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得了吧。人家比不上你,稍有闪失公司就有权解除合同。你让人家喝西北风去?”女人连推带拽,插科打诨把宋洪推走了。她自己坐了下来,拿起宋洪留下的扑克牌。
“哟,大妹子,你的长相可真是没的挑呀。”这女人坐在柳丰身边, “我可真嫉妒你呀。要是再打扮打扮,保管比刘亦菲还刘亦菲。”她用艳羡的眼光看着柳丰,“认识一下吧,我叫何丽娜,你叫我何姐就行。” 柳丰冲她点了一下头:“何姐好,我叫柳丰。”
“柳丰,好名字。唉我说,刚才宋匪子都跟你说什么了?”
“他想教我打牌。” 柳丰腼腆地说。
“哎呦,他想教你?那你可是时来运转了!”何丽娜大惊小怪地说,“宋匪子别看其貌不扬的,可在地面上混得可是有脸面,‘威虎山’一提‘老九’,哪个心里不打鼓?”
柳丰不解地说:“威虎山?……”
何丽娜柳眉一弯:“我以后告诉你。这是江湖行话,早晚你都会知道。来,我教你玩牌。别紧张,咱不分胜负,就是逗个乐子。”
开头,柳丰还忸怩了一会儿。经不住何丽娜的邀请和小胖子齐玉香在一旁怂恿,就很笨拙地耍开了。不知是手气坏还是脑子笨,她这一溜儿道总是输。十三点一个很简单的数字,她在扑克牌上就是搞不清楚,不是过了点数就是相差很远,直到列车到了站,她也没赢一把。
“唉!我天生就不是这块料。”柳丰叹息着说。
何丽娜连连说:“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刚玩儿的时候,比你还臭呢。”……
柳丰睡得正美,被一阵吆吆喝喝的声音吵醒。她嘟囔着爬起身来:“好容易赶上个大礼拜,老老实实歇一天不好吗?就知道玩牌!那玩意就那么有意思吗?”
这是公司给员工配的单身宿舍楼。柳丰按合同规定被安排到一个房间,同屋的还有齐玉香和两个新分来的员工。短短几天,她发现一个奇特的现象:在这幢楼里住宿的单身职工几乎没有一个人不打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