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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撮毛仍旧用蔑视的眼光瞥她,嘴叼着香烟说:“嘿,鬼楼皇后又来啦?你猜弟兄们叫你什么?蝴蝶迷!这名字怎样?看起来威虎山的人马要齐全了。”
“哈哈!”其它的几个赌徒都哑声失笑。
柳丰不动声色。她没让这些人再笑过。这一晚她的手气出奇的好,牌在她手里一抓,想上什么就上什么,象一团软面听由她捏。一张桌子成了她的天下,而那几个人都大汗淋漓,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把一叠叠的钞票划拉过去。
一撮毛傻了眼。这奶头山是他开的地盘,从没像今天这样栽过。要是别人倒可以玩玩闹闹地抓回几把钞票,可对手是个娘们儿,而且刚才还嘲笑过她,这面子不能在自己手里丢!
“得嘞得嘞,蝴蝶迷小姐,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一撮毛输光了手里的钱,缴械投降。
柳丰意犹未尽,“这才刚顺了手气呀。那好,鬼楼皇后这次对不起各位了。”她从身后取出一个红挎包,把钱装了进去,留下了一把,“这两千给几位分分,自己找地点儿喝回桌酒。我不陪你们了。”说完,拨开双保险门,扬长而去。走到楼梯口时,她停住了脚,侧耳细听了片刻。屋里传出了乱纷纷的声音,一撮毛在喊“都放下都放下,由我来分!”
“啪”地一声,柳丰把挎包扔在宋洪面前:“瞧瞧吧,里面是什么。”
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宋洪翻出了几叠钞票,不动声色地吸了口烟,又跑到门前扣上了保险栓,这才喷出一口香烟说:“哪儿弄的?”
“蹚了奶头山,一撮毛叫溜了!”柳丰坐在他的床上,拿起打火机把玩着,“这次,该带我打一回鸟了吧?足有四万呢。”
宋洪歪着头望着柳丰:“鬼楼皇后真不简单呀。那好,我去打个电话定一下。威虎厅可不是奶头山,说闯就闯。”
宋洪拨通了电话,压低了声音说:“我是老九。今晚开一顿怎么样?我有十方,足够。好,就这么定了,今晚八点。”他撂下电话对柳丰说:“妥了,今晚八点开局。咱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