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迟云晚贺沉曦的其他类型小说《迟云晚贺沉曦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迟云晚双眼错愕地眨了两下,“小月姐,你误会了,我和……贺先生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贺皎月见她下意识的反应很真实,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贺二还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都糊了六年,也不嫌漏风……贺皎月今天过来就是特意见自己未来的弟媳。她看到迟云晚,心里很满意,从爱马仕包包里拿出一条满翠的玉石项链,“这条翡翠项链呢,是我奶奶……也就是贺二的奶奶留给我的,她说等到我嫁人的时候添做嫁妆。”“可惜啊,我这辈子不打算结婚,留着也是浪费,送给你吧。”贺皎月耸了耸肩,抬手就要把它往迟云晚的脖子上戴。迟云晚吓得连连后退。她唯一的想法是,这下误会大了!“小月姐,这个我真的不能收!”她目光四处闪躲,缓缓往大门方向移动。贺皎月手里拿着那条项链,觉得有点...
《迟云晚贺沉曦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啊???”
迟云晚双眼错愕地眨了两下,“小月姐,你误会了,我和……贺先生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贺皎月见她下意识的反应很真实,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贺二还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
都糊了六年,也不嫌漏风……
贺皎月今天过来就是特意见自己未来的弟媳。
她看到迟云晚,心里很满意,从爱马仕包包里拿出一条满翠的玉石项链,“这条翡翠项链呢,是我奶奶……也就是贺二的奶奶留给我的,她说等到我嫁人的时候添做嫁妆。”
“可惜啊,我这辈子不打算结婚,留着也是浪费,送给你吧。”贺皎月耸了耸肩,抬手就要把它往迟云晚的脖子上戴。
迟云晚吓得连连后退。
她唯一的想法是,这下误会大了!
“小月姐,这个我真的不能收!”她目光四处闪躲,缓缓往大门方向移动。
贺皎月手里拿着那条项链,觉得有点好笑,“哎,你躲什么,这是项链不是锁链!”
“小月姐你先坐,我去看看贺先生回来了没有……”
她边说边退,已经来到门边,后背突然撞在一个坚硬的胸膛上。
迟云晚纤瘦的身形晃了下,被男人伸手扶住了腰,耳边是他熟悉的嗓音,“我才离开半天而已,有这么想我?”
她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昳丽容颜,睫毛轻轻颤抖,无法解释。
总不能说,你姐把我当成你的对象了吧!
虽然的确很让人误会……
贺沉曦从她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里读出了些许恐慌,拧了拧眉,“姐,你吓她干嘛啊?”
贺皎月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胳膊肘朝外拐,无奈道,“谁吓她了,我就是想给你朋友送点礼物,结果她死活不肯收!”
贺沉曦扫到她手上的那条翡翠项链,狭长的眼尾压成薄薄一折,示意她别乱说话。
继而,转向面前的迟云晚,“你误会了,这是我们贺家的待客之道,只要有客人上门,都要送人家见面礼的。”
贺皎月听他的语气可以算得上低柔,简直是用哄的!
没救了……
“你们送的见面礼,都这么贵重吗?”迟云晚甚是怀疑。
贺沉曦拿起那条翡翠项链,放到灯下,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贵重吗,这种成色的翡翠,贺家保险柜里不是一抓一大把?”
迟云晚:我怀疑他在装逼,但这话从贺氏掌权人的嘴里说出来,好像又没有问题……
贺皎月:好个一抓一大把,这可是当年你爷爷送给你奶奶的定情信物,要是让你爷爷听见,他老人家能当场表演一个如何用拐杖给脑袋开瓢!
可能是贺沉曦留给迟云晚的第一印象太好,她决定再相信他一次,纠结道,“但我没有准备礼物,而且这份礼物的价格,我还不起……”
她的话让贺沉曦跟贺皎月同时心疼起来。
“你不是会画画吗?我姐喜欢国画,她还有一个藏画室呢,回头你画一幅送给她不就完了。”贺沉曦琥珀色的眸子里盛着狐黠,朝不远处的贺皎月挤了挤眼。
贺皎月:“……”
迟云晚听他这样说,爽快应道,“可以,那我要画一幅最好的送给小月姐。”
“不行。”贺沉曦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迟云晚茫然望着他。
“最好的那幅我已经预定了,你只能给她第二好的。”他轻声道。
“你什么时候预定了?”她疑惑不已。
“就刚才,口头预定。”贺沉曦语气端的是无理取闹。
迟云晚拿他没办法,谁让对方是债主呢!
贺皎月收回思绪,白了贺沉曦一眼,“我有一个藏画室,我怎么不知道?”
他口吻极淡,“那你现在知道了。”
“你都把人领进家里来了,还藏着掖着做什么?”
她不理解,自己这个弟弟处理公事时既洒脱又狠厉,怎么在感情方面这么纯爱!
贺沉曦不动声色道,“她胆子小,得先铺垫铺垫,万一像刚才那样把她吓跑了怎么办?”
贺皎月从他那双微弯的桃花眸里看出一丝端倪,突然明白过来,这不过是人家玩的一种情调。
她翻了个白眼,“你开心就好。”
贺沉曦似是不满,“你叫我出来吹半天冷风,就为这事?”
贺皎月拢了下被吹乱的卷发,开门见山说道,“郁家小姐想见你。”
贺沉曦转身便走,“不见。”
贺皎月叹了口气,叫住他,“你们都这么多年没见了,见一面又不会少块肉!”
他眸色冷了下来,“有什么好见的,她又不是没见过我,还是六年没见,我就能多长出来六只耳朵?”
“你还在怨她?”贺皎月一语中的。
贺沉曦别过头,侧脸轮廓如同玉雕般冰冷至极,薄唇偏执地抿成一条线。
贺皎月不想他余生都因为这件事钻牛角尖,劝道,“其实当年的事,郁献音也没权利决定,咱们不能强迫她做什么……”
贺沉曦开口,打断了她的话,“都过去了,我只是不想见她而已。”
贺皎月无奈摇头,拿自己这个弟弟没办法,“那我帮你推掉了。”
贺沉曦语调平静,却下起了逐客令,“到了她给我规定吃晚饭的时间了,姐,你赶紧回去吧。”
贺皎月嘴角抽了抽,甩包走人。
吃吧吃吧,撑死你!
贺沉曦回到客厅中,助理已经把晚饭送来,迟云晚正在摆盘,灯光将她身影描绘出一层柔和的质感。
她瞥见贺沉曦走进来,抬眸微笑,“贺先生,可以过来吃饭了。”
贺沉曦眼底凝结的那层寒霜迅速化开,来到她身侧,“咱们现在是同一个屋檐下的人了,你一定要跟我这么客气吗?”
迟云晚想了两秒,确实觉得‘迟小姐、贺先生’这样的称呼太过生疏。
毕竟她都喊贺皎月为小月姐了,再喊贺先生也不太合适。
“那你想让我怎么称呼你?”她语气诚恳地问道。
贺沉曦薄唇的弧度意味深长,“那天晚上你怎么叫的,以后就怎么叫。”
迟云晚感觉有一股热气从脸颊蒸腾而起,努力不让自己想歪,“贺……贺沉曦。”
贺沉曦把砂锅里的腌笃鲜盛出一碗来,放到她面前,漫不经心道,“晚晚今天都做什么了?”
晚晚……
虽然那晚情潮涌动时他也曾这样叫过自己,可当时她已不剩多少神志,现在听到这样的称呼,她还是有点不自在。
“在卧室里修画。”她如实回答。
“一整天都没出去过?”他眼睫轻抬。
迟云晚点点头。
“我说过,你不用着急,我不是你们学校的导师,没有指定完成期限。你就算画个三年五载,我也不会催你。”贺沉曦不动声色道。
三年五载……那她岂不是也要留在这里住个三年五载?
倒真成同居了……
“我明天和闺蜜有约,要陪她去参加漫展,所以今天赶了下进度。”她解释道。
贺沉曦眉梢微挑,“漫展?”
她秋水般的双眸望着他,“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我不会干涉你的人身自由。但是……”他拖着长长的尾音,接了句,“不能夜不归宿。”
迟云晚怔住。
迟云晚温柔地抚平那缕被他揪起的毛,“它很乖,不会捣乱。”
贺沉曦挑眉,“你喜欢猫?”
她点点头。
“那送给你好了,它吃得太多,我养不起。”贺沉曦音调散漫。
迟云晚不确定他是不是又在逗自己。
贺家可是财阀世家,虽然主要经营产业都在M国,但真要论起背景和资产,整个京圈怕是没人能敌得过,怎么可能连只小猫都养活不起。
“我没有独立居所,养不了宠物。”她平静道。
她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家里曾经收容过一只玳瑁流浪猫。
母亲病逝后那段日子里,父亲忙于事业,很少回家,是那只小猫陪伴自己度过了难熬的夜晚。
可江柔和迟远山都对宠物毛发过敏,他们母子上门之后,那只小猫就被迫送人。
收养者是她爸公司的一名员工,后来迟云晚还悄悄去看过,小猫被关在了狭小的铁丝笼子里,没过多久就得猫瘟死了。
大一下半学期,京城开始流行起养布偶猫。
林柚可家里养了一只,她很喜欢,经常去撸,还为那只猫发过一条朋友圈:等将来有了自己的房子,一定要养只布偶猫!
可至今愿望都没有实现,连她自己都无家可归……
“我刚才把需要用到的工具和颜料表发你微信上了,等工具齐全就可以开工。有几个颜料非常特别,要找寻纯净度较高的原矿石……不过我进度没那么快,可以先等等。”迟云晚收拾着帆布包,打算告辞。
贺沉曦抬眼看向窗外,拧眉,“怎么都这个点了,你也不叫我!”
迟云晚:“……”
他没说赔偿里还包含叫醒服务这一项啊!
“饿坏了吧?下楼,我给你弄点吃的去。”贺沉曦偏了偏头。
迟云晚嘴唇翕动了下,从他说起雪山驼掌的时候就已经饿了。
而且听贺沉曦的描述,感觉他好像很会做饭的亚子……
她的理智被饥饿支配着走到楼下,却见贺沉曦拿出手机,给助理拨了个电话,“赶紧送点吃的过来!”
“……”
贺沉曦把手机扔到沙发上,抬眸,与她幽幽的视线相对,“看什么,难道我像是会做饭的样子?”
不是都说去国外读书的留子回来后能精通满汉全席吗?
怎么他去了六年,一点也没学会,反倒像学会辟谷了……
助理很快把晚饭送到,精致的食盒里盛着四菜一汤,菜品没什么特别,都是家常小炒,闻起来倒是很香。
贺沉曦冲她挑眉,“过来吃饭。”
迟云晚坐到他的对面,拿起筷子尝了一口杭椒牛柳。
味道有些熟悉,应该是出自某家她很喜欢的私房菜馆。
但她印象里,那家私房菜好像只接受预定堂食,不接受打包外带。
果然有钱能使磨推鬼……
贺沉曦用公筷夹了一只柠檬虾,放到她碗中,“吃饭都能走神?”
她握着筷子,清透的眸静静看他,“你每天都这么晚吃饭吗?”
“我作息不规律,什么时候睡醒什么时候吃饭。”他淡淡说道。
迟云晚微微摇头,“你这个习惯不好,要按时吃饭,否则会得胃病的。”
贺沉曦喝汤的动作滞了下。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逾越了,连忙补充,“江柔……我妈就是因为饮食不规律,患上了很严重的胃病。”
贺沉曦唇角上扬,桃花眸中盛满细碎的笑意,“好,都听你的。”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竟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那么一丝宠溺。
“以后你的日常工作里加上一项,监督我吃饭。”他轻描淡写道。
惊蛰,春雨在黑夜中浓稠如墨。
雨滴敲打窗沿的声响,遮蔽了屋内凌乱的呼吸。
房间里壁灯昏黄,剔透亮洁的玻璃窗倒映出两道交叠的身影。
陡然,十指相扣的手,被人重重抵在落地窗上,瞬间凝成水雾……
“我和俞司琛比起来,谁更厉害?”男人音色偏冷,却透着隐忍的喑哑。
迟云晚雪白的脊背紧贴着他炽热的胸膛,连喘息都变得异常艰难。
男人不想轻易放过她,长指在她的细腰反复辗转,“晚晚,说话。”
迟云晚呜咽了声。
五感仿佛被欲念操控着,理智与身体一同在火上炙烤、灼烧。
如果再不开口,身后那人必不会给她一个痛快。
往日那双静如秋潭的眼眸如今浸满春水,下颌微抬,迷蒙地视线与他对视,“你……”
迟云晚的耳膜内嗡嗡作响,她根本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却听到一声酥撩的笑。
“这可是你说的……”男人含混不清又危险的嗓音落在了她的耳畔,“从现在起,你只能叫我的名字。”
她茫然回头,对上了那双极为好看的桃花眸,里面似乎藏匿着不可告人的情潮。
迟云晚忍不住抬手,攀在他的颈后,合着春雨拍打玻璃的声音,短促轻吟,“贺,贺沉曦……”
男人因她的话眸色渐深,俯首,强势地吻住她,连薄唇都沾带了侵略性的潮热。
霎时,雨势转大,淋漓泼洒在落地窗上。
爱欲如潮水,自不肯休。
-
次日,晴空万里。
初春的暖阳温柔倾洒在床上,迟云晚长睫轻颤了下,无意识地把头埋进被褥里。
片刻后,她猛然睁开双眸。
视线触及身侧凌乱不堪的床褥,显然有人在上面滚过,并且折腾得不轻。
浴室内传来微弱的水流声,磨砂玻璃上隐约透出属于男人的颀长身形。
仔细去瞧,甚至还能看见胸膛肌肉的轮廓……
她立刻闭上眼,酸痛的身体将支离破碎的记忆重新唤回脑海——
昨晚,京州酒店大堂中承办了一场盛大的私人晚宴。
迟云晚还在读研,对这种热闹向来不感兴趣。
可她听说这场晚宴是圈子里的那些公子哥,为突然回国的贺家二少接风洗尘的。
她几番纠结,还是找出自己订婚时做的那件霜色鱼尾裙,盛装出席。
名媛们在宴会上争奇斗艳,手端红酒杯的男士们衣冠楚楚,谈笑间商谈生意。
宴席过半,一些迟来的宾客姗姗入场。
迟云晚已绕着中央的喷泉水池走了七八圈,仍是没见着那传说中的贺家二少。
直到她哥迟远山匆匆走来。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略显懊恼,“不知道是谁乱传消息,说贺二今晚会出席,把大家都给骗过来了。”
迟云晚吸了口气,“那他不来了吗?”
迟远山睨了她一眼,淡声道,“应该是不来了。”
她眸光瞬间黯淡,唇角微微下垂。
两人在喷泉池边静默半晌,迟云晚率先问道,“哥,贺家的产业不是都在国外吗,贺沉曦为什么突然回国?”
迟远山声调平静,“贺家跟郁家有一桩从小定下的娃娃亲,两人青梅竹马,感情很好。贺二这次回来,应该就是奉家族的命令和郁家大小姐联姻的。”
迟云晚一怔,“郁家大小姐……郁献音?”
迟远山抿了口杯中红酒,“这事我也是刚知道,郁家手里有块地正在招商,我之前问了好几次,都被郁献音回绝了,原来是给‘未婚夫’留着呢!”
很多选修西方油画的学生,看不起她们这些学临摹的。
其实想要把千年前的壁画原作临摹好,是非常难的一件事情。
因为要先弄懂壁画的思想内容和艺术特征,否则就会像她现在这样,只得其形,不得其神。
林柚可临摹的那幅法华经变图比较基础,这几日就快要完工了,只差裙摆上的褶皱。
她好动的性子早已按捺不住,凑近迟云晚小声道,“六月份就要毕业了,你和俞学长打算什么时候领证啊?我还想跟你们一起举行婚礼呢!”
迟云晚用极细的笔锋蘸了下碗中金粉,淡声道,“他不会娶我的。”
林柚可活动着手腕,那双清澈见底的杏核眼瞪得溜圆,“怎么可能,俞学长可是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向你求的婚,如果他真敢抛弃你,肯定会被挂到热搜上,让那群暴躁网民喷成筛子的!”
迟云晚画笔微滞,卷翘的长睫颤了下,回想起五年前那个烟花璀璨的夜晚……
那天是京州大学建校一百周年的校庆,京州大学在京城内虽不如清北有名,却也算得上第三第四。
从京州大学毕业的名人学子纷纷前来,庆祝母校生诞,那些媒体记者也闻讯到访。
待校长讲话完毕后,几朵玫瑰形状的烟花绽放在黑幕般的夜空中。
林柚可拉着迟云晚跑出礼堂凑热闹。
结果便看到俞司琛站在人群中央,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手拿钻戒向迟云晚下跪求婚。
数家媒体拍下了那极具浪漫的一幕,至今还有学妹传颂当年那场‘世纪求婚’。
林柚可打量着她的神色,惊呼,“不会吧,俞司琛那厮真要跟你解除婚约啊?”
说完,她拿出手机,指尖飞快在屏幕上敲下一行字。
迟云晚好奇问道,“你在做什么?”
林柚可眉眼不抬,“发微博,我素质不好我先喷!”
她哭笑不得,正要解释,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嗡嗡作响。
美术室有规定,所有电子设备必须调至震动模式,不能接打电话,更干扰其他学员创作。
迟云晚本想拒接,却被林柚可夺了过去,义愤填膺地说道,“是俞司琛那厮对吧,你素质高,我来帮你骂!”
“哎……”迟云晚阻拦不及,林柚可已经按下了接通键。
“喂,你这个渣男……”
电话那头的男人微怔,“我什么时候成渣男了?”
听筒里传来的男音磁性又清冽,明显不是俞司琛。
林柚可吐了吐舌头,连忙把手机还给了她。
迟云晚为自己有这样的闺蜜倍感头疼。
她把手机放在耳边,小声问道,“您好,哪位?”
“刚才不是还叫我渣男吗,转头就失忆了?”
男人散漫的声调透着促狭,让她心漏跳了半拍。
是贺沉曦……
迟云晚抿了抿唇,“请问你有事吗?”
“迟小姐,看来你的记性真不怎么好啊,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一下?”贺沉曦刻意压低了音量,听上去更显暧昧,“前天晚上,京州酒店,我们……”
迟云晚的脸瞬间红透,马上打断他的话,“你不用说了,我记着的!”
贺沉曦发出一声闷笑,“记得就好,我可太害怕迟小姐提上裤子不认账,昨晚都失眠了,现在黑眼圈还没消呢!”
迟云晚心想,前天晚上他抱着自己睡得不是挺香嘛!
把她的肩膀枕麻了都不肯撒手,怎么看都不像个会失眠的主儿。
“贺先生,对于那晚的事我很抱歉,你想好赔偿方式了吗?”她生怕贺沉曦那张嘴再胡言乱语,急切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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