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一顿。”
“我作东。”柳丰财大气粗,昂了昂头。
在一家海底捞的包间里,热气腾腾的锅底端了上来。柳丰和宋洪慢悠悠地呷啤酒,各自怀着心思望着对方。
“说实在的老九,‘山神庙’那件事儿,你他妈的太不够朋友了。我成了应召女郎了!”柳丰气哼哼地说。
“我没想到……你会是个不同一般的小妞儿。何丽娜借她两个胆子也不敢独蹚奶头山。”宋洪喝干了瓶子里的酒,“亏了没让你干那事。”
“哼,有不少人干过那事吧?”
宋洪逼视了她一眼:“这你多操心了。等威虎山正式承认你了。那时候一切秘密都会向你公开。你还是跟我打几回鸟,蹚熟了道再说。”轿车带着两个人穿过闹市,来到了优雅的一片居民区。一幢新近落成的花园洋房楼前,修建着一片街心花园。花团锦簇,绿草茵茵,一片生机勃勃。宋洪和柳丰穿过这片花园,乘电梯来到二楼。
一个监视孔早就发现了他们俩,一扇门悄没声儿地打开,两个人走进了屋。等门关上以后,屋里的灯才全部打亮,照出坐在沙发上的几个男女。
跟柴禾棒一般瘦的一个小伙子掐灭了一根雪茄,站了起来说,“老九,好长时间没来了。”
“嘿,许大马棒,你可越来越棒槌了。宋洪嘻嘻哈哈地说,“这儿门槛高,不敢来哟。”
一旁的柳丰发现其它人跟机器人似的,默不作声地或坐或站,目不斜视。
寒暄两句以后,几个人立即来到了里屋,在桌子上摆了扑克牌。使柳丰大感意外的是,他们采用的还是十三点的玩法,只是把点数减成十点半,增加了难度,却减少了平局。基数赌注仍旧是一干。这种斗牌法,比十三点更容易赢或输钱。
要说这威虎厅与别处有不同之处的话,那就是这里沉寂得可怕,人们仿佛都在屏住呼吸斗牌,作生死之搏。其它地方则充斥着喧嚣、咒骂和嘈杂。
宋洪一起手还挺顺利,连赢几把。但这以后形势急转直下,十几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