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直接说明那些废料的成分。”
“你的意思是？”
“如果能找到工厂的源头，直接获取废料的化验数据，那才是最有力的证据。”李瀚皱眉说道，“不过，这需要更大胆的行动。”
苏晴沉默了片刻，点点头：“我明白了。我们需要一步步来，不能急。”
夜晚，李瀚独自坐在书桌前，翻看拍摄的照片和视频。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他接起电话。
对方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低沉的声音：“李瀚是吧？我知道你在做什么。”
李瀚心头一紧，声音却故作冷静：“你是谁？”
“别问我是谁。我只告诉你，别再查下去，否则你和你身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电话随即挂断，留下空荡荡的忙音。
李瀚握着手机，脑海中浮现苏晴的身影。他很清楚，对方的威胁绝不是虚张声势。
他起身看向窗外，夜色下的碧潮市显得格外平静，但他知道，这座城市的平静下暗流涌动，而他们正在逼近危险的边缘。
第四章：风暴前夕
凌晨三点，李瀚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他本来只是假寐，听到微弱的震动后立刻清醒过来。他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是何嘉林发来的信息：
**“地点确认，明晚见面。”**
李瀚的手在屏幕上停顿了一瞬，随即迅速回了一个“好”字。信息发出后，他看了一眼熟睡的苏晴，心里掠过一丝不安。
碧潮市的新一天在昏黄的海上阳光中拉开了帷幕，但这种光亮似乎无法驱散逐渐凝聚的阴云。
“昨晚那个电话，你觉得是谁打的？”苏晴一边系着鞋带，一边问。
“还能是谁？肯定是张涛那边。”李瀚低声答道，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电脑屏幕上，随手在地图上标记了几处疑似废料来源的工厂位置。
“我倒不觉得他有这么无聊。”苏晴系好鞋带，走到他身旁，伸手在地图上指了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