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可能是旧伤裂开了,疼痛难忍脑袋上浸出了汗珠。琴妹看着我痛苦难耐的样子除了哭不知所措。我心里有点怨,但不舍得责怪她。因为他不知道我受伤的事。再说了,我也是为她回到老家的。我呲着牙咧着嘴强忍疼痛还得哄着她“好了琴妹,哥没事!明天就不疼了啊!”。琴妹泪眼婆娑的看着我,双手托着我的手臂生怕一放手我的手臂会掉下来似得说“别唬我,我知道你很疼,都是我的错,我太顽皮了!”。“我就喜欢琴妹顽皮,顽皮的时候可爱!哭了就丑了,就像小猪一样丑了!”。噗嗤!琴妹哭着被逗笑了!我让琴妹找了一根绳子系了一个圈套在我脖子上,找了一本书放在圈里把我的左臂又吊了起来! 琴的父亲知道了以后带我去见了赤脚医生(当时对为村民看小病的医生的称呼),赤脚医生也没办法,我只好结束假期提前回到城里,第二次进到医院治疗。是琴把我送回城里的,从此她知道了我们在城里的家。开学前,琴自己到城里看了我几次,并且陪了我一段时间。
琴妹与我如同亲兄妹不分彼此,可能多少带点血缘关系的缘故,我母亲说琴妹长得有点像她小时候。在我家的这些日子,邻居们都说是我父母的女儿,寄养在了老家。这下父母不得不见人就解释,见人就说不是自己的孩子。他们推托干净了,但是把琴妹按到了我的头上。一些嘴贱的老娘们见了我就说“你小媳妇儿干嘛去了?”或者说“哟!~和小媳妇儿出去呀?”,弄得我和琴妹不敢出门。当这些闲话传出后,父母倒是不怎么反对和辨别!我就奇了怪了。
我高二结束时,正好赶上国家学制改革。高中从两年变成了三年,没办法我不得不再上一年高中。当我上了高三年级时,琴妹初中毕业,辍学了。原因,家里哥嫂不愿意再供他上学,秉着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旧观念,又看在父亲已老母亲精神更加不正常的份上。琴妹不得不进入劳作,自己养活自己。 琴妹到了城里找到我们,想让我父亲在工厂里给她找一份工作。可我和母亲不愿意让琴妹上班,想让琴妹继续读书。将来考个大学或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