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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不悔来时路全文+番茄

方铭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方铭泽面色惨白,眼里满是绝望,像丢了魂似地往外走去,还没走两步竟喷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明明是大喜的日子,但是方府却愁云密布。方父牵着我的手将我送到了门口,方母在一旁早已哭成了泪人。“小姐,上轿吧。”慧月搀扶着我。“澜澜,回来!”是方铭泽的声音。我脚步一顿,忍住没有回头,直接进了轿子。相见不如不见,永别了,方铭泽。送亲的队伍很快来到虎啸寨山下,虎啸寨的人早已在这等候。“东西和新娘子留下,其余人滚。”带头的人吆喝道。“等等,先放了我大哥。”我突然出声,“否则我不会跟你们上山的。”“行,召子,你把方铭涵带过去。”那位叫召子的土匪带着方铭涵从队伍里走了出来。我定睛一看,居然是邵景耀。那次在舞会相遇,我敢肯定邵景耀绝非普通人,此时他却出现在...

主角:方铭泽方铭涵   更新:2024-12-06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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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铭泽方铭涵的其他类型小说《风雨不悔来时路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方铭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铭泽面色惨白,眼里满是绝望,像丢了魂似地往外走去,还没走两步竟喷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明明是大喜的日子,但是方府却愁云密布。方父牵着我的手将我送到了门口,方母在一旁早已哭成了泪人。“小姐,上轿吧。”慧月搀扶着我。“澜澜,回来!”是方铭泽的声音。我脚步一顿,忍住没有回头,直接进了轿子。相见不如不见,永别了,方铭泽。送亲的队伍很快来到虎啸寨山下,虎啸寨的人早已在这等候。“东西和新娘子留下,其余人滚。”带头的人吆喝道。“等等,先放了我大哥。”我突然出声,“否则我不会跟你们上山的。”“行,召子,你把方铭涵带过去。”那位叫召子的土匪带着方铭涵从队伍里走了出来。我定睛一看,居然是邵景耀。那次在舞会相遇,我敢肯定邵景耀绝非普通人,此时他却出现在...

《风雨不悔来时路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方铭泽面色惨白,眼里满是绝望,像丢了魂似地往外走去,还没走两步竟喷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明明是大喜的日子,但是方府却愁云密布。
方父牵着我的手将我送到了门口,方母在一旁早已哭成了泪人。
“小姐,上轿吧。”慧月搀扶着我。
“澜澜,回来!”
是方铭泽的声音。
我脚步一顿,忍住没有回头,直接进了轿子。
相见不如不见,永别了,方铭泽。
送亲的队伍很快来到虎啸寨山下,虎啸寨的人早已在这等候。
“东西和新娘子留下,其余人滚。”带头的人吆喝道。
“等等,先放了我大哥。”我突然出声,“否则我不会跟你们上山的。”
“行,召子,你把方铭涵带过去。”
那位叫召子的土匪带着方铭涵从队伍里走了出来。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邵景耀。
那次在舞会相遇,我敢肯定邵景耀绝非普通人,此时他却出现在这里,恐怕事情不是这么简单,我不由地捏紧了衣角。
“澜澜…”方铭涵愧疚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坦然一笑,“大哥没事就好,别担心我,快回家吧。”
邵景耀拿着绳子过来,将我的手反绑住,趁机往我手里塞了个东西,我急忙接住。一摸竟是一把精巧的匕首。
“方小姐,下巴正中下一寸,可一击致命。”邵景耀趁绑绳子的间隙,伏在我耳边,用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我的呼吸一窒,他是想让我杀了卓天霸吗?
我正准备问他是什么意思,领头的土匪已经走了过来,我只好藏起匕首,按下疑惑。
为了庆祝这桩喜事,今天虎啸寨上下张灯结彩,灯火通明。
土匪们喝酒吆喝的声音此起彼伏。
不知过了多久,卓天霸才醉醺醺地走了进来。
“美人儿,我来啦。”
刚一进门,卓天霸便急不可耐地扑了上来。
“寨主,不要这么着急嘛。”我强忍着恶心,“我一直仰慕寨主许久,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只是还有一个小愿望,望寨主成全。”
卓天霸被这一通马屁吹得极为舒坦。
“美人的心愿,本寨主肯定要满足。你说。”
“我想和夫君一起喝一杯交杯酒。”
说到”夫君”二字,我故意表现得极为娇羞,卓天霸顿时色心大起。
“好好好,差点忘了交杯酒,哈哈哈。”
卓天霸给我送了绑后,忙去倒酒。
也许是觉得我一个弱女子,产生不了什么威胁,卓天霸自信地将后背交给了我。
要杀卓天霸,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我知道就杀了卓天霸,也没法逃出虎啸寨,但若不反抗,待卓天霸玩腻后,我恐怕只会更生不如死,既然如此不如为自己博一条生路。
我闭了闭眼,握紧了匕首,直接向卓天霸脖子刺去。
噗呲一声,鲜血喷涌而出。
糟了,还差一点,刚才卓天霸正好转头,没有刺中他的动脉。
“你个臭娘们儿,敢暗算老子。”卓天霸回过头,一只手捂住脖子,一手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摁倒在地,“老子掐死你。”
我被卓天霸掐得几近晕厥,就当我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命丧黄泉时,
嘭!枪声响起,卓天霸睁大了眼睛,手一松,径直倒了下去。
廖婉柔以为我打算自认倒霉,于是得意起来。
只是还没等她笑出来,我转头又说,
“一千块的确不是小数目,空口无凭,还请廖小姐拿出购买这玉镯的单据,我们也好照价赔偿。”
廖婉柔没想到我要看单据,顿时紧张了起来。
果然如此,这条被摔碎的手镯上次廖婉柔来方府时曾戴过,这条玉镯的确质地温润细腻,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珍品,只是在镯子内侧有一道小小裂痕,据我判断这只手镯价值应该不会超过200块大洋。
若这只玉镯的裂痕是廖婉柔自己磕碰导致的,那这镯子便已经不值1000了。
可若这只玉镯本身就有这道瑕疵,那我笃定她一定拿不出单据。
如今看来,是后者。
廖婉柔面色有些不自然,“这镯子是我随手买的,哪里有什么单据。”
“那我们只能按照这只镯子的成色进行估价赔偿了。”
廖婉柔怕我发现那道裂痕,急忙反对,”不行!就算这镯子品质不行,但我是1000大洋买来的,那它就值1000。”
“廖小姐拿不出单据,又不愿意估价赔偿的话,那看来只能报官了。”我早料到她会不肯,于是转头对慧月道,“慧月,去报官!”
见我是真的要报官,廖婉柔坐不住了。
方家和廖家在当地也算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若此事真闹到官府,必然会真较真查下去,那时就不好收场了。
廖婉柔彻底慌了,我看效果已经达到,便缓声道,“看来廖小姐是不想报官咯。”
廖婉柔见我态度缓和下来,忙点头道,
“又不是什么大事,何必闹到官府那呢。”
“是啊,为这点小事,伤了两家的和气就不好了。”我微微一笑,“那这样吧,廖小姐,我们店先用金镶玉给您把手镯修复了,再赔您200块,您看如何?”
对这个解决办法,廖婉柔并不满意,却又一时之间想不到如何反驳。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慢条斯理地坐了下来,“行吧,不过我不要赔钱,我要挑个首饰带走。”
“没问题,除了珍藏品,其他的可以任意挑选。”
我想,除了珍藏品以外,其他手镯的价格基本都在百元左右,倒也不怕她挑。
廖婉柔挑挑拣拣了一阵,似乎都不太满意,
“都是些俗品,不过我对方小姐的玉佩,倒是喜欢的很,不知方小姐可否割爱。”
我眸色微沉,原来是打上了我的玉佩的主意,
这玉佩是前几日方母给我的,她说这镯子是她的传家之物,本想着等我过门了,传给我的。
只是没想到,我竟这么匆忙就要嫁人了。
希望这个玉佩能保佑我平安。
我果断拒绝,廖婉柔却不依不饶起来,
“方小姐,刚才可是你说的随我挑什么。”
我正想和她争论,方铭泽走了进来,“方安澜,这玉佩不是母亲打算给未来的儿媳妇的吗?怎么会在你这里。”
我张了张口却无法解释,只得说:“是母亲给我的。”
方铭泽却误会错意思了,他冷哼了一声,“就算母亲逼我,我也不会娶你的。把玉佩给婉柔。”
“这是母亲给我的,凭什么?”我不服气地看向他。
“就凭方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吃的穿的哪一样不是方家的,我想给谁就给谁。”
方铭泽的声音不大不小,传遍了整个店铺,所有人都将这话听得一清二楚。
听到这话,我的心跌入谷底。
慧月过来告诉我,家里出了事,方父让我尽快回去一趟。
我本想知会方铭泽一声,走过去正巧看见方铭泽正和几个朋友聊天。
“铭泽,这就是你的那个童养媳啊,长得还不错嘛。”说这话的是陈家公子。
旁边的一位男子附和道,“是啊,一直听你说她无趣地很,今天一见,倒有点出乎意料啊。”
这些话让方铭泽没由来地有些心烦,这种所有物被人窥探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她不过就是我捡回来的一个孤儿,成天只知道跟在我屁股后面。一点自我都没有,跟那些封建的女人一样。我啊,喜欢的是像婉柔这样,自信大方的女子”
听到这,我不由地停住了脚步,心里泛起酸楚,
这些年,
他被罚,我就偷偷给他送吃的。
他生病,我必亲力亲为照顾他。
他去留学,我怕他在外吃苦,又偷偷给他塞了我这些年攒下的体已钱
我本想着终有一日他能看到我的好,却没想到在他眼里这叫“没有自我”。
“方兄,但是我看你对这护身符倒是宝贝的很嘛。”有好事者开玩笑道,“你还说你对她毫无情义?”
护身符是他留学前,我特地去庙里为他求的。
自从听说他要去留学,我便忧心不已,于是抄写了百卷经书,供奉在佛前,求佛祖保佑他平安。
庙里师父见我心诚,将这个护身符给了我。
方铭泽并不信这些,但拗不过我,只得戴上了。
没想到方铭泽居然一直戴着。
“我只不过是带习惯了,忘了扔而已。”方铭泽有点恼羞成怒,“这种怪力乱神之说,我向来不信。”
说完直接摘下护身符,扔到了一旁。
我的心似乎也像这护身符被人随意丢在了地上。
我闭了闭泛红的眼眶,走了过去,
“方铭泽,家里有事,我先回去了。”
方铭泽不知刚才的对话我听了多少,脸上泛起几分慌乱。
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我只是越过他,轻轻拾起了那个护身符。
无妨,既然他不要了,以后我自己会好好珍惜收藏。
回到方府,只见府里一片忙乱。
听丫鬟说夫人气急攻心晕倒了,我急忙向屋内走去。
进屋只见,父亲正立在桌子旁,愁眉不展。
“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方父长叹了一口气,并未直接回答我,而是指了指桌上的东西。
走进一看,盒子里装的竟是一根手指!
“这…这是大哥的…”我颤抖地问。
方父眉头紧锁,点了点头。
看来卓天霸已经看穿了方家的缓兵之计,以此来警告方家不要再耍什么花招。
而且来的人说,十日内若是再见不到新娘子,下次送来的可就不只是手指头了。
卓天霸早就盯上了方家这块肥肉,他们想要的绝不是一个女人这么简单,方家的财宝才是最终目标。
所以逼迫方家嫁女儿,以此得到大量的陪嫁,而且得到了方家女,以后也可以继续勒索方家。
这次机会难得,卓天霸必不可能放手,除了嫁人,别无他法。
我深呼了一口气,“父亲,五日后送我出嫁吧。”
十岁时,方父见我天资聪颖,就让我跟着学习管理家里的生意。
如今我即将出嫁,需得尽快将我手里的账目交接给账房。
突然一只羽毛球球窜了出来,滚到了我的面前。
我刚将球捡起来,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呵,
“哎,你,对,就是你,把我的球拿过来。”
我转头望去,是廖婉柔。
自那天中秋家宴不欢而散后,方铭泽出去后就不肯归家,方母拿他没办法,于是让我去寻他。
听小厮说他在饭店,我便匆匆赶了过去,正巧碰见他和廖婉柔出来。
一席白色洋裙的廖婉柔正挽着方铭泽,似乎说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两人相视一笑。
而我穿着老旧的袍衫,站在他们面前,仿佛割裂成了两个时代。
“廖小姐,给。”
我将球捡起,递给她。
“方小姐是你啊。”她接过球,“阿泽今天约了我一起去打羽毛球,你知道他在哪吗?”
廖婉柔的语气并不客气。
我不愿与她多费口舌,冷淡道,
“廖小姐,铭泽应该还在房间,我带你过去吧。”
路上,廖婉柔似乎没看出我的冷淡,一直喋喋不休,
“方小姐,你知道吗?在英国的时候,阿泽最喜欢和我一起打球了。”
“阿泽跟我表白就是在球场上。他当时可紧张了,说怕我拒绝他。”
“他总跟我说父母从小管他太严,但婚姻这件事他是绝不会让步的。”
我听明白了,她想说的无非是她才是方铭泽喜欢的人,就算方父方母再满意我,方铭泽也只会娶她一个人。
但是在方铭泽留学之前,陪在他身边的人明明是我。
我们也曾一起赏月看花,弹琴策马,
方铭泽也曾对我说,得知音若此,是我之幸。
只短短两年却已物是人非,我心头不由泛起苦涩。
见我不理,廖婉柔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但她并不死心,趁我不注意,抢过我手里的账本翻了起来。
“这就是账本啊,难怪阿泽说你是个只会算账的呆子。”
我不想再忍,伸手便要拿回账本。
见我终于着急了,廖婉柔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手一松,账本掉到了池塘里。
“廖婉柔,你扔账本干什么!”我生气道。
这时,方铭泽正好走了过来,“方安澜,你怎么能对客人大呼小叫,太无礼了。”
廖婉柔见方铭泽给自己撑腰,马上换了副委屈的表情,“方小姐,你怎能这样污蔑人,刚才你来抢,我就给你了,是你自己没接住啊。”
“听到没有,安澜,你冤枉婉柔了,给她道歉。”方铭泽毫不犹豫地维护起廖婉柔。
从前都是他护着我,如今我却成了被他呵斥的人。
“我没有冤枉她。”
我眸中闪过一丝痛色,正准备蹲下捞账本。
方铭泽却拦住了我,“不道歉,就别想捞这账本。”
我眼神复杂地看着他,短短两年他竟变得这么是非不分,还是说他爱廖婉柔爱到这种地步。
我并不想遂廖婉柔的心意,只是账本再泡下去,恐怕会彻底没用,我只好道了歉。
“好,廖小姐,我向你道歉,刚才是我一时着急,冤枉了你。”
见我服软,廖婉柔却并不想见好就收,“阿泽,你看方小姐就这么轻飘飘一句,好没诚意啊。”
“方安澜,听到没有,站起来,认真和婉柔道歉。”方铭泽不是没听出廖婉柔的无理取闹,但他依旧选择了纵容。
我深吸了一口气,“方铭泽,第一,账本损毁不是小事,若父亲怪罪下来,你担当不起。第二,就算真是我冤枉她,我也已经道了歉,是你们欺人太甚。”
我没去管方铭泽错愕的眼神,一把推开了他,伸手捞起了账本。
池水冰冷刺骨,但我心里的凉意似乎比池水更甚。
来人正是邵景耀。
“方小姐,当真胆识过人。”
邵景耀向我伸出了手。
“谢谢。”我是真心实意地感谢他。
邵景耀听了这话,起了逗弄的心思,“大恩不言谢,不如以身相许吧,方小姐。”
我有些不自在地扭过头,轻咳一声,“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人都死了。”说罢,邵景耀踢了踢倒在一旁的卓天霸。
看他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我有些无语住了。
卓天霸的死瞒不了多久,得赶紧想法子逃走才行。
不对,刚才的那么大动静,外面不可能一点反应没有,除非…
我扒开从门缝望去,只见外面已经成了一片火海。
邵景耀淡定走到我身边,直接推开了门,回头对我一笑,“方小姐,不走吗?卓天霸已死,你再倾慕,也当不成寨主夫人了。”
完了,刚才的话竟被他听了去,他不会…一直在蹲墙角吧。
我不得不拿出我的厚脸皮,装起了淡定,“出去再说。”
见我一幅落荒而逃的样子,邵景耀直接在后面笑出了声。
邵景耀告诉我,他是皖南新任的镇守使。
早就听说虎啸寨很是猖狂,奸淫掳掠,无所不为,百姓怨声载道,自他上任后便决心铲除虎啸寨。
此次正是借卓天霸娶亲这个机会剿匪。
邵景耀原本打算送我回方家,没想到我却拒绝了,“当真不回去了?那你接下来打算去哪?”
我想了想,说道:“我想去留学,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这些年我一直围着方铭泽打转,如今我想只为我自己而活。
邵景耀挑了挑眉,“好啊,那我来资助你吧。”
我正想拒绝,邵景耀看出了我心思,“方小姐,为人重情重义,只身面对土匪,依旧丝毫不惧,我对方小姐很是欣赏。所以想请你做我的幕僚,你留学的钱便当做我对你的投资吧。”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如此直白的欣赏,不禁有些感动,“好,我答应你,不过你得当个好官,我可不会助纣为虐。”
邵景耀爽朗一笑,“那是自然,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
我转过头,和邵景耀相视一笑。
方铭泽视角:
我叫方铭泽,今年三十岁。
自安澜出嫁已经十二年了。
那天,我吐血晕倒后,一直昏迷到第二天,直到迎亲的唢呐将我惊醒。
我不顾一切地向门口跑去,却只见到安澜的背影。
安澜肯定听到了我的声音,因为她的脚步停顿了一瞬,但是她最终还是没有回头。
我没想到安澜竟恨我至此,连最后看我一眼都不肯。
我本想冲上前去,是父亲派人拦住了我,“泽儿,回去吧,你留不住她的。”
“滚开,我要带澜澜走!”
我与下人扭打在一起,最终却被捆了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喜轿消失在我眼前。
安澜走了,仿佛将我的心也带走了。
她房间里的一桌一椅都和原来一样,就好像安澜只是像平常一样出了趟门,可是这一次她不会再回来了。
过去安澜总仗着父亲撑腰,不让我干这,不让我干那。
我其实从没想过赶她走,只是有时候被她管的烦了,我才会口不择言说了重话。
这些年安澜对我的付出我都看在眼里,但是我却不想娶她。
因为我知道一旦我娶了她,我便一辈子要被父母掌控。
安澜说的对,我就是一个懦夫,不敢和父母反抗,只敢将气撒在她身上。
我从未体谅过安澜在方家一个人过得有多谨小慎微,父亲让她来监督我,她岂敢不从呢。
我留学刚回来,父母就让我尽快迎娶安澜。
不,这种被他们掌控的日子我早就受够了。
于是我直接顶撞了父亲。
当时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以为是安澜撺掇了父母,逼我娶她,我对她说了很重的话。
事后,我也后悔过自己的说的话太难听,可我拉不下面子去跟安澜道歉。
我想安澜这么善解人意,她会理解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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