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之事向老鸨雪姨倾诉,却无意间听见了雪姨与龟奴在密室中的密谈。那话语如冰刃,刺穿了花影的心房——他们竟在讨论如何拍卖她的初夜,以及那令人瞠目的价格。
花影的心,瞬间从云端跌落至谷底。她难以置信,那个一直以来如母般呵护她、培养她的雪姨,竟会做出如此决定。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却也夹杂着愤怒与不解。
第二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进绮梦阁时,花影已站在雪姨面前,神色复杂。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雪姨,是您把我养大的,也是您一手把我培养起来的。难道,您就这样把我卖了?您忍心吗?”
雪姨闻言,目光微闪,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她缓缓走到花影面前,轻轻抚过她的发丝,仿佛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花影啊,你这一身技艺,本就是为了取悦男人。在这个世界上,美貌与才华都是资本,你在青楼里一样可以活得很好!就像我一样!”
花影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她望着雪姨那历经风霜却依旧坚韧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她知道,雪姨说的并非全无道理,但她的心中却难以接受这样的安排。她渴望自由,渴望爱情,渴望一个能够真正懂得她、珍惜她的人。
雪姨似乎看穿了花影的心思,她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温柔与坚定:“花影,等我老了,我就把绮梦阁传给你。到时候,你就可以成为这里的主人,用自己的方式去经营它,去守护它。这是我对你最大的期望与承诺。”
这件事后,老鸨雪姨却悄悄命龟奴好好看好花影,怕她偷跑了。这天花影又偷偷听到老鸨雪姨对龟奴道:“花影这小妮子,我对她太好了,以至于竟然让她有了自己的想法。明晚就是她的初夜拍卖会了,为了避免她生事,你把这包西域催情迷幻药给她下在酒里,看着她喝了你再走。等到生米煮成熟饭了,她以后就不想跑了!”听到这儿,花影竟然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