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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公主倾天下,暴君他夜夜轻哄无删减+无广告

叶一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贱婢!睡了几天了还不醒?”金嬷嬷叉着腰,慢悠悠地走进来,一身的横肉颠了两下,“苏眠,那日你弄脏了温仪殿下的百鸟流仙裙,君上仁德,念在你昏迷三四日的份上,没跟你计较。”“如今你被罚做下等杂役,到了这浣衣局,可没人惯着你!”金嬷嬷挑眉,对着旁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把手中的木桶丢在她面前。“去,把这些脏衣服拿去洗了,洗不干净不准吃饭!”苏眠垂眸看向扔在地上的那桶脏衣,黑黢黢的连原本的颜色都看不出来。“这衣服……分明就是洗不出来的!”只见小桃气得浑身颤抖不已,一张小脸涨得通红。“闭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那身材高挑的宫女一脸凶相,恶狠狠地瞪着小桃。紧接着,她猛地抬起手来,毫不犹豫地朝着小桃的脸颊狠狠扇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小桃...

主角:苏眠大炎   更新:2024-12-05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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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眠大炎的其他类型小说《亡国公主倾天下,暴君他夜夜轻哄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叶一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贱婢!睡了几天了还不醒?”金嬷嬷叉着腰,慢悠悠地走进来,一身的横肉颠了两下,“苏眠,那日你弄脏了温仪殿下的百鸟流仙裙,君上仁德,念在你昏迷三四日的份上,没跟你计较。”“如今你被罚做下等杂役,到了这浣衣局,可没人惯着你!”金嬷嬷挑眉,对着旁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把手中的木桶丢在她面前。“去,把这些脏衣服拿去洗了,洗不干净不准吃饭!”苏眠垂眸看向扔在地上的那桶脏衣,黑黢黢的连原本的颜色都看不出来。“这衣服……分明就是洗不出来的!”只见小桃气得浑身颤抖不已,一张小脸涨得通红。“闭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那身材高挑的宫女一脸凶相,恶狠狠地瞪着小桃。紧接着,她猛地抬起手来,毫不犹豫地朝着小桃的脸颊狠狠扇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小桃...

《亡国公主倾天下,暴君他夜夜轻哄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贱婢!睡了几天了还不醒?”

金嬷嬷叉着腰,慢悠悠地走进来,一身的横肉颠了两下,“苏眠,那日你弄脏了温仪殿下的百鸟流仙裙,君上仁德,念在你昏迷三四日的份上,没跟你计较。”

“如今你被罚做下等杂役,到了这浣衣局,可没人惯着你!”

金嬷嬷挑眉,对着旁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

那宫女把手中的木桶丢在她面前。

“去,把这些脏衣服拿去洗了,洗不干净不准吃饭!”

苏眠垂眸看向扔在地上的那桶脏衣,黑黢黢的连原本的颜色都看不出来。

“这衣服……分明就是洗不出来的!”只见小桃气得浑身颤抖不已,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闭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那身材高挑的宫女一脸凶相,恶狠狠地瞪着小桃。紧接着,她猛地抬起手来,毫不犹豫地朝着小桃的脸颊狠狠扇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小桃被打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她捂着红肿的脸颊,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喉咙里却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一旁的苏眠见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怒火。

她一把将小桃紧紧地拉回到自己身边,然后裹挟着恨意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那个出手打人的高个宫女。

“你……你看什么看!”

那宫女被她盯得发毛,有些心虚。

苏眠抿着发白的唇,轻笑,“要我洗可以。不过你们可别忘了,重华殿青鸾的下场。”

金嬷嬷脸色一变,她们怎么可能忘记,当初苏眠和青鸾在重华殿外互撕。

苏眠被君上带走没什么大事,可青鸾次日一大清早就被拖在宫门杖毙了。

为了不吵到人,连嘴都是拿抹布堵住的,喊也喊不出来,眼睛往外凸,死状奇惨无比。

宫人们都传,是苏眠给君上吹的枕边风,要不怎么好端端的就把人打死了?

想到这里,在场众人莫名开始对苏眠有了几分忌惮。

但温仪殿下身边的桂嬷嬷特意吩咐对苏眠特殊照顾,她哪敢得罪哪位主。

金嬷嬷清了清嗓子,镇定自若道,“咱们也是公事公办,你若真得了君上青眼,又怎么会被罚来浣衣局呢?”

“抓紧时间去洗吧,否则有你好受的!”

见那些人走后,苏眠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也没指望这些人能放过她,只要别对小桃不依不饶就行。

“苏眠,你重伤未愈,我帮你洗吧!”

苏眠摇摇头,“不,她们要的就是看我受苦,怎么能让你代劳呢?”

“你回去吧,没事就不用往浣衣局跑了,我怕他们会连你一块欺负。”

小桃肿着一张脸,傻呵呵地笑道,“我没事,是君上特意吩咐让我来照顾你的,还给我升了二等宫女,自从青鸾死了,重华殿那边没多少人刁难我。”

“其实……有时候,我感觉君上也挺在意你的。”

苏眠扯了扯唇,抚上她红肿的半张脸。

苦笑道,“他只怕是我死了,扫了他的兴。”

傍晚,苏眠坐在护城河边浣衣,双手浸泡在冰冷刺骨的水里,十指冻得通红。

她抓起那件黝黑的衣衫,在眼前摊开,洗了一下午,还是脏的看不出原样。

“……”

苏眠气得满脸通红,柳眉倒竖,抬起脚就狠狠地踹向那个无辜的木盆。

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一脚下去竟没有踢到木盆,反而因为用力过猛失去了平衡。

“啊——”

只听得“哐当”一声巨响,苏眠整个人连同那个木盆一起重重地摔倒在地。


她没来由地一阵心慌,忙不迭地后退,却被男人牢牢扣住手腕。

苏眠战战兢兢,脑子里只想逃离。

下一秒,那只大手却猛地用力一扯,她整个人便失去了平衡,直直地朝前方跌去。

“啊!”

猝不及防跌落进男人怀里,下巴磕到对方坚硬的胸膛,她疼的眼泛泪花。

两只小手被他攥在一起,苏眠被迫跨坐在男人的腿上。

她不得不仰头,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接受对方的审视。

楚君祁好整以暇地望着她,似是觉得有趣。

他眼眸漆黑,笑不达眼底,大手毫不留情地掐住她腰间的软肉,语气冰冷刺骨。

“公主殿下,这大半夜的,你是要去哪儿?”

男人那犹如利刃般的目光仿佛能将她盯穿,直抵灵魂深处。

苏眠紧抿着唇,眸光忽闪,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面对如今的楚君祁,她总是下意识回避。

每每看到他,只觉呼吸困难。

被男人那双阴鸷的眸盯着,她浑身发冷,颤着声音道,“我……我出来透透气……”

这拙劣的借口,鬼都不信。

楚君祁不怒反笑,“透气?你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见他这副表情,苏沐紧张地手心冒汗。

少女如花似玉的小脸写满了心虚,眼睑低垂,咬着下唇默不作声。

男人伸出指腹,扣上那处纤细的脖颈,细细摸索上面清晰可见的掐痕,他眼神幽暗。

“想逃回大炎?”

那微凉的指腹贴上皮肤,引得她一阵战栗,恐惧再次爬上心头。

她明明怕极了他。

却又不想次次落了下风,干脆心一横,闭上眼,不去看他。

苏眠鼻尖一酸,颤声说,“我是大炎的公主,便是死,也要和我父兄葬在一起!”

“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放我走。”

楚君祁眼神轻佻,勾唇一笑,“呵,有志气。”

他放在她腰间的手逐渐下滑,揉捏了一把后臀的软肉,眼神意味深长。

“公主殿下这般英勇无畏,就是不知道这身板受不受得住罚了。”

苏眠脸色一变,抬眼看着他,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什么意思?”

……

营地内,此刻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苏眠如同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鸡仔,被身材高大的男人单手拎起,一把丢在地上。

眼前被一大片阴影罩住,四周满是人,她顾不上疼,连连后退。

少女脸色惨白,身体微微颤抖着。

此时不少看笑话的士兵围了上来,他们嘴角上扬,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讥笑声不绝于耳。

“瞧瞧,这就是传说中大炎的联姻公主。”

“长得漂亮,就是脑子不太好使,真以为凭她一人就能逃得出军营啊,哈哈哈哈,笑死爷了!”

“不过,我们王上留她一条贱命,也算是便宜她了……”

“……”

嘲讽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刺痛她的心脏,苏眠无助地抱紧双臂,眼底泛起一层雾气。

她被耍了,被楚君祁耍了。

根本没有士兵提前走,他们都在这里,看她一个亡国公主出逃,又被抓回来……

好以此羞辱她。

苏眠红着眼,默不作声,任由他们指指点点。

气愤么……更多应该是难过吧。

楚君祁站在一旁,漫不经心地将目光投向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苏眠,那眼神如同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随后,男人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李统领,私逃营地……按军规,该如何处置啊?”

听到这话,苏眠心底猛地一沉,她惊恐万分地抬起头来,目光恰好落在那位李统领身上。

见见他粗壮有力的手腕上,赫然系着那条熟悉的红丝带。

这分明,就是先前故意放走她的人!

苏眠都不敢想,究竟有多少人看到她狼狈出逃的样子……

只见面容粗犷的李统领双手抱在胸前,沉声道。

“按军规,当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什么?!

杖责二十?

苏眠闻言,看见那厚重的行刑板子,顿时吓丢了魂。

她以往见过犯错的宫人被杖责,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下不了床。

楚君祁演这么一出,就是为了找借口打废她?

这混蛋!

少女一双杏眼泪意潋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着,小小的身躯缩成一团。

她气恼地大声争辩,“我不是军中的人,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我?这不公平!”

楚君祁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冷冷地看着苏眠,“你既是孤的女人,当以身作则。如若不重罚,孤又如何服众?”

“来人!”

随着这声冷喝落下,便有两名士兵迅速上前,一左一右地夹住苏眠,不顾她的挣扎,强行将她按在一条长凳上。

“呜,不要!……楚君祁,我不要!”

苏眠满脸惊恐之色,娇躯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委屈的泪水上涌,顺着她那苍白如雪的脸颊滑落而下。

她伸手,近乎祈求地望着男人。

“呜呜,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

此刻的她,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可怜兮兮地仰头望着眼前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眼中满是哀求与绝望。

面对少女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男人的眼神却始终冷漠如冰,没有泛起一丝涟漪。

他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士兵们将苏眠按倒,没有半分怜悯之意。

苏眠愣住,对方眼底的漠然深深刺痛了她。

曾经看见她流血受伤的白衣少年郎,会第一时间跑过来将她护在怀里,可现在……

这混蛋,变心了。

楚君祁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趴在长凳上的苏眠,冷眼瞧着她,残忍地吐出一个字。

“打!”

啪——

上窄下宽的板子打在臀上,苏眠涨红了脸,眼角泛红,泪珠滚落。

她抱着凳角,强忍着痛楚,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喊出声。

她疼地发颤,指甲深深地嵌入木头之中,以此来分散身体上的痛苦。

啪——

“呜……”

板子一下下落在臀上,下身的痛楚瞬间涌入四肢百骸,她难以自抑地发出一声闷哼。

却依然紧咬牙关,不肯让自己发出半点求饶之声。

眼泪簌簌地落下,浸染了她半张脸。

楚君祁蹙眉看着她,有些意外,印象中苏眠是最怕痛的。

以往在宫里娇生惯养,一哭起来就没完,哄她都要费大半天功夫。

少女一袭浅淡的素色衣裙染上血迹,分外刺眼,她浑身被汗水浸湿。像是刚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湿漉漉的发丝贴附在苍白如雪的脸颊两侧。

樱桃般娇艳的唇角也咬破了一道口子,嘴里渗出丝丝血迹。

板子打了十来下,只见苏眠的脑袋逐渐低垂下去,没了反应,宛如一朵凋零的霜花。

楚君祁见状,心脏好似突然漏了一拍,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

急忙叫停,“住手!”


苏眠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即便已经有了预料,知道此行必定凶险异常。

可听到这话,那尖锐的刺痛还是从心底蔓延开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直愣愣地看着楚君祁,眼中满是绝望与哀求,可回应她的只有那如寒霜般的目光。

许久,她像是放弃了挣扎,缓缓伸出手接过那药,纤细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唔……”

深吸一口气,仰头将药灌了下去,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在那轻纱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随着手的松开,白玉瓷瓶摔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就像他们之间破碎的信任。

药效如汹涌的潮水般迅速发作,熟悉得让苏眠绝望的燥热感从下腹疯狂涌上。

她贝齿紧咬着下唇,几乎要渗出血来,原本苍白的脸色此时不自然地浮现出一抹绯红,像是在洁白雪地上盛开的红梅,娇艳却又透着几分凄楚。

感受到她身上那灼热的体温,楚君祁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满意,嘴角微微勾起,带着几分势在必得的笑意。

将她那柔弱无骨的身子顺势放倒在柔软的床榻上。

苏眠的眼神在药效的作用下逐渐迷离,像是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水汽。

一股如野兽般强烈的渴望如藤蔓般紧紧缠绕着她的大脑,吞噬着她的理智。

“唔……要……”

她眼中泪意潋滟,宛如一汪被风吹皱的湖水,波光粼粼。

那难耐的感觉驱使着她,忍不住伸出纤细的手臂,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攀上男人的脖子。

然而,楚君祁却眉头一蹙,大手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动作干脆利落,将她那两只不安分的小手狠狠地压在头顶。

他低下头,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少女的耳畔,像是恶魔的低语,蛊惑道:“知道孤是谁么?”

“……楚君祁。”

苏眠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那声音娇软无力。

她难受地扭动着身子,如同一尾在岸上挣扎的鱼,试图摆脱这股几乎要将她淹没的难耐欲火,那娇躯扭动间,轻纱也随之微微晃动。

一双美眸紧盯着男人,微微喘息着,“我要……”

楚君祁眸色幽深,呼吸渐沉,“乖乖回答孤的问题,孤就给你。”

“你消失的两天,去了哪里?”

“……”

苏眠怔住,还来不及回应,一股钻心的疼痛便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眉心紧蹙,脑海中恢复了片刻清明,离王的话回荡在耳边。

“皇兄必然会问你有关离王府以及萧老侯爷的事,你在意识模糊下,的确很难控制自己。”

听到楚墨离的话,苏眠忍不住开口,“那怎么办?楚君祁那厮最擅长用药,审讯手段千奇百怪。”

楚墨离掏出一个小盒子,一只胖乎乎的小肉虫在里面扭动。

他解释道,“这是一种蛊虫,名为离心蛊,它若是感知到你有背离自己意愿的时刻,便会让你感受到噬心之痛,以此,皇兄就是用再多药都对你无效了。”

……

意识如轻烟般慢慢回拢,苏眠的眼神逐渐清明,她不自主地咬住了下唇,贝齿深深嵌入那柔软的唇瓣,似是要用这样的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生怕多说一个字。

见她不说话,楚君祁狭长的眼眸泛起一丝狐疑。

那目光犹如实质般在苏眠身上来回扫视,似要将她看穿。


落水的一瞬间,苏眠只觉四面八方的池水倒灌进口腔,难受地紧。

“救……救命!”

她不通水性,扑腾两下,反而更站不稳。

楚君祁冷眼瞧着,眼看她要窒息,不耐烦地将她一把从水里捞起来。

“咳……咳咳……”

苏眠咳呛了好几下,无助地缩在他怀里,一身单薄的纱衣紧紧贴着身体,勾勒出少女玲珑有致的曲线,在弥漫的雾气中若隐若现。

一头青丝披散在肩头,发梢上的水珠顺着泛红的樱唇滴落,整个人犹如一朵出水的芙蓉。

男人的呼吸喷洒过来,他靠得很紧。

撑着他的身体站稳,甚至能感受到,他肌理分明的线条。

苏眠微微喘息,一抹绯云红透耳根子,好在隔着一层黑色缎带,她不至于将对方的身体看了去。

这时楚君祁递给她一块粗糙的澡巾。

又上下打量她一眼,捏起她泛红的脸蛋,嗓音淳厚,“伺候沐浴的规矩,不用孤再教你吧?”

听到他吩咐,苏眠捏着那块巾帕,羞怯地点头。

她伸手朝着男人的肩膀探去,却不料楚君祁比她高上许多,她拿捏不准,只能在他腹肌上一路往高处擦拭。

虽然看不见,却隐隐能感觉有一道炙热的视线落在她脸上。

充满占有欲,戏谑和玩味。

苏眠埋着脑袋,只当自己是个没有感情的木头。

认真摸上男人肌肤纹理,替他仔细擦拭。

擦到胸口处,她明显能感到男人的体温越来越高,似是有一团燃烧的火焰。

意识到不对劲,她动作放轻了许多,却不料那只娇嫩无骨的小手突然被人按住,随即听到头顶传来一阵冷哼。

“你是在点火么?”

苏眠惊觉对方话里的深意,攥着巾帕的手不自主地收紧,她拼命摇头,紧张的解释,“奴婢没有。”

“是君上太高了,所以……”

她话说到一半,只听那人轻笑一声,带着几分宠溺。

他高大的身躯微微前倾,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紧接着,两只宽大有力的手掌如同闪电般迅速穿过她的腋下,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整个人从水中捞了起来。

苏眠只觉得身体一轻,头晕目眩。眨眼之间,她已经稳稳当当地坐在了池边。湿漉漉的长发紧贴着后背,水滴顺着肌肤滑落,勾勒出一幅诱人的画面。

“替孤擦后背。”

楚君祁转过身去,靠坐在池边,露出那宽阔紧实的后背,苏眠一伸手,刚好能探到他的肩膀。

这个高度她擦起来确实不费力,正合适。

摸到他后背的蜿蜒起伏的伤痕,苏眠一怔,这些伤,是鞭子,刀剑,留下的旧痕。

这不禁让她回忆起过往,她与楚君祁初见时的景象。

那年,楚君祁刚被送来大炎当质子,瘦骨嶙峋的,明明已经束发之年看上去却比她未满十二的三皇兄还要小。

皇兄们顽劣,喜欢拿他取笑,常常将他堵在宫门围殴,让他跪地,学狗爬,他不学,便要对他拳打脚踢。

“你们干什么?!”

一次,年幼的苏眠路过皇家学苑门口,扎着两个圆圆的发髻,手里拿着刚捡到的纸鸢,见到皇兄们正围着一个衣着破烂的少年取乐。

那少年大冬天穿着粗布麻衣,裸露在外的手腕都是淤青,嘴角渗血,气息奄奄。

看不清面容,却能感觉那一双幽深的眼瞳,似一头孤狼,桀骜不驯。

苏眠蹙眉看着他们,大喊道,“父皇说不能欺负人!”

太子苏程满脸不屑,双手插着腰,一脚踩上少年的脑袋将他死死抵在粗砺的石子路上。

他嗤笑一声,“小五乖,皇兄们这是在教他做人,看看楚君祁这副样子,他不过一个废物质子,还敢给本太子甩脸色!贱骨头就是嘴硬!”

“就是就是,小五一边玩去!别脏了你的眼!”

三皇子也过来准备拉她,却被苏眠躲开,奶团子气呼呼地放狠话,

“你们再欺负他,我告诉父皇去,你们不学无术,罚你们抄一百遍道德经!”

几个衣着华贵的少年皆是一愣,三皇子蹲下身,捏捏她圆鼓鼓的小脸,“嘿,小五,皇兄平日对你不好吗?你怎么帮个外人说话?”

苏眠小嘴一撅,“本公主帮理不帮亲,你们再不去学苑,太傅要生气了哦!”

她话音刚落,学苑里恰好传来一阵敲钟声。

太子苏程咬了咬牙,一脚踹开楚君祁,“这次算你走运,我们走!”

见他们走后,苏眠走到那少年面前。

试探性伸手拨开他脸上粘血的发丝,“楚哥哥,你没事吧?”

不料她刚蹲下身,那少年却突然欺身而上,将她扑倒压在身下。

“啊!”

少年眼底布满血丝,一股难掩的愤恨像是要将她吞噬。

苏眠吓得大叫,害怕的盯着他,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氤氲着水雾。

“本公主救了你,你为什么要欺负我?”

“呜呜……你还弄坏了我的纸鸢!你赔我!”

女孩软糯的哭腔好似唤醒了少年的理智,他默默松开力道。

“啊!公主殿下!您这是?”

闻声赶来的婢女差点没被这一幕吓晕过去,连忙将苏眠从楚君祁手底下解救出来。

“放肆!你个下贱质子敢对夕瑶殿下无礼!”

婢女一声怒呵,刚准备一巴掌掴上去,却被苏眠阻止,“将他带回去,正好本公主缺个玩伴!”

婢女们只好作罢,微微俯身,“是。”

……

时过境迁,当初那个任人宰割的瘦弱少年,已经是睥睨天下的一代君王。

“用点力,你没吃饭吗?”

一道冷声将她从回忆中唤醒,苏眠抿着唇,心里窜出一股无名火。

这厮狼子野心,早知道就不该救他!

她干脆发狠地揉搓男人的后背,恨不得搓掉一层皮下来!

洗洗洗,洗死你得了!

可这点力道对楚君祁来说无关痛痒,她搓了好一阵也没见男人有半点反应,反倒是她手肘酸疼。

可楚君祁没喊停,她也不敢停,渐渐的她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弱了。

闻着水池里浓烈的药香,苏眠半撑着脑袋,心底泛起嘀咕。

楚君祁又没受伤,干嘛还要泡药浴呢,难不成……他有隐疾?

“……”

楚君祁脸色一黑,冷不丁地接话,“孤身体好不好,你难道不清楚?”


柳芷若幽幽开口,漫不经心地点燃屋内的熏香,“君威难测,本宫只要替君上协理好后宫便可。”

岐嫔意味深长地笑道,“贵妃娘娘可真是大度,若是我,叫那贱人落在手里,定要好好惩治一番。”

柳芷若笑而不语,见她走后,才冷下脸来。

一旁的贴身宫女奉茶给她,低声问,“娘娘,君上将那女子留在宫中,您当真不生气吗?”

她何尝不喜欢君上,只是,越是争风吃醋,君上便越是厌恶。

有岐嫔那个蠢货在,倒省的她亲自动手了。

重华殿。

——和谐——

翌日清晨,床幔掀开,一只大手将她无情地丢下床。

“从今日起,你便做孤的贴身侍婢。”

苏眠拢起身上的薄纱,听到他这般说,手上动作一顿。

男人玩味地挑起她泪湿的下颚,狭长的凤眸半眯,

“过往孤在大炎所受之辱,必然加倍奉还给你。你父兄若知道,他们最宠爱的夕瑶公主沦为一个低贱宫婢,会是何种表情?”

苏眠抿着唇,强忍着眼底的愤恨,任由他打量。

楚君祁恨她,也恨大炎皇宫的每一个人。

原以为,她会是例外,可惜,终究是捂不热男人那颗心。

见她不说话,似是觉得无趣,楚君祁松开她。

“滚过来,侍候孤梳洗。”

苏眠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扶着软榻站起来。

却听男人一声怒喝,“孤让你起身了吗?”

苏眠不解地看着他,在他充满压迫感的目光下,又缓缓跪在地上。

“没规矩的东西。”

听到他这般骂自己,苏眠怔然,这同印象里那个只会温声细语哄她的男人完全不同。

楚君祁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唇角上扬,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滚过来,用爬的。”

他刻意咬重音节,听得人心尖一颤。

苏眠屈辱地跪伏在地上。

她咬紧牙关,强忍着泪水模糊双眼所带来的不适,艰难地挪动着双膝,一寸一寸地向前爬行。

楚君祁无非是想拿她泄愤,她绝不能就这么死在楚国。

过往的荣耀,她该忘却的……

什么自尊脸面,通通不是她该肖想的东西。

每爬一步,她的呼吸都不由得加重一分。

直到爬到男人脚边,她的视线早已被弥漫的水汽遮挡。

楚君祁冷眼晲着他,戏谑道,“你是残废吗?爬地这么慢。”

她跪在地上,举着厚重的金盆伺候他洗漱,双手不自主地发抖。

楚君祁慢条斯理地净手,又用白色的锦布擦拭脸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苏眠手臂举地发酸,一个不慎,手里的金盆倾倒在地。

只听“咣当”一声,那金盆接连滚出去老远,水花四溅,楚君祁衣服下摆被浸染了一大块水渍。

空气安静地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楚君祁脸色黑得能滴出墨,苏眠吓得瘫坐在地上,颤声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

“啊!”

她刚想躲,就被男人单手掐住脖子从地上拎起,抵在红木架子上。

楚君祁暴跳如雷,怒骂,“连盆水都端不住,孤要你何用啊?”

“我力气小,明明是你要我端的……”

苏眠吸了吸发红的鼻尖,杏眼低垂,哭的哽咽。

楚君祁冷眼瞧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忍下心底的烦躁,一把推开她。

苏眠怯生生站在不远处看他,一动也不敢动。

“过来,伺候孤更衣。”

男人发话,她又只好上前。

接过那繁琐的朝服,侍候他穿衣。

楚君祁目光落在她俏丽的脸上,一双无辜的鹿眼,满是慌乱。

少女葱白的小手在他身上拂过,喉咙不自觉地滚动。

苏眠尝试系他衣襟上的扣子,半天都扣不好。

一身朝服被她穿的歪七竖八,不堪入目。

楚君祁满脸黑线,不禁骂道,“真是废物一个!”

苏眠怔然,心底泛起苦涩,弱弱地解释,“以前在宫里,只有姑姑和奶娘替我更衣,没穿过男子的衣服……”

她也是照着印象中自己的穿衣法子,胡乱上手的。

谁曾想这朝服这般难穿,楚君祁比她高一个头,每每替他整理衣襟,她都不得不被迫踮起脚尖。

少女身上涌出特有的清香,沁入鼻尖,纤细锁骨上布满暧昧的吻痕,她却毫无察觉,随着她踮脚的动作,胸前的春光若隐若现。

楚君祁眸色渐深,只觉苏眠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引诱。

他不自主地捏起女人的下颚。

苏眠被他的动作吓地呆愣,防备似地看着他。

男人眼瞳幽暗,嘲讽道,“孤可不会怜香惜玉,少拿这套动作勾引孤。”

“……”

苏眠小脸染上绯红,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般娇艳动人。

她下意识后退,却被男人强有力的手环住腰身。

将她重重抵在胸前,那结实坚硬的腹肌膈地她生疼。

苏眠有些恼怒,试图挣脱,反驳的话脱口而出,“楚……”

她刚发出一个音节,就立马意识到不对,慌忙改口,“我没有勾引……”

男人邪气肆意的眼神好似发现了什么新鲜玩意儿,“你如今一介婢子,敢直呼孤的名讳。”

听到这话,苏眠的脸色骤然间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也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心虚地撇过头,气势一下弱了,试图扭转话题,“没…没有,你听错了。”

楚君祁闻言,冷哼一声,“看来,孤是得找个教习嬷嬷,让她好好教教你这宫中的规矩礼仪,免得日后口不择言,叫人割了舌头。”

苏眠忙闭上嘴,一个字都不敢发出。

楚君祁松开她,转身理了理身上的衣襟。

“去,殿外跪一个时辰,跪完了,到慎刑司领罚。”

苏眠惊慌地看着他,愣在原地没有动作。

“听不懂人话,加跪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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