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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张永反而更坚定了，我真怕祖坟冒青烟的那一日，他会像范进中举一样太兴奋反而痰卡住。
意识到自己在想简直要被自己逗笑。
13
年底的国考和省考都没考上，这其实在我的意料之中。
翻年之后，我们又一次坐在电脑前。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终考上了。
坏消息：这次考试是个编外考试。
张永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说：“可惜是个编外。”
我安慰他：“编外能考上已经不错了，这次考试人也不少，看来你还是很有潜力的嘛！”
张永得意一笑：“哈哈，我是不会放弃的，我要继续考！”
“好，有志气！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他停顿两秒：“要不……我们一起考吧。”
我摇头：“老张同志，你要是还想和我保持和平的父女关系，就不要再提这个话题了。再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张永：“我发现你很坚定嘛，为什么这么支持我？”
我：“其实一开始我只是想让你感受一下这种痛苦，其实你已经比我和大多数人好多了——我说的不止物质，而是精神上的那种撕扯。”
“一种是学习上遇到的困难，会让我陷入自我怀疑、内耗中，还有一种是一些压力……总之我希望你支持我，就像我支持你一样。”
张永沉默的时间更久了。
我想张永此刻也许对这个话没有深切的认知，但是他总会明白的。
14
上班的没两周的一天下午，张永回家打开门，看见我在，马上：“我们那幢楼今天发生了一件大事！”
吃瓜时间到！我赶紧问：“什么大事？”
“我们隔壁单位，有个领导打了自己的下属。”
张永所在的办公楼，有很多个单位一起的，楼外面挂了好几个单位的牌子。
“啊？什么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