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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的是,老人家居然拒绝了,老人觉得麻风院太危险,说什么都不让我去。
无奈之下,我只能谎称自己是记者,说报道这件事也许能让社会更关注这些麻风病人。
那个老人一听我这么说,便立即同意了,他一边急急忙忙的带着我往前走,一边语无伦次的说着这里的环境有多糟糕,以及他儿子现在的状况有多差,没走几步我们就回了那栋小楼。
那两个和尚还没出来,老人家便又叫来了一个干瘦干瘦的僧人给他开门,那个僧人还顺手给我们两个都拿了口罩和手套。
见我们装备整齐,那个僧人便打开了大门,带我们两个走了进去。
一进小楼,我就被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熏的干呕。即使隔着口罩,我也能清晰的闻到那股能够精确激发一个人生理反应的气味。
这股恶臭的气味极其复杂,像是泡在旱厕粪坑里腐烂了一个月的巨人观在菜市场里被绞成了肉馅。
那个老人和瘦和尚显然也有些受不了,不过比我强点,估计他们进来之前都做好心理准备了。
除了恶臭,屋子里还有一股子消毒水味,混合在一起让人更难忍受。
进门之后,正对着的就是上楼的楼梯,再往右一转就是一楼的走廊。
走廊两侧都是拿水泥砖墙隔断的一个个小屋子,每个小屋子上都带着一个外面匝住了的门。
这里的环境让人说不好是更像监狱还是更像医院。要我来说,这地方实在是有那么一点像是猪圈。
我打量着小楼里的环境,这里不是一点光线没有,走廊的天花板上半死不活的吊着几个灯泡,发出微弱的淡黄色光芒,勉强能让人看到路。
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呜咽声和呻吟声,这里的环境让人发自内心的不敢涉足,也难怪老人两个月没来过了。
我和老人跟着瘦和尚上了楼,直走到二楼左手边第六个房间才停了下来。房间门上拿粉笔歪歪扭扭的写着姓名:
许国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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