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盛卫年瞠目,韩梅更是气得面红耳赤。
“你、你少胡说!沈知言你敢污我名节……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
我耸肩:“报啊,你做鸡都不怕被抓,我身正不怕影子歪的怕什么。”
韩梅被我气的眼歪口斜,她说不过,便拽着盛卫年委屈撒娇。
过低的领口晃啊晃的,看得盛卫年连续粗喘。
我嫌恶心,转头绕道要走。
谁知却被盛卫年拦住去路,他拽着我的胳膊,眯眼道:“看你穿成这样,肯定是去陪酒的,陪谁都是陪,不如来我们包间。看在夫妻一场的份儿上,我给你介绍大老板,保准比你跟着臭要饭的强。”
“无赖!!”
我甩了盛卫年一巴掌。
韩梅惊呼。
我跟着也打了她一巴掌。
“无耻!”
“沈知言你找死——!!”
盛卫年嘶吼着抓上我头发。
谁知不等我感觉到头皮传来的痛楚,就听盛卫年传来一阵凄楚的痛叫。
定睛一瞧,发现他已经跌倒在地,捂着某个重要部位来回打滚。
“谁给你的狗胆,敢碰我的女人。”
秦宴走到我身边。
“没事吧?”
我摇摇头,望着他坚毅的侧脸,不知怎的,竟一时心跳加速。
秦宴跟着抬脚,重重踏在盛卫年身上。
“你、你是那个臭要饭的?!”盛卫年痛得惊呼。
韩梅尖叫:“来人!快来人!这儿有个偷人西装的贼!!”
走廊不远处,盛卫年所在包间有人问声赶来。
盛卫年见到救星,模样狼狈地爬了过去。
“这是我前妻!她、她偷汉子,还让她姘头打我!”
韩梅跟着添油加醋:“领导们,这男的是我们家属区收废品的臭要饭,他身上的衣服肯定是偷来的,我们必须报警!”
盛卫年瞪着我们又说:“对!而且以他们的经济水平,肯定支付不起这里的开销。这沈知言绝对是来做鸡陪大老板的,快报警,快把他们抓起来!”
为首的小领导闻言,立马指挥几个下属上前,想扣下我和秦宴。
这时正巧郝科长也从房间走了出来。
“你们到底在闹什么!!”
“郝科长,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谁知盛卫年话音未落,就挨了郝科长一巴掌。
“郝科长?!”
盛卫年和韩梅面露诧异。
郝科长压根没搭理他,而是和颜悦色走到我和秦宴面前,小声问好。
“秦少好久不见,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秦司令近来可好?”
秦宴没说话,眼中全是不耐烦。
我见状接过话茬,压低声音:“秦少微服私巡,郝科长可莫要声张啊。”
郝科长闻言露出“我都懂”的笑容,跟着亲自为我们点了店内最贵的红酒。
见我们相安无事被送回包间,盛卫年和韩梅怒不可遏。
韩梅哼道:“一定是沈知言背着我们勾搭上了郝科长,所以郝科长才会对他们和颜悦色!”
盛卫年闻言,将目光移向了门外正在醒酒的服务生。
“伯父,伯母,我……”
我很抱歉的看了一眼秦宴,跟着紧张道:“其实我……离过婚,我知道我这样的人肯定是配不上……”
“哎呀,巧了,伯母我也是二婚嫁给你的伯父呢!”
“……”
望着秦母欢喜的脸,我唇角微抽。
“而且我还比秦宴大五岁。”
“无妨,我比你伯母还小了六岁呢。”
面对秦父攀比的脸,我陷入沉默。
一旁的秦宴跟着握上我的手。
“知言,我爸妈很开明的,如果……未来我们真的在一起,你也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如果他们表现出任何一点不欢迎你的态度,我们就搬出去,去国外,去他们找不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