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的起球，破的破。
她想离开后，不给他们留一丝的念想。
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顾厉声躺在床上刷着手机。
只是偶尔轻轻地瞥了沈衾一眼。
他们背对着背躺在床上，沈衾才反应过来，这样的日子，原来持续了好久，连她自己都忘记了。
“明天是体检的日子，我跟你一起去吧。”
顾厉声突然发言让沈衾愣了愣，每年他们都会有一次体检。
但是每次顾厉声都不会陪她去，他觉得麻烦。
今天突然主动提起，倒让沈衾有些不习惯，她没有说话，顾厉声也当做是默认了。
第二天他们早早就到了医院，一路上顾厉声没有抱怨一句话。
就在排队体检的时候，顾厉声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看见他眉头紧皱，神情紧张，沈衾就猜到他的下一步。
“好，我马上来。”
电话刚挂断，顾厉声就对着沈衾说道。
“我有点事，你自己先排吧，搞完快点回去。”
没等她说话，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里。
沈衾一点儿也不惊讶，在她的预想中本来就没有他的存在。
这三十年来，不一直都是如此吗？
等到所有的体检都要做完，沈衾去取体检单时，却在转角处看见了崔雪。
看她的样子，也是来体检的。
沈衾将目光一转，看见她的身边还站了一个人。
这个人她太熟悉了，就是顾厉声。
她愣在了原地，也明白顾厉声不是没有时间陪她。
而是他将时间给了崔雪。
宁愿陪着这个女人，都不愿待在她的身边。
看着她们欢声畅谈的场景，顾厉声用手扶着崔雪，好似一对白头到老的爱人。
而这个场景却是她二十五岁那年，脑海里不停闪过的。
她也曾被这样对待过，但却从未想过，他会这样对待其他女人。
沈衾没有去打搅他们，而是转身去拿了自己的体检报告。
“你是沈衾吧？你的身体目前出现了很大的问题......”
诊断出来的结果是胃癌，晚期。
看见报告单的那一刻，她的泪水再止不住了。
一颗一颗的滴落在单子上，医生以为她怕死，在旁轻声的安慰。
但没人知道沈衾的心里想
