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清远白离忧的其他类型小说《至尊独宠:冰山王爷纨绔妃后续》,由网络作家“凤青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清远也不过是武功平平,招架到现在已经是精疲力竭,一个不慎便被人一刀砍在了肩膀上,右手中的剑便脱了手,眼看着黑衣人一剑就要杀了他,横向里斜挑来一剑,生生将那致命的一剑给撇了开去,宋清远顿时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白离忧笑眯眯的看着对面的黑衣人,如今就只剩下了他一个,另一个早叫她偷摸着阴死了。那黑衣人看了一圈反应过来了,捏着刀的手紧了紧,心中是将那白大小姐给恨死了,谁说的宋清远是个文弱书生?谁说的白三小姐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柔弱女子?是女子不错,但这要是叫柔弱那天底下那么多男人岂不都是弱柳扶风?只是事到临头再懊恼也没法子,咬了咬牙向着她冲过去。白离忧这会已经恢复的差不多,没心思再同他周旋,三两下将人解决了拎着滴血的剑笑吟吟的走向还坐在地...
《至尊独宠:冰山王爷纨绔妃后续》精彩片段
宋清远也不过是武功平平,招架到现在已经是精疲力竭,一个不慎便被人一刀砍在了肩膀上,右手中的剑便脱了手,眼看着黑衣人一剑就要杀了他,横向里斜挑来一剑,生生将那致命的一剑给撇了开去,宋清远顿时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白离忧笑眯眯的看着对面的黑衣人,如今就只剩下了他一个,另一个早叫她偷摸着阴死了。
那黑衣人看了一圈反应过来了,捏着刀的手紧了紧,心中是将那白大小姐给恨死了,谁说的宋清远是个文弱书生?谁说的白三小姐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柔弱女子?是女子不错,但这要是叫柔弱那天底下那么多男人岂不都是弱柳扶风?只是事到临头再懊恼也没法子,咬了咬牙向着她冲过去。
白离忧这会已经恢复的差不多,没心思再同他周旋,三两下将人解决了拎着滴血的剑笑吟吟的走向还坐在地上喘气的宋清远,那模样直叫他生生打了个哆嗦。
“月牙儿……”宋清远脸上挤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来,才刚开口脖子上就被架上了长剑,冰冷的感觉和淌入脖颈里的温热液体叫他嘴唇有些个哆嗦,腹内打好的草稿这会子愣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白离忧见着他这副模样心中不屑,抬脚将他踹翻在地,踩着他心口蹲下身,眯起的眼眸如同狐狸,波光潋滟的美不胜收。
“表哥?”她轻轻地一声,婉转绵软的音色很是撩人,不像是唤人,倒像是在咀嚼这两个字的意思。
宋清远见着她如今模样打从心底里升起一股惧意,也不敢答应,方才这人杀人不眨眼的凶残模样着实叫他有些生畏,就连以前他脑中那轻柔婉约的娇弱女子模样也淡的几乎想不起来。
“说,我身上的毒是不是你下的?”白离忧抬了抬下巴,精致的脸上挂着笑意,虽是头发散乱,却也有一股别样的风情,只是那双乌瞳怎么看怎么冷冽。
原身是怎么出来的,以前过的什么样的生活她早晚都会知道,她如今占据了原身的身子,怎么也该给原身做点事,眼下现成的就有一个。
她之前把过脉,身体里的毒虽然不至于一下叫人死,但也阴毒,不过是早死晚死的区别罢了,宋清远带着人出来,这里面固然有便宜姐姐的手笔,但是这个人也不能摘了个干净,原本她以为下毒是王府里头那位做的,不过那些黑衣人的出现就叫她有些怀疑。
宋清远这会完全没有欣赏美人风姿的闲情,听到她的问话脸色一变,眼神微闪赶忙开口解释道:“月牙儿你中毒了?此事表哥当真一点不知情!”他顿了顿,颇为咬牙切齿的道:“定是白梦词那个贱人所为,她向来嫉妒你,在府里时便万般容不得你,如今见我带你脱离了王府要逍遥了竟是还不放过你,简直蛇蝎心肠!”
被人利用完一脚踹开还得背着黑锅送命,饶是宋清远也是恨毒了白梦词,眼下小命攥在白离忧手里,自然是什么脏水都往她头上泼,打的就是白离忧万事不晓,白梦词又向来对她不好,怎么说也是他千哄万哄的对她好,带她离了王府那虎狼之处,虽是名头不大好被冠上了私奔的名头,但顾念着之前的情谊,总归怎么也不会对他如何,现在如此应当是在气头上,他多说两句好话或许就成了。
这般模样简直要叫白梦词气炸了肺,一把推开身边的下人疯了似的扑向白离忧,“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打我?!我要杀了你!贱人!你这个贱人!”
白离忧在她扑过来的时候便闪身避向一旁,脚下微动,白梦词就尖叫着撞向石桌,额角狠狠磕在了桌沿上,白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小姐!!!”
“大小姐!!!”
“快来人啊!大小姐受伤了,昏过去了!!”
“快叫大夫!!”
一阵兵荒马乱,再没人记得白离忧,在将白梦词抬出小院之前,周嬷嬷回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若是眼神能变成刀子,她相信这会她已经成了筛子了。
看着一秒空寂的院子,白离忧摸了摸鼻子耸耸肩,本来以为是个王者,结果是个战五渣,还跟她耀武扬威动手动脚呢,啧,随后毫不在意的溜达出院子找到王府院墙。
手搭凉棚望着两人多高的府墙,白离忧感觉到了这个世界对自己深深的恶意,说好的穿越猪脚想要出府就翻墙呢?这鬼王府修了个差不多三米的墙是有多怕招贼惦记?!!
大门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肯定出不去,如今就连墙都翻不过去,白离忧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没事,也有猪脚不翻墙也出去了的,咱还有狗洞不是?
于是,白离忧顶着盛夏的大太阳绕着墙来来回回走了五六遍,别说是狗洞了,就连个洞都没有!
洞!都!没!有!
白离忧瞬间暴躁了!
一巴掌拍在了墙上,然后……然后看了看连灰都没落下来一点的墙默默收回了火辣辣的手臊眉耷眼的回了栖兰苑。
这镇南王怕不是个守财奴!肯定是!
白离忧趴在床上恨恨的垂着枕头,用力过猛下直接将枕头掀翻在地,一枚青色的圆形玉佩顿时映入眼底 。
“嘿,原身还藏有私货?”
她蹭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拿起那块玉佩翻来覆去的仔细看了几眼,玉是上好的玉,正面图案似乎是一种凶兽,背面用她看不太懂的字体刻了一个字符。
摩挲着手中的玉佩,白离忧在脑中搜索关于这个玉佩的记忆,可是找了许久都没有丁点线索,甚至连青色的玉都没有见过,除了琴棋书画就是各种女红,不得不让她再次感慨原身大半生的贫瘠。
不过不管怎么说,有了这块玉她想要的东西也有了来路。
意外收获让白离忧心中瞬间美滋滋,方才的郁闷转眼就抛到脑后,颠颠儿的出了屋子找了一根比较粗的麻绳和一个小锄头再度来到墙下,把绳子牢牢系在锄头一端,另一头被她用力甩到墙头,拽了拽还挺结实,白离忧搓搓手顺着这个简易的攀墙索几下就翻过了墙。
墙外就是一条巷子,这会没有人,白离忧将绳索连同锄头都小心藏好这才理了理衣服大摇大摆的出了巷子上街。
街上人来人往,各种小贩叫卖声不绝于耳,青石板铺就的道路干净齐整,一个个穿着宽袖长袍,蓄着长发的人在街上来来往往,那种凡尘界的烟火气一瞬间就让白离忧感觉到了真实。
空气一时沉默,好半晌,就在武三几乎快顶不住来自上方的压力时,低沉的声音才再度开口道:“她最近在干什么?”
这个她毋庸置疑,就是抵押掉玉佩的那个女人了,武三有一种天要亡他的感觉,他没接到要调查那个女人的命令,自然是再没有关注后续,熟料今日主上竟是问起。
咬了咬牙,武三将身子俯的更低了些,“属下有罪,请主上惩罚。”
一个东西从眼前划过,武三赶忙伸手接过,却是那枚青色的玉佩,代表着玉佩主人无与伦比的尊贵权势的玉佩。
“送回去,再调查她今日都做了些什么。”
眼前划过一片黑色的衣摆,愈行愈远,等到房中彻底只剩下他一人时,武三才粗喘一口气放松下来,浑身的肌肉都因为刚才紧张绷得很紧,这会松懈下来感觉到有些酸痛难忍,不过也比面对主上骇人的气势要强。
拿起玉佩仔细揣好,武三起身出了房间。
……
晚上,镇南王府灯火通明。
白离忧还在研究新到手的银针,房门就被人大力的踹开,周嬷嬷为首的几个下人气势汹汹的走进来,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后挥手道:“请三小姐去正厅!”
她话音刚落,两个粗使婆子顿时走上前来,正是之前看着她不让出院门的那两个,这两人这会都歪着脖子一脸愤恨的瞪着她,手上使劲就要抓她。
白离忧咂咂嘴,猛地一拍桌子冷冷盯着那两人厉声道;“我看谁敢动我!”
她浑身气势凌厉,眉眼含霜,冰冷的眸光好似刀子般锋锐,那两个婆子欲抓向她的手顿在半道,生生被她唬的竟是不敢再往前分毫。
白离忧斜睨了周嬷嬷一眼,抬手挥开跟前的两个婆子,理了理衣服微抬下巴淡淡道:“本小姐自己走!”
周嬷嬷脸皮抽了抽,目光沉沉的看了她一眼,没再多言往一旁侧了侧身,等到她走过后紧跟在她身后,四个婆子也都站在四面,活像是怕她跑了似得。
一路进了到了正厅,就见着厅中正站着三人,一个中年男人,面容还算是俊朗,只是面色苍白眼底一片青色,整个儿一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短命鬼样,中年男人身边正站着一个约莫三十岁上下的美妇人,衣着华贵无比,云鬓高耸满头珠翠,此刻正抬手擦拭着眼角,面上一片哀伤委屈的神色。
中午磕破了头的白梦词这会子也站在那两人的身边,眼角带着泪痕,中年男人面上带着怒气,显然白梦词已经哭诉过了。
白离忧才刚进正厅,镇南王便怒气冲冲的指着她喝道:“孽障!给本王跪下!竟然敢对你姐姐动手,还下手如此之狠,你眼里还有没有本王这个爹?!本王怎会有你这等心肠歹毒的女儿!”
“你刚才骂什么?”白离忧挑挑眉,“孽障?”她紧接着笑吟吟的道:“那你岂不是孽障她爹,老孽障?你这宝贝闺女也是小孽障,你这孽障夫人,也是孽障。”
“非得逼我出手。”白离忧叹口气摇摇头,将银针放好后溜溜达达的回了栖兰苑。
夜里又去膳房扫荡了一顿,吃饱喝足的她才刚在床上躺了没多一会就嗅到房中突然多出了一股陌生的气息,白离忧仍旧闭着眼躺在床上没动,就连呼吸都没有半分变化,她就想看看那个人到底要做什么。
不多一会,一股香甜糜烂的味道在房中散开,白离忧猛地睁开双眸,面上带着盈盈笑意起身慵懒的靠在床头,一手把玩着肩头的秀发一边轻笑道:“哟,哪位梁上君子三更半夜不睡觉到本姑奶奶的闺房来溜达了?”
武三刚进房间就听到白离忧说的话,心中惊骇正要落地现出身形,结果就看到从一侧阴影处钻出来一个男人笑容猥琐的道:“早就听闻白三小姐容貌国色天香,是不可多得的尤物,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武三:“……”吓死宝宝了!还以为被发现了!
他刚松口气,转念一想又觉得哪里有问题。
不对啊!这个渣渣怎么会半夜出现在主子未来王妃的闺房里?!
紧接着就听到梁下白离忧语气轻柔的娇笑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却不想今日竟有好哥哥作陪,得如此赞誉真是叫离忧不甚娇羞呢。”
那男人紧接着嘿嘿笑了两声,看着白离忧倚靠在床头娇美的容颜,心中愈发火热难耐,几步走过去就要抱住她,白离忧眉眼弯弯笑吟吟的横了他一眼,直把那男人看的骨头都酥了,哪还有什么戒备心理,饿狼一样刚要将人扑倒,就觉得肋下一股轻微的刺痛,紧接着身子一麻,整个人栽倒在了地上。
白离忧此时脸上的笑意没有分毫变化,拢了拢衣裳从床上起身,走到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男人跟前蹲下身,瞅了瞅他的模样后就一脸嫌弃的移开视线,“啧,长得真辣眼睛,就这模样还好意思当梁上君子?你简直拉低了这个职业的平均颜值好吗!”
正在梁上的武三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让我猜猜,谁派你来的啊。”白离忧摸了摸下巴,笑眯眯的看着那个男人吐出三个字,“白梦词。”
“对不对?”她踢了踢那人的腿。
那个男人目光愤愤的瞪着她,嘴巴张了又合就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白离忧也没指望他回答,把玩着指尖银光熠熠的银针漫不经心的开口道:“那我再猜猜,白梦词让你来干什么,说错了,我就放过你,说对了,你得补偿我的心灵创伤哦。”
她说着,笑眯眯的看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她想毁我清白,对不对?”
男人瞬间瞪大眼睛,虽然没有明说,但白离忧已经从他的表情当中知道自己猜对了,当即笑的人畜无害的道:“哎呀,真是,你们这些臭男人简直讨厌,既然你仗着自己是个男人就作孽,那我毁了你的作案工具吧。”
说着站起身,一边笑的云淡风轻,下一秒一脚极其狠厉的踩在了男人两腿中间。
那男人顿时痛的身子弓成了虾米状,脸上脖子上青筋暴起,脸皮涨成了猪肝色,眼睛臌胀的似要脱眶而出,大张着嘴巴愣是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之能从急促猛烈的呼吸声当中体会到一点他究竟有多蛋疼。
梁上的武三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
而白离忧还没结束,慢条斯理的收回脚还在地上蹭了蹭,取出一根银针扎了下去,男人脸上的痛苦之色顿时褪去,有些茫然的看了眼她,白离忧笑眯眯的道:“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你现在快成太监了吧,不过呢我这个人向来心善,佛家云回头是岸,我也愿意给你一个机会,回去告诉你主子她想要听到的结果,事情完成我就给你医治,但若是没完成,废掉的可就不只是第三条腿了哟。”
男人愣了一瞬,随即拼了命的点头,在察觉到身体能动了以后一溜烟的爬起来跑出了房间。
等人一走,白离忧立马打开窗户透气,直至房中那股子甜腻的气味散尽之后才冷着脸将窗户关好。
“怎么,还不走要在我房间里过夜不成?”白离忧抬起头看着房梁上某个位置挑了挑眉。
武三懵了一瞬,直到和白离忧视线对上才知道这会确确实实是发现他了,于是干脆利落的跳到地上略一躬身道:“属下武三见过白三小姐。”
白离忧仔细打量了他两眼,脑中隐隐约约闪过一个画面,觉得面前这人有点面熟,“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白离忧捂着脑门想了半天,愣是没有想起来眼前这个有点眼熟的人是谁,随后摆摆手,用极其挑剔的目光看着武三道:“大半夜的,你来我房间干什么?难道也想像方才那个人一样,给你来套大保健?”
武三想起方才那个人的惨状,想到她那干净利落的一脚有些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退,嘴角抽了抽闷声道:“属下无意冒犯,还请白三小姐见谅,此番前来是受主人命令将此玉佩交还予小姐好生保管,切勿再将其弄丢。”
他说着从怀中将那枚玉佩取了出来双手恭敬递上,见到白离忧接过之后又赶忙补充了一句,“也切勿再将其典当。”
白离忧一挑眉,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轻笑道:“原来这个玉佩是你家主人给的,既然是送玉佩,怎么不亲自现身?还是说你家主上对我一见钟情,脸皮子薄,不好意思见我这才让你将这定情信物给我送来?”
武三噎了噎,他还从未见过如此自恋之人,想要反驳,却又不知如何说,只好忍了忍闷声道:“属下已将玉佩送到,至于主人何意属下不敢妄自揣测,只是这玉佩还望姑娘好生收着,此玉佩关系重大,万不可再丢失。”
他说完后不等白离忧在说话,略一拱手身形一闪,从窗户处消失不见。
白离忧垂眸看了看手中的玉佩,目光望向武三眨眼间便融于夜色当中的身影,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倒是有趣,看来这镇南王府白三小姐的身份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还能让某些人惦记着,如此也好,至少对上苏雀和白梦词也能多一份底牌。”
这一番话像是彻底抽光了秋霜最后一点子力气,瞬间跌坐在了地上呐呐无语,看着白离忧的目光有些害怕和慌张,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她如此模样,白离忧唇角笑意加深,起身将秋霜扶到桌边坐下,亲自给她倒了一杯茶水,虽说是冷的,倒也聊胜于无。
“你跟在我身边时日也不短了,身段样貌也都不差,你莫非当真甘心在这栖兰院虚度一生?”白离忧说着轻叹一声,指尖摩挲着杯沿语气缥缈的道:“我这辈子也就是这样了,虽说是即将嫁入王府成为王妃,可豫王如何京城谁人不知?又瞎又瘸,嫁入豫王府除了一个空有虚名的身份,尊不尊贵都需得另说,何况……”
说到这她顿了顿,看向对面沉默的秋霜轻声道:“我的一生身不由己,可你不一样,这么多年来你对我的好我看在眼里,你是个聪明的姑娘,方才我打你也是为了你好,你我情同姐妹,我并不介意你的身份,但是一旦出了此处你还是如此,只怕会吃大亏!我不想因为这点小事便眼睁睁的看着你葬送一生的幸福!”白离忧抬起袖子拭了拭眼角并不存在的泪,语气愈发的悲戚,“不瞒你说,我真心不想嫁入王府,我……我……明明表哥他……我和他……”
秋霜一听她说身份眼中便满是嫉恨,听到后头心中一动,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语气略带兴奋的追问道:“表哥?可是宋清远宋公子?”
白离忧面上顿时露出一抹娇羞,低垂着头状似羞涩的揪着袖子小声道:“是他,可是我终究是要负了他了。”
说完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一样神色惊惶的抬头看着秋霜道:“你你你,你万不可将此事说出去!我在府里能够信任的只有你一个了,便是姐姐问起我昨日夜里出去没,你也只说不知道,否则,我怕是……”
接下来的话她没有明说,只是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若有所思的秋霜唇角微勾,满意的垂下眼睑继续唉声叹气。
秋霜自然明白她话里未尽之意,当下拍着胸脯保证不会多说,颇为敷衍的安抚了白离忧两句之后便捂着被打的红肿的脸出了房间,才刚出房门便无声的对着门内方向啐了一口,脸上浮现得意算计之色脚步匆匆的前往大小姐白梦词所在的梧桐苑。
梧桐苑。
白梦词正坐在屋内烹茶,身着一袭淡青色的华贵裙裾,满头乌发梳成云鬓,昂贵椿色玉石雕琢而成的精致发饰点缀其上,搭配着她秀丽娇美的面容直叫人赏心悦目。
门外响起衣料摩擦声,周嬷嬷站在门口弯下腰恭谨道:“大小姐,栖兰苑那边的丫鬟秋霜求见大小姐,说有要事相告。”
白梦词动作微顿,眉心蹙起有一丝不悦,但是想到栖兰苑便也勉强压下那一缕情绪淡淡道:“让她进来吧。”
秋霜得到放行之后几乎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快步跟随周嬷嬷进了房间,头都不敢抬的俯下身子跪倒在地谄媚道:“婢子秋霜见过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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