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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水后，我又躺下了。”
“但躺下没多久，我就想要……想要上厕所。”
我努力回忆着细节。
“上了厕所后，我就有点睡不着了。”
“就感觉肚子有点饿……”
“对了！”
“我饿了点的外卖，我还下楼拿了外卖。”
我放松了一瞬。
“外卖订单给我看一下。”
周妤停顿一下，又抛出一个问题。
“对了，你和外卖员碰面了吗？”
“没有。”
我摇摇头，表情又是一紧。
似乎是在害怕外卖员不能证明我的清白。
周妤沉吟片刻。
“你家小区的监控是坏掉的。”
“根本拍不到你去取外卖的身影。”
“警察同志，我不是故意的。”
我连连摆手，表情焦急。
“外卖我一直选择的是无接触外卖。”
“等等。”
“我碰到了人。”
“拿外卖上楼，我刚好碰到三楼右手边的住户在开门。”
……
一番梳理后，没有任何问题。
反倒是增加的外卖订单和三楼的住户洗清了我的嫌疑。
照理来说，审问应该结束了。
但周妤仍然直勾勾盯着我，冷不丁说了一句。
“山城又出现一个碎尸案死者。”
我一脸猜想被证实的害怕，忍住身体的轻颤小声开口。
“发生在山城，应该和我没什么关系。”
“你知道死者是什么模样吗？”
周妤没有回答我，反倒是问了我一个问题。
然后又自顾自地回答。
“就像是屠宰猪一样。”
“凶手先是放血。”
“然后割开人的肚皮，拿出了人的肝脏、心脏、脾脏……”
“接着，分解人的四肢。”
“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