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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楚净秋萧以寒

飞越红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清晨,一声声清脆的鸡啼声打破了乡村的宁静,唤醒了沉睡的村民,乡村院落里飘出缕缕炊烟和阵阵饭香。楚净秋一大早就带着江江在空间锻炼身体,跑了一个五公里,然后又练了一会军体拳,洗漱完毕,在商场吃了早餐,直到敲门声响起,她才出了空间。楚净秋打开房门,石爱红和秦伊兰在门外等着她一块去吃饭。三人走进厨房,厨房的长桌上放着一篮子窝窝头,还有一盘咸菜疙瘩,稀的能看到人影的红薯小米粥。楚净秋早就吃饱了,就算没吃饱,看到这个饭,她也是没有食欲。知青点的众人也都陆陆续续的坐到餐桌上,大家拿了自己的份量后,就默默开吃。楚净秋拿着窝窝头,慢慢啃着,她总不能还不吃东西吧,这样会引起大家的怀疑。其实她是打算看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再偷放到空间里。她总觉得有道目光正...

主角:楚净秋萧以寒   更新:2024-12-05 1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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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净秋萧以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楚净秋萧以寒》,由网络作家“飞越红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晨,一声声清脆的鸡啼声打破了乡村的宁静,唤醒了沉睡的村民,乡村院落里飘出缕缕炊烟和阵阵饭香。楚净秋一大早就带着江江在空间锻炼身体,跑了一个五公里,然后又练了一会军体拳,洗漱完毕,在商场吃了早餐,直到敲门声响起,她才出了空间。楚净秋打开房门,石爱红和秦伊兰在门外等着她一块去吃饭。三人走进厨房,厨房的长桌上放着一篮子窝窝头,还有一盘咸菜疙瘩,稀的能看到人影的红薯小米粥。楚净秋早就吃饱了,就算没吃饱,看到这个饭,她也是没有食欲。知青点的众人也都陆陆续续的坐到餐桌上,大家拿了自己的份量后,就默默开吃。楚净秋拿着窝窝头,慢慢啃着,她总不能还不吃东西吧,这样会引起大家的怀疑。其实她是打算看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再偷放到空间里。她总觉得有道目光正...

《完结版小说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楚净秋萧以寒》精彩片段


清晨,一声声清脆的鸡啼声打破了乡村的宁静,唤醒了沉睡的村民,乡村院落里飘出缕缕炊烟和阵阵饭香。

楚净秋一大早就带着江江在空间锻炼身体,跑了一个五公里,然后又练了一会军体拳,洗漱完毕,在商场吃了早餐,直到敲门声响起,她才出了空间。

楚净秋打开房门,石爱红和秦伊兰在门外等着她一块去吃饭。

三人走进厨房,厨房的长桌上放着一篮子窝窝头,还有一盘咸菜疙瘩,稀的能看到人影的红薯小米粥。

楚净秋早就吃饱了,就算没吃饱,看到这个饭,她也是没有食欲。

知青点的众人也都陆陆续续的坐到餐桌上,大家拿了自己的份量后,就默默开吃。

楚净秋拿着窝窝头,慢慢啃着,她总不能还不吃东西吧,这样会引起大家的怀疑。其实她是打算看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再偷放到空间里。

她总觉得有道目光正在偷偷打量自己,她迎着目光看去,张萍萍慌忙躲开她的视线。

张萍萍来自南方湘省,典型的南方婉约美人,高挑的身材,瓜子脸,柳叶眉,丹凤眼,有点古典美人的韵味,看上去赏心悦目。

楚净秋想到自己做的那个梦,梦里是她和张萍萍一起被拐卖的,但是这次就只有她自己被绑,而张萍萍没事,改变了被贩卖的命运。

这是自己的穿越带来的变数,还是张萍萍早就知道了,她刚才偷偷打量自己,是知道什么,还是自己想多了。

“大家都吃好了吧,我们简单开个会。”江轻舟的话打断了楚净秋的沉思。

“我们新知青也插队一个月了,大家也熟悉了做饭、劈柴和挑水的流程,我们打算重新分一下工,男知青五个人,分两组,轮流劈柴和挑水;女知青有六个人,分三组,轮流做饭就行。”江轻舟停顿了一下,用眼睛巡视了一下四周,“大家可以自由结合,当然有什么不同意见或者有更好的想法也可以提出来。”

众人表示没意见,林子珊首先提出要和胡明月一组。

秦伊兰见状,赶紧去抓石爱红的手,石爱红却脱口而出:“江知青,我要和净秋一组。”秦伊兰讪讪的收回自己的手。

楚净秋斜睨了一眼秦伊兰,笑了笑,用手拍了拍石爱红的肩,表示没意见。

很快,大家都找好了自己的合作伙伴,胡明月和林子珊一组,男生周卫东、赵学民、张援朝一组;江轻舟和李自强一组。

女生剩下张萍萍和秦伊兰,张萍萍主动拉住秦伊兰的手,亲切地说:“秦知青,咱俩一组。”秦伊兰也只能回她一个僵硬的微笑,点头答应。

“大家没意见的话,一会胡知青会把轮值表贴出来,咱们就从明天开始按新表执行。”

开完会,秦伊兰率先拉着张萍萍走出厨房,石爱红没心没肺的要紧跟着走出去。

楚净秋急忙拉住了她,小声地说:“别去,你没看到她生气了吗。”

“她为啥生气呀,我们又没有惹她。”石爱红小声嘀咕着。

“她刚才拉住你,是想跟你分一组,结果你喊着跟我一组,她能不生气嘛。”楚净秋觉得石爱红单纯的可爱。

“我不想跟她一组,这一个月她跟林子珊一组,林子珊这人虽说嘴上不饶人,却是个勤快的,你没看见秦伊兰那懒样,啥也不干,但是她特别会拍马屁,把林子珊恭维的都找不着北了,心甘情愿帮她干。”石爱红翻了一个白眼,不满的说。

楚净秋开玩笑似的说:“你这妮子扮猪吃虎,也不是真傻啊!”

“你还说我傻,我觉得你比我还傻,要不是实在没办法,谁愿意下乡,你还不是被她忽悠地下乡了,听说你要下乡,我简直震惊,觉得你脑袋被驴踢了。”石爱红用充满怜悯的目光,夸张地打量着她。

楚净秋一噎,说不出话来。

好吧,她说的确实是实话,原主还真是缺魂了,轻易就被人忽悠了。

“你就是她的摇钱树啊,缺东西时摇一摇就行。”石爱红接着补刀。

还真是当事者迷旁观者清,搜罗一下原主的记忆,这一个月,秦伊兰就以各种理由,从她这拿走了20元钱,10斤粮票,还有一斤红糖,还借了原主两身布拉吉没还,这还不包括她天天长在原主屋里,蹭的吃的喝的。

秦伊兰爸妈虽说是双职工,但是,她家有五个孩子,而且她奶奶一家还经常去她家打秋风,秦伊兰家里过的也是捉襟见肘。

从小妈妈就不喜欢她跟秦伊兰来往,并不是说嫌弃秦伊兰穷,而是秦伊兰总是说自己多可怜,多不容易,暗示楚净秋给她东西,楚净秋明着给她,她还故作生气,看到楚净秋生气了,才勉为其难的收下。

从小到大,秦伊兰从她这哄走了不少好东西。

这又是一出东郭先生和狼的闹剧,结果被秦家闹的家破人亡,楚净秋想到这,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

“走呀,上工去,傻愣着干啥!”石爱红看到楚净秋在发愣,就拽着她往前走。

“不过,你俩是亲戚,你帮着她点也没啥,只是别太过了就行。”石爱红好像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说的有点直白,好像自己在挑拨她们二人的关系,就小心翼翼的弥补刚才的口误。

“什么亲戚,我俩啥时候成亲戚关系了?”楚净秋不解的问。

“秦伊兰说你俩是亲戚,还关系特别近的那种。莫非不是吗。”石爱红也感觉很懵。

“兴许有你不知道的事呢,要不她能信口雌黄,胡说八道吗,还是说她怕别人笑话她经常拿你东西,给自己找的借口。”石爱红摇了摇头,“哎呀,不想了,不想了,你可以写信问问你妈妈,咱们赶紧上工去。”

太阳老高了,上工的钟声已经响了几遍,人们才陆续走到生产队的队部。知青们到的都还算早的,秦伊兰看到楚净秋,眼睛闪了闪,走过来热情的拉住楚净秋的手,微笑着说:“净秋,你昨天扭到脚了,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上工呢,就没等你,你不怪我吧!”

楚净秋很自然的抽回自己的手,“怎么会呢,反正都是到大队部,就这几步路,咱们这不是又做伴了吗。”楚净秋给了她一个标准的礼貌式微笑。


青山村知青点位于村子最北面,有两排房子,一排六间,一共12间平房。屋子中间是过道,两边各有3间房,是村子里唯一的一座白墙黑瓦的房子,每间房都有平整的天花板和敞亮的门窗,在村子里算得上是一座“豪宅”。

男知青住在第一排,女知青住在第二排,楚净秋凭记忆穿过中间的过道,走到第二排中间右边靠近过道的房间,这是她的房间。

她从窗台的一块砖下面拿出自己房门的钥匙,打开门。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盘大炕,屋子不大,有十几平米,光这个炕几乎占据了屋子的二分之一。

炕的一头放着一排炕柜,炕柜上放着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

红砖铺的地面,地上还放着两个大箱子,一张长方形桌子靠墙放着,一把椅子,一个脸盆架子,墙上挂着一小面镜子,镜子上还印着伟人的肖像。

屋子很简陋,但是收拾的整整齐齐,楚净秋把粉色的窗帘拉上,她拿起桌子上放的暖水瓶,给自己倒了点水喝。

又凭记忆从炕柜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点常用的药品,她先用消毒水擦了擦脚底,然后抹了点云南白药。

弄完这些,她觉得自己真的太累了,昨晚一宿没睡,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啥也不管了,先睡一觉再做打算。

————————————

与此同时,萧以寒和齐越正开车走在回派出所的路上。

萧以寒今年24岁,首都军区最年轻的团长,由于天资聪颖,小学到高中多次跳级,被誉为“天才少年”,15岁军校毕业,立功无数。

近日,华国截获一则情报,原军统特工马震山潜入北省,要唤醒潜伏人员。

萧以寒和齐越此行的目的就是联合相关部门抓捕马震山和潜伏的敌特分子。

齐越此时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十分严肃的说:“哥,按道理马震山此时还不可能来到北省,为何会在大青山出现呢?”

“这个人根本不是马震山,从楚净秋的描述,以及提供的画像看,这个人不但瘦小,而且娘娘腔。”

萧以寒挑眉看了一下齐越,“加上我在人贩子窝点搜到的白布,猜测这个白布是用来裹胸的,她为何要裹胸呢?”

“她是个女人?”齐越惊讶地说,“这个女人为何脸上有跟马震山一样的大痦子,还要女扮男装呢?”

“这也是我在思考的问题,她肯定和马震山有一定的关系,这也是我们今天要留在红旗镇的原因,我们要先弄清楚这个女人是谁,这也许是我们抓捕马震山的一个突破口。”

萧以寒说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吩咐齐越:“你这几天抽空查一下楚净秋的相关信息。

这个女孩画肖像的技术比我们的专家水平还要高,而且懂唇语,心思缜密,观察入微,如果没有问题,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二人开车来到派出所,派出所出任务的同志都还没有回来。萧以寒决定先去镇卫生院会会金水香。

来到镇卫生院,萧以寒看到派出所的同志小刘正守在病房门口。

“金水香醒了吗?”萧以寒问。

“在路上颠簸时就醒了,就是虚弱,后来给她输了点血,就清醒了。”

萧以寒走进病房,看到金水香正在输液,惨白的脸上,一双三角眼耷拉着,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金水香,你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政府,我老婆子啥也不知道呀,有坏人抢劫我老婆子,我被打晕了,谢谢政府及时救我!”

“你是说你被坏人打晕的,那你说说,你家地窖里为什么绑架了两个女孩子,还有受害者指认,就是你以问路为名,绑架了她们。

此外,你地窖里的金银财宝是从哪来的,你还不从实招来。”萧以寒冷着一张脸,语气寒如冰霜,“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不老实交待!”

金水香翻了翻三角眼,“政府,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家里的侄子穷,都娶不上媳妇,我老婆子就是想给家里的侄子们绑个媳妇,我有罪,我有罪!

我那金银财宝是我那死鬼丈夫留下来的,那是他当土匪时攒的家当,都埋了起来,我出狱之后,就挖了出来,弄了个地窖放进去。

我老婆子前半生受苦,被爹妈卖进窑子里,伤了身子,我无儿无女,也是想留点东西傍身。

可谁知这些年金银玉器啥的也没人敢买,我决定把它全部捐给政府,替我自己赎罪。”

“你认识马震山吗?”萧以寒突然冒出来的问话,吓得金水香瞳孔微缩,快速的转开头,掩饰自己的惊慌。

萧以寒拿出那几张画像,一张张展示给她看,金水香低着头,略微思考了一下,突然抬起头,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

颤抖着声音说:“政…府,我…我…交代,我都说,我也是被迫的,我不是主谋,我就是个打杂的,你们一定要对我宽大处理啊!”

原来,解放前金水香被好赌的父亲卖进了窑子里,后来被岳家寨二当家的看中,给她赎了身,在岳家寨也算过了一段衣食无忧的日子。

解放战争打响以后,经常有军统和部队的人过来,打算收编他们,都被土匪们拒绝了,他们也怕死,不想上战场。

后来,她男人下山时认识了马震山,在马震山的花言巧语下加入了军统,还被封了个上校,她有时候也为她男人送个情报,能获取不少的活动经费,在金钱的诱惑下,她也加入了军统。

解放前夕,马震山要求他们混进老百姓中,潜伏下来,等着被唤醒。

后来俩人因土匪身份被群众举报,她男人被枪毙了,她出狱后,就在岳家寨住下来。

两年前,马震山联系到她,说政府查的紧,活动经费不够用,自己想办法去筹活动经费。

于是,这伙人就开始干起偷窃,拐卖人口,抢劫的勾当。金水香负责拐卖妇女,马震山负责联系买家。

“你确定他是马震山吗?”萧以寒疑惑的问。

“我以前没有见过马震山本人,我男人见过,他告诉我马震山脸上有个长毛的大痦子。

两年前,我听到广播里的寻人启事,知道我要被唤醒了,马震山在岳家寨山神庙的佛龛后面放了信物,而且脸上长毛的大痦子都让我相信,他就是马震山本人。”

“你这条线上有几个人,都叫什么,彼此怎么联系,都交代清楚,要想立功,还得看你的表现。”萧以寒沉声说道,“你拐卖了多少人,把人都卖哪了?这都要交代清楚。”

“我负责把人骗过来,迷晕,然后先放我们在镇上租的小院里,晚上就由镇机械厂看门的老赵帮我把人运到岳家寨,然后他负责把人搬到地窖。

马震山负责联络买家,联络买家是另外几个人,他从来不让我们见,说是避免一个人暴露,把整条线上的人都抓了。”

“这个人是老赵吗?”齐越指着画像上膀大腰圆的小伙子说。

“这个是老赵的大儿子,老赵是个酒鬼,半年前喝的太多,骑自行车摔马路沟里,摔了个半身不遂,他就让他儿子干了。”

金水香叹了口气,“其实他儿子刚开始不想干,后来他找了个对象,那家闺女也是个狠的,非要三转一响,还得要666块的彩礼钱。

这老赵本来这几年攒了点钱,但是他都吃喝花了,她老婆生老六时大出血去了,老赵一个人带六个孩子,现在又瘫了,出不起彩礼,让他大儿子自己想办法。

他大儿子就想干够彩礼钱就不干了,其实他不知道,上了这条船就别想走,马震山心黑着呢。”

“这些妇女都是你从哪拐来的,你怎么寻找作案目标。”萧以寒继续问。

“我一般没事就去火车站,汽车站逛逛,找那些落单的姑娘。”

“昨天那知青可没有在汽车站?”齐越忍不住插嘴。

“那个是赵老大告诉我的,他说有人给了他一个纸条,我觉得要是知青,又不是本地人,也可以试试。”金水香说完,从袜子里拿出一个纸条,递给齐越。

齐越嫌弃地抽了抽鼻子,无奈的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递给了萧以寒。

萧以寒嘴角抽了抽,不紧不慢地接过来,看到这个纸条上,写着女孩的大致样貌,以及在镇小学门口等待的大概时间,还说这个知青家里都不在乎她,就算被弄走,家里人也不会找。

萧以寒把字条放进档案袋里,看到护士过来给金水香换液体,“今天就先到这,你再好好想想有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重要信息。”

随后嘱咐门口的小刘一定要提高警惕,守好金水香,护士和医生专人看护,其它人禁止进入这个病房。


“爸,我这不是画宣传画要用吗,我保证不给你弄坏,要是弄坏一点儿,您就打我手板,行吗?”

“你可拉倒吧,小时候哪次真能打到你身上,打了你,你外公外婆也饶不了我。”

爸,您跟外公外婆说,小白眼狼想他们想的都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了;要告诉外公,下雨前,一定要准备好雨伞再出门,别再被雨淋了。

一定要告诉外公,记得啊!您跟我妈也要注意身体!挂了不说了,电话费好贵的!”

楚百川本来还打算嘱咐她几句,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的声音,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孩子还是那么风风火火地,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楚净秋的电话打了不到五分钟,一分钟三毛,她付了一块五的电话费,这电话费是真贵。

这个年代工资普遍二三十元,打个电话相当于快两天的工资了,楚净秋觉得自己有点肉疼。

打完电话,楚净秋来到供销社,镇供销社是一座长排的平房式建筑,临街一大排门面。

供销社分为五金店、百货店和副食店。最大的一间卖百货,四周除了门,摆一圈儿柜台,分别卖服装、布匹、鞋帽、雨具、锅碗瓢盆以及图书、文具等等。

楚净秋看了一圈没看到钱云云,她看到旁边两个售货员一边织毛衣,一边聊天,她走过去问:“两位姐姐,请问钱云云在吗?”

那两位售货员连眼皮子都没抬,就当没听见,继续旁若无人的聊天。楚净秋又把声音放大问了一遍。

俩人才不情不愿的站起来,齐耳短发的售货员斜着眼,语气不耐烦地问:“你找钱云云干啥呀?”

“我是她朋友,找她有点事儿。”

“往前走,卖手表、缝纫机那个柜台。”

楚净秋走到卖手表的柜台,钱云云正在和旁边柜台的一个中年售货员聊天,看见她来了,立即迎上来,“楚知青,你要买手表吗?”

“我是来买自行车的,转了一圈没看到,就来找你了。”楚净秋笑着说。

钱云云嘱咐旁边的售货员帮她看着点柜台,然后热情地拉着楚净秋手,“走,咱们去我宿舍聊。”

两个人走到后院,供销社的后院很大,就跟一个小操场差不多,里面有宿舍区、仓库区、办公区。

钱云云的爸爸是供销社主任,所以钱云云多少也受点照顾,自己独自住一个单身宿舍,宿舍里的陈设简单大方。

钱云云给楚净秋倒了一杯水,感激地说:“我真的该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打算等这件案子破了,特意去谢谢你呢。”

“咱们都是受害者,互相帮助是应该的,现在又是朋友,更不用客气了。”楚净秋接过水杯,顺手放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看着钱云云说:“云云,你觉得你被拐卖是人为还是巧合呢?”

“我也很奇怪,就我们倆人不是从车站那些场合绑过来的,可是平时我也没有跟谁结过仇。”钱云云也困惑地说:“我爸爸平时也没有跟谁闹过矛盾,就是平时供销社里开除个职工啥的,也是按规矩来,还没到这么丧心病狂地报复的程度吧!”

“而且,顾所长都调查过那些职工,也是没找到什么线索。”钱云云又拿出好多糖果和小零食,放到楚净秋面前的桌子上,“我直接叫你名字吧!楚知青、楚知青的叫显得咱们很生疏。”

“你早该这么叫,没听到我直接叫你名字吗,是你对我生疏吧!”楚净秋开玩笑地说。

“我今天是来买自行车的,你们供销社有自行车卖吗?”

“镇供销社跟县里不一样,平时自行车特别紧俏,一般要提前预定,有时候有票也不一定能买上。”

钱云云一边削苹果,一边说:“你来找我是来对了,我表姐要结婚了,托我给她买辆自行车,我爸说这次采购时有女式的自行车,我就让我爸给定了两辆。

可我表姐就想买一个28的大车子,那个女式的自行车我打算自己留一辆,那辆你要不要,要的话给你留下。”

“太好了,我就想买辆女式的,我还以为咱这没有女式的呢!”

“早就有了,只不过买的人少,就没定。你今天来的正好,那批自行车今天刚到,还没拆箱,得等一会。”

钱云云把苹果递给楚净秋,诚恳地说:“今天中午我请你吃饭,你不能拒绝,一会我让他们抓紧卸车,吃完饭自行车就组装的差不多了。”

“好,那我就蹭你一顿饭。”楚净秋没有拒绝,爽快地答应了。

钱云云给楚净秋拿了一本书看,让楚净秋自己在宿舍稍等会儿,她先去柜台那盯一会,等会一起去吃饭。

钱云云刚出去不大一会儿,就风风火火跑回来了。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楚净秋疑惑地问。

“别提了,我刚才碰见我爸了,被我爸骂了一顿。”钱云云气喘吁吁地说。

“我爸听说你来了,准我半天假,让你中午去我家吃饭。”

“这多不好意思呀,还得麻烦叔叔,我就不去家里了。”楚净秋推辞道。

“不行,这是我爸给我的任务,我要是完不成,我爸肯定会训我的。”钱云云有点着急了。

“好吧,正好我也去你家认认门,下次直接去你家找你玩儿!”

钱云云去收拾东西,楚净秋在门口等她,顺便从供销社买了两瓶酒,几瓶罐头,又买了一网兜零食。

初次去人家家里,空着手不好看。钱云云看见她买这么多东西,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这楚净秋也太客气了。

钱云云的家在镇中学附近,是一座五间的平房。

院里种着几棵葡萄树,特意用木头做了一个架子,上面爬满了葡萄藤,偶尔还能看到葡萄藤上长的二茬葡萄。

院里还种着各种花草,看的出主人是一个热爱生活的人。

钱云云先把楚净秋请进客厅,又忙着给她端茶、洗水果。

楚净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打量着客厅的陈设,一边跟钱云云闲聊。

客厅在中间,一边一个卧室,客厅里放着一圈沙发,正对着门口的沙发上面有两个大镜框,里面放了很多黑白照片。

楚净秋走到镜框前,去欣赏里面的照片。大部分都是钱家三个孩子的照片。

钱云云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哥哥结婚搬出去住了,弟弟今年8岁,还在上小学。

“云云,你小时候真是又漂亮又可爱!你们家几个孩子都是高颜值啊!”楚净秋一边看一边赞叹。

突然她被右边大镜框里的一张全家福照片吸引。


她赶紧走上前去,生气地质问:“你们几个偷偷摸摸上山,为啥不叫上我们,太不够朋友了。”

“我们昨天晚上就商量好了,昨天晚上跟那些混混打架的时候,你跑哪去了,我们找不到你,怎么跟你说。”林子珊挑着眉看了她一眼,讽刺地说。

“就是啊,凭啥有难不同当,有福要同享。有难时你跑的比兔子还快,还好意思说叫上你。”石爱红怼她。

秦伊兰眼神不断躲闪,但还是嘴硬的说:“我……我昨晚上厕所去了,没看到,净秋当时不是也没在吗!”

“净秋走的时候,那混混还没来,那几个混混举着板凳过来时,你就站在我身边,一转身就看不见你了,你还好意思跟净秋比。”张萍萍适时插话。

秦伊兰眼里噙着泪花,嘴唇颤抖着,看着马上就要晕倒的样子,虚弱地说:“你们都欺负我,我就是觉得你们不等我,有点委屈,你们至于一群人都攻击我吗?”

“你们几个人欺负一个人,你们差不多就行了,别太不像话了。”李自强开始替秦伊兰打抱不平。

“昨晚的事,我不在场,也没有发言权。但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如果一个人说你不对,那可能你们俩都有过错;如果一群人说你不对,那你得反思到底做的对不对。”楚净秋看了一眼秦伊兰。

然后直视着她的眼睛说:“昨晚的事,我只想说一句话,患难朋友才是真正的朋友。”

说完头也不回的径直走进自己屋里,其它人也没再搭理秦伊兰,都回自己屋去了。

回到屋里把背篓先放一边,等明天早上再拿出去晾晒。

她插上门,进入了空间,进去之后先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换了一身衣服。

江江在自己的窝里玩皮球,看到她出来了,马上狗腿地走到楚净秋跟前,傲娇地说:“秋秋,我把你弄的草药都种好了,你去看看吗?”

楚净秋抚摸着江江柔软的毛发,温和地说:“当然要看啊,我相信江江肯定做的非常好!

江江今天辛苦了,我们先把野鸡炖上,再去看,犒劳犒劳小江江。”

江江听说炖野鸡吃,馋的一个劲流口水。

楚净秋从仓库把野鸡拿出来,处理了一下,然后用慢火炖上,俩人就去看药田去了。

江江把挨着小溪边的一小块黑土地分了几个区域,分别种上了人参、葛根和三七,把长着灵芝的树桩,放到了紧挨着森林地那块黑土地上。

“江江,你这用的是灵泉水浇灌的吗?”楚净秋抚摸着青翠欲滴的人参叶子,“这好像比我挖回来时长大了不少。”

江江指着黑土地说:“那当然了,这块土地上的作物,比外面成熟得要早。

要是浇了灵泉水,这药材吃了就跟喝灵泉水是一个效果。”

“我就是这样想的,我要多种点名贵药材,到时候给外公他们寄点儿。”

楚净秋也没想着大量种粮食,她的商场里不缺粮食,她就想多种一些名贵的药材,花卉,还有稀有的树木,水果等值钱的作物。

因为商场里的商品用了以后也不会再生,而且只能用,不能卖。

她自己种的作物可以卖,等改革开放了,她就可以大批量的卖了,攒点钱做个生意,买几套房子。

江江抬头看着楚净秋,急切地问:“秋秋,你说咱们炖的野鸡会不会糊了呀?不看着它点,不放心啊!”

楚净秋觉得好笑,江江是馋的受不了了,催她回去吃鸡呢。


大家都很同情林子珊的遭遇,连石爱红都开始替林子珊鸣不平。

林妈看这些知青都开始谴责她,她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指着知青们开骂:“你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是我家的事,要是真关心她,你们咋都不借钱给她,一个个站着说话不腰疼,就会装好人。”

“妈,妈,你能不能给我留点脸面,你别说了,明天我就送你走!”林子珊气的薅着自己头发,连连跺脚地大喊着。

“你不答应,我就不走。”林妈还是耍赖。

“我是不会答应的,我再孝顺,我也不能嫁给我同学的爹,我也不可能嫁给一个可能会把我打死的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林子珊的语气很坚定。

“行,不嫁是吧,不嫁我就把你做过的丑事全部抖搂出来,看看这个知青点还能不能容得下你。”林母见林子珊软硬不吃,就开始威胁林子珊。

林子珊脸色突然变得苍白,浑身颤抖,她的手指着林妈,“你…你…”,然后手无力地垂下来,晕了过去。

大家急忙七手八脚地把林子珊抬到屋里,林妈竟然呆愣在原地没动。

楚净秋用手掐着林子珊的人中,林子珊悠悠转醒,眼神也失去了光彩,双眼无神的注视着前方。

林子珊屋里可以用简陋来形容,除了一个大炕,就是一个十分破旧,甚至都变形的脸盆。屋里没有窗帘,林子珊用旧报纸贴在窗户上,屋里显得很黑暗。

炕上铺着厚厚的稻草,一床补丁摞补丁的床单,就一套被褥比较新,可能这就是胡明月送给她的。

炕头放着一个破旧的小包袱,里面看上去是林子珊并不算多的几件衣物。炕上有一张破旧的小炕桌,这小炕桌有一根腿很明显是后边新安装的,估计是从废品站淘回来的。

楚净秋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林子珊是真的很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贫穷和可怜也不是攻击和侮辱别人的理由。

林妈威胁林子珊的事情,是不是和于换香有关,如果能让林子珊说出实情,或许就能找到自己被卖的真相。

这时候,张萍萍把饭给林子珊端了进来,放到了小炕桌上 ,“饭做好了,大家出去吃饭吧!子珊你的饭我给你端过来了,你和阿姨在屋里吃吧!”

林妈这时候才黑着脸走进屋里,大家一个个默不作声地退出屋子。

厨房里摆好了今天的晚饭,依旧是两掺面的馒头,蒸了几个红薯,红薯面稀饭,一盘咸菜条,炒了一个丝瓜。

可能受林子珊的影响,大家今天情绪不高,一个个默默地扒饭。

吃完饭,石爱红要去买鸡蛋,她让楚净秋陪她一起去。

张寡妇的丈夫是青山村的村民于新国,前几年村里组织打猎,他因为不服从村里的指挥,被野猪顶死了。

留下张寡妇一个人带着四个小子,家里穷的揭不开锅,队里为了照顾她,就同意她多养了几只鸡,平时卖一些鸡蛋,这样日子勉强也能过下去。

石爱红和楚净秋打算去张寡妇家买鸡蛋,一出门就遇到了好几个年轻的小伙子。

他们看到楚净秋都脸红地主动打招呼,“楚知青,吃了啊!”、“楚知青出去啊!”、“楚知青去村里转转啊!”。

楚净秋礼貌地点头回应,石爱红觉得有点好笑,“净秋,这些人好像都在看你,我觉得他们都看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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