的家务活,挨不完的打骂。衣服没洗干净,妈妈抬手就给我一巴掌。菜炒咸了,油放多了,饭煮烂了……每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变成一把利刃刺向我。
神,发现我趴在他身上替他挡了拳脚,他艰难地翻身,将我护在身下。
苍老低沉的声音在我耳畔断断续续传来:“冬丫头,莫爷爷不能当你老师了……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再苦再难都要挺过去……”
“好,我记住了。”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从莫爷爷身下爬出来,跪在爸爸脚边求饶。
“爸爸,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打了,我真的是来莫爷爷家学知识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爸爸停了动作,嗤笑道:“你一个小姑娘深更半夜跑到一个老头子家学知识?学的哪门子知识?”
他不信,在场之人都不信,我和莫爷爷百口莫辩。
这场殴打惊动了村长,最终以莫爷爷赔偿爸爸三千块钱收场,也就意味着莫爷爷头上的屎盆子被扣牢了。
一夜之间,我的天塌了,那是这些年莫爷爷为我撑起的一片天空,是充满希冀的净土,却成了人们口中的污秽之地。
(5)
七十多岁的年纪,被扣上污名,一生高风亮节、傲骨清风的莫爷爷,在事发后的第三天悬梁自尽了。
那天,几个醉酒的好事者原想登门辱骂莫爷爷,不曾想被吊在房梁上的尸体吓得魂飞魄散。
莫爷爷留下一封遗书,洁白的纸上,只有端端正正四个字:“清者自清。”
然而,这封遗书并没有为莫爷爷洗清污名,反倒将我们的关系推进了深渊。
村长报了案,警察来了,记者也来了。
村民们将莫爷爷家围了个水泄不通,而我只能远远躲在角落里垂泪。
次日的报纸上,刊登了一则新闻报道,标题为:“七旬翁诱骗少女被揭发,不堪舆论压力自缢身亡。”
当姐姐手捧报纸在我面前大声朗读时,我愤怒地抢过报纸。
姐姐吃惊不已:“你认识字?”
我没有理会她,目光在报纸上迅速地游走。
“造谣,污蔑……”我低吼,将报纸撕成碎片,无助地蹲在地上抱头大哭。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