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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非常激烈,那就说明我猜对了,结果我说的口干舌燥,他仍是在那像具尸体一样躺着,声都不吭一下。
我一下子产生了一些挫败感,跟精神病聊天实在是一件难事,难怪李健峰的头发掉成那样。
这信邪教的精神病就更难对付了,他根本就不会顾及别人,毕竟他都这个样了,我怎么还能指望他会害怕同伙被抓呢。这威胁简直毫无用处。
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了,我怎么能跟精神病说明白呢?房间里一下子就只剩下了马德宏咽口水的声音。
就在我转身推开房门,准备去找警察说说我的猜想时,马德宏突然咳嗽了一声说到:
“去庙里拜拜老母,你就能找着他了。”
我冷笑一声,没有停下脚步,直接走出了房间。我跟他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我也有些后悔,和精神病套什么话呢。就算他过去真的是邪教的一员,恐怕现在这个样也已经被邪教给抛弃了。
下午,我带着笔记本去了警察局,跟警察说了一下我的想法,也原原本本的把和马德宏的对话告诉了警察。
警察对于我提供的线索很感兴趣,他们表示会沿着这条路查下去的,但假如李健峰真的加入了邪教,那他们很可能会无能为力。
毕竟如果李健峰是自愿加入的,那么从法律上他们也没什么处理方法。
当时的法律很难定义一个宗教团体是不是邪教,如果李健峰没有被人身控制,那么警察也没法强迫他回家。
不过他们表示会尽快找到这个信歪脖老母的邪教,如果李健峰加入了这个邪教,那么至少我们就有了李健峰的消息,到时候我和李健峰的家人去喊他回家,或许效果更好。
事情到这仿佛就陷入了一个僵局。我对警察的说法非常失望,但是这确实是那个时候的常态。
毕竟现在还没有一个定论,我也就没有跟李健峰的家人说我的猜测。
但不知道为什么,尽管还有许多其他可能,我却十分的笃定李健峰的失踪一定与这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