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无光，说不定晚晴才是……”
“嘘！小声点！要是被长老听到……”
这些窃窃私语，像针一样刺进何叶秋的心里。
她慌了，她怕失去这一切。
为了维持孕果的光泽，她每三日就要用心头血滋养。
锋利的匕首划破胸口，鲜血滴落在孕果上，原本暗淡的光芒才勉强恢复一丝光彩。
她越来越瘦，瘦得皮包骨头，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
她的嘴唇干裂，毫无血色，眼圈乌黑，像一只濒死的鬼。
原本光滑的皮肤也变得粗糙，像枯树皮一样毫无生气。
她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着，每一下都像是要把肺咳出来。
何震看着日渐衰弱的何叶秋，心里也开始不安。
圣者盘腿坐在佛堂中央，双目紧闭，语气平静：“一切因果，自有定论。”
12
心头血的消耗越来越大。
三天一次，变成两天一次，再变成一天一次。
我看着何叶秋颤抖着手，将匕首刺入胸口，
殷红的血珠滴落在那颗逐渐黯淡的孕果上，如同垂死的萤火虫，苟延残喘。
她脸色惨白，嘴唇干裂，像一具被抽干了精气的木偶。
“秦朗……”她虚弱地开口，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你……何时与我圆房？”
秦朗正漫不经心地擦拭着他的佩剑，听到这话，头也不抬：“圆房？”
他嗤笑一声，终于抬起头，眼神轻蔑地扫过何叶秋干瘪的身躯。
“就你现在这副鬼样子，我可提不起半点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